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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的法力,那能夠保護它的能力,被本仙親手葬送在了九道天雷裡。只是為了一段虛無縹緲的感情。
狐狸的皮毛還握在本仙手裡,似乎還帶著熟悉的暖意。如今想起當初一心一意迎接天劫的理由,簡直覺得可笑至極。
休息片刻,這一行人又重新上馬,往密林深處而去。
越往前走,樹林越深。魏雙賢跟在景白身後,此時也顯得有些猶豫,驅馬上前低低說了什麼,景白反手便是一鞭,揚聲道:“有什麼好怕?這麼多人,還怕獵不下區區幾隻老虎不成?”說完一揮馬鞭,加快了速度,直衝著密林深處而去。他身後的一行人自然也是紛紛揚鞭,縱馬前行。本仙咬著牙,不顧肩上受傷的疼痛,也極力地縱馬跟在後面。
跑出了一盞茶的時間,忽地聽見林中一聲尖銳的唿哨。本仙還未來得及反應過來,身下馬匹突然吃痛的長聲嘶鳴,一下跪倒在地,將本仙從前頭甩了出去,在地上打了個滾,撞上了旁的被摔下來的人才止住。扭頭一看,這一行人的馬匹,連景白在內,都已經前仆後繼地跪倒在地,將馬上的人紛紛甩了出去。草叢中絆馬索一晃,還來不及看清楚,數十名身著黑衣的男子從密林中猛然躍出,刀劍鋥亮,直向景白這一行而來。
有人在此處設了埋伏,欲取景白這暴君的性命!
景白如此暴虐,腦袋卻能夠在脖子上穩穩地待到如今,靠的並不只是運氣好。一驚之下,貼身的這幫侍衛立時便訓練有素地將他團團保護在中心,離得最近的一個侍衛伸手從懷中取出一枚示警煙彈,唿哨一聲,帶著長長的煙尾與刺耳的尖鳴,直上雲霄。
本仙與魏雙賢兩個太監因是離得景白最近,也沾了光被保護在了中間。
血色飛濺,殺聲夾雜著慘叫聲,被斬斷的殘肢從眼前飛過。侍衛高聲叫著:“斬殺鐵弗部餘孽!”
本該是驚心動魄的血腥場面,此刻在本仙的眼中,卻如同被抹消了聲音一般,有種在看他人賣力演戲的置身事外的感覺。
對方顯是做足了準備,抱著必致景白於死地的決心。而景白這方雖是訓練有素,但僵持一久,漸漸有些力不從心的樣子。外圍的數十名侍衛都已經被對方斬殺,只剩下包圍保護著景白的七八人。為首的侍衛指揮眾人保護著景白邊戰邊退,想是因為發出了示警煙彈,在等著救援。
遠遠地有馬蹄聲傳來。對方眾人臉色均是一僵,眼見得下手更為狠戾,大有同歸於盡的架勢。一干人等中,唯有本仙好整以暇,還有閒情逸致轉頭去看來救援的人馬。
兩人縱馬躍在最前。本仙瞧了瞧,又瞧了瞧,不由嘖了一聲:原來是熟人。
那可不就是昨日射了本仙一箭、欲致本仙於死地的那兩人麼?
當先那兩人其中一人已挽弓搭箭,眼看箭在弦上,便要朝正衝著景白殺來的一人射去。本仙一個咕嚕躲到景白身旁,適時地扯開嗓子大叫起來:
“王!那兩個就是昨天要殺奴婢的人!您一定要為奴婢報仇啊!——”
本仙這一嗓子,蘊氣而出,中氣十足。不僅景白聽見了,而且保證那縱馬前來的兩人也聽得清清楚楚。
景白不會為了本仙而對那兩人如何。但這事,景白知,本仙知,那兩人卻不知。
果不其然,那領頭之人拉弓的手便頓了一頓,箭在弦上,卻猶疑了一刻不曾射出。便在此時,敵方那人將領頭的侍衛劈倒,舉刀向景白直刺而下。
本仙忽然被人大力一扯,未曾中箭的右側後背悶悶撞上了一個溫熱的東西,再抬頭,對方的刀已經逼到了本仙胸前。
景白,果然將本仙抓來當肉盾了。
利刃破開血肉,一瞬的涼意之後,是撕心裂肺的痛。
狐狸,你當初被斬殺剝皮的時候,是否也是感覺到同樣的痛?
本仙抬眼,對上迎面那人的殺氣澎湃的眼睛,微微一笑,然後伸手抓住了他握著刀柄的手,猛地向自己胸膛內狠狠一推,整把刀瞬時沒柄。
一聲慘叫從身後傳來。本仙微微扭過頭,看見景白扭曲而不可思議的表情。
刀穿過了本仙胸膛,深深地扎進景白的胸口。
一支箭從背後射來,釘在襲擊之人額頭正中,他迎面往後倒了下去。與此同時,身後景白猛地一推,力氣之大,將本仙生生地帶著那把刀一併推了出去。
只是這樣一來,他胸口的傷處便再無阻塞,豔紅的血頓時如同破堤的水一般噴濺。
本仙側身往地上倒去。耳邊有兵器的風聲襲來,不知是設伏的那一方,還是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