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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當初知道我和淮官偷偷出宮去荒野捉妖,居然也只是雲淡風輕地叮囑千萬小心而已。
我後來才知道,暝櫻原本就是這宮中人,是大皇兄的暗影侍衛,後來不知怎麼的就一直留在我身邊。
回過頭,卻見我的母妃大人居然在用一種留戀深邃的目光看著連鈺的側臉,那目光太露骨,跟我平常調戲小丫頭時候的目光差不離了。
雖然連鈺確實很好看,但是母后不會想……我還在想是不是有其母必有其子的原因,後來才發現是我想多了,因為這個女人或說是女妖……。呵。
在我很在意的看著母后盯著連鈺的當口,卻見眾人把目光望向我身後,我轉身看向來路,是大皇兄!
我心下一陣莫名的喜悅,不禁往那人來的方向走了幾步,皇兄那墨青色的衣袍在楊柳裡微微揚起本身就是一幅畫。
我看的痴了,眉目帶笑。
不經意見連鈺不自然的眉頭微皺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復了老神在在的神態,但我知道他有些不太痛快。(你媳婦被搶了,你還能樂呵呵的鼓掌嗎?= =|||)
卻也來不及顧念,只是親切地拉住大皇兄的手往父皇身邊去了。
有些時日不見,大皇兄整日蒙在房間裡抄佛經,面板愈加白了幾分,和連鈺羊脂一般的白不同,也不是白無常那樣沒分毫人氣的慘白,我說不上來,就是看著他弱柳扶風一般的身子就會心疼的厲害。
後來聽華商說的是搖光尊者為了我們的賭約根深蒂固的進行,施了一個法同心栓的法術,這法術邪門的緊,但凡中了此法術的二人就跟比翼鳥似得,命理相契。真是變態,我暗罵一句,這倒是後話來著。
大皇兄剛到這裡,父皇看好久每見的兒子們都到了也是很高興,便笑著問莫執皇兄,
“執兒,近來可好?”
皇兄見父皇那般親切,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低著頭答道
“多謝父皇掛心了,執兒很好。”
我正在為父皇和莫執皇兄冰釋前嫌高興來著,卻聽母妃清脆的笑道
“我見祁兒這身大紅的民間衣裳穿著甚好,執兒也是難得一見,不如兩人都穿著這民間的衣裳站一起讓畫師把二人繪到畫卷上去,也體現的我皇室兄弟同心,皇上您看可好?”
我看著母妃含笑傾城的臉上卻露出幾分狡黠,又感覺陌生了很多。父皇倒是覺得這個提議甚好,便遣著莫執皇兄去換了一套跟我一樣的衣裳。
當皇兄穿著那一身紅色走在一岸楊柳間的時候,我有一瞬間看到了莫執皇兄的母后鳳慶娘娘。很顯然在座的各位也都有這個錯覺,議論聲四起。
我卻直覺是母妃祁貴妃做的,雖然我不願相信這個女人是如何會的這種妖術,但是我卻知道我真正的母妃可能已經被這妖人給替換了。我抬頭盯著那女人,她也看著我,眼裡閃著紫色的光,笑意盈盈,我卻覺得這女人真的是太可怕了。
作者有話要說: 腦洞太大 ,我得好好想想。
☆、無題
父皇對於莫執皇兄的這身行頭非常不滿意,因為這讓他又一次想到了曾經的愛人。還好機智如我,藉著好久沒見父皇的名義把一行人帶著去就宴了。
走的時候看著皇兄一臉的哀傷,那身靚麗的紅衣在他恬靜的面龐的襯托下是那般張牙舞爪。看著他難過,我的心也在生生的抽疼。
宴會上沒見大皇兄的影子,我想了一下,覺得莫執還是比較適合冷清的地方,他的性情就是那般無慾無求的,除了對華商那人妖會臉紅之外,旁的時候對別人都是一副無甚所謂的木訥模樣。
我是能記得莫執的,也記得和搖光佛尊的賭約。
可是也許應了那句話,最仁慈的人一但心狠手辣起來會比匪徒更可怕。搖光尊者看上去是博愛無私。是以,當搖光佛尊把心思放到整人這種事情上,連我都有些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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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幾天,連鈺陪著我去往大皇兄的回清宮。
明明是七月時節,走到這回清宮還是會覺得涼的厲害。單薄的衣裳有些耐不住了,難怪莫執每天都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純粹的是被生生凍出來的。
可能是感覺到我在哆嗦,走到回清宮裡面,我便讓宮女侍衛在外面候著。
現下只有和連鈺,於是連鈺不作聲的牽起我的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