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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也沒看到連鈺,想來那人一定是去跟淮官探討法術了。可能是因為昨天在從回清宮回來的路上吹了涼風,便想著要不去跟父皇說上一說,那回清宮實在是陰氣太重,這樣繼續住下去,我怕莫執會受不住。
這樣想著,我便往華鑾殿去了。因為父皇平常除了早朝便是和母妃在華鑾殿修道。他們二人對成仙問法感興趣的緊。
走到行宮門口,想著近來和淮官學了個隱身術,如此便使出來好讓父皇和母妃看看我的本事。是以歡歡喜喜的捻了隱身術,我走到那門口的侍衛還有宮女太監身前晃晃手指,見他們都看不到我,不禁樂的咧嘴笑笑,直感覺自己真是個伶俐的妙人。
晃晃悠悠的走到華鑾殿裡面,想敲門來著,但是突然很想惡作劇一下便捻了個跨步進了修法房,卻見那明晃晃的簾子後面冰床上紅浪翻滾。我正自覺羞惗,想著還好捻了隱身術不然撞到父皇和母妃的好事可是就窘大了。可是接下來的畫面打破了我幾千年來的好定力。
正待偷偷穿牆出去,卻聽那帳子裡頭傳來一個男聲清冷的怒斥,
“下去。”
我呆了幾秒,這個聲音若不是朝夕相處我自以為絕對不會聽錯,絕對不會相信這帳子裡奮戰的男子不是父皇,而是連鈺。
我呆呆的張開嘴,想叫連鈺一聲確認一下這是我的幻覺。卻見那帳子被一雙手拂開了,我看到那個手眼淚就斷線了,不用看那張臉我就能百分百肯定就是他。
我奪門而出還好沒忘記念一個穿牆術,不然撞到門上現了形,真不知道怎麼辦。
千年以來,我吊兒郎當慣了,什麼事都沒讓我哭過。這回我卻悶在房裡把這幾千年的眼淚都哭了出來。最後實在是哭不動了,便趴在床上挺屍。
這麼一通大哭,哭完了心情倒豁然開朗了。還好當時忍住了沒衝床上去扇那對狗男女幾巴掌,不然倒是髒了自己的手。
本來還只是懷疑,我現在算是看清了,那母妃,啊呸,是妖女肯定早就把我親孃換了。這會兒,迷惑父皇不夠,還勾搭上了連鈺。
不對,連鈺本來就是搖光那狠毒的老妖派來給我使絆子來的,坑,搞不好那女妖也是受了搖光指示這會兒跟連鈺狼狽為奸。
虧我昨晚還犯賤去跟連鈺掏心掏肺的長篇大論抒情,搞不好那對狗男女剛才就在床上把我的真心當作調情笑話呢!我這會也忘記了傷心就是越想越生氣。
我想著還是去找淮官抱怨一下比較好,但是走在去無極宮的路上,我不禁在想這淮官是父皇給我找的仙師,來歷卻是不明,能不能相信呢?突然發現所有的人,我本來以為是可與之推心置腹的每一個人都是這般不可信,我究竟可以相信誰呢?唯有苦笑。
原來這就是作為人的悲哀,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心那麼一個小世界,這裡沒有攻心術,所以都可以很好的靠著一張笑臉作為□□,誰都進不去內心。
我是不是應該考慮一下提前結束這賭約迴天庭去閉關修行呢?恍惚間看到長廊的盡頭那個人意氣風發的往這邊走來,像風一樣。不想的,淚水又湧了出來。在他沒發現我的時候,我捻了隱身術,緊緊的靠在邊上的柱子上,那人走過去,不留一絲痕跡的離我而去。
本來揪著的心,立時沉靜的像千年化不開的墨,我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捏捏自己的臉扯出一個笑,我去他。媽。的愛情。
突然很感謝作為人的連鈺,他不是神仙,沒辦法看穿我的這個小小的隱身術,所以我可以很好的把自己偽裝好,然後給那天上的幕後黑手一個反擊。
沉浸在自己報復的規劃裡,就見身旁有人在捏我耳朵。我驀地回過神,一看原來是火狸,
突然想到,也許這裡能述心事的只有火狸這個狐妖了。
我突然抱起坐在我身邊的美貌的狐狸,我們兩人穿的都是大紅的袍子這會兒衣裳交織在一起,倒是莫名的和諧。火狸被我抱得緊緊的,有些不知所措。
“祁紅,你怎麼了?誰欺負你,我幫你揍回來。不是說了你遇到危險就燒了我給你的狐狸毛了嗎?你怎麼…”
我心裡暖暖的,輕輕在火狸耳邊道,
“你自己還不是為了個白無常趴在我懷裡哭的梨花帶雨,我叫你來有什麼用,再說,那中國結是你送我的,多漂亮,我怎麼捨得燒了呢?”
感覺懷裡的狐狸身子顫了一下,但是手卻把我包得緊了。
“我,我前些日子想起來了一些事,關於白,白七爺和我在凡間的事。神仙沒一個好東西。”
我想到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