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鯊虎變得暴躁:“巴沙,你在嘲笑我麼?再來!”
“我又沒想跑!”蘭斯劣質地笑著,跳起來劈空斬下,想要盪開他攻來的“進擊”,這個時候,誰也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叮得一聲,他的劍在進擊的劍鋒上……崩斷了。
“天吶!”
“黑地板板!”
兩個人同時咒罵。鯊虎回頭責備他的手下,“你們就不能給他找一把好一點的劍麼!”
“小心!”船員們大呼。
鯊虎只感到腰後被人用力一頂,他還沒回過神來就被人撲倒了。蘭斯坐在他腰上,用力壓住他的雙手,露出勝利的微笑:“你輸了,船長,你的腦袋出了圈!”他指指地上畫著的細線,高興地搶過他的進擊對準他的脖頸。
鯊虎很憤怒,可是他沒有動彈。
“這可太卑鄙了,巴沙。”他只是眯著眼睛這麼說。裁判員看著鯊虎陰晴不定的臉,最後猶猶豫豫地判定蘭斯贏。船員們義憤填膺。蘭斯放下了劍,“反正這一開始就不是一次公正的劍舞,我甚至沒有拿到自己的劍,我的身體狀態也很糟糕,請你原諒我為了活下去不擇手段。”
“我不會在圈中殺人,巴沙。”鯊虎翻了個身。蘭斯敷衍地笑了下,疲憊地想從他身上站起來,卻被絆了一跤,重新跌進了他的懷裡。
“對不起,你以後說這句話的時候應當謹慎一些。”他的臉色慘白,伸手捂著自己的傷口,“我可能站不起來了。”
鯊虎連忙坐起來把他扶在膝蓋上。蘭斯看上去情況很糟糕,他髒極了,原本雪白的面板上到處都是淤青和傷口,腰上的大口子正咕咕流出血來,染紅了他的腰布。鯊虎仔細檢查一遍,從容地用腰布按住他的傷口,“你可別想糊弄我。我下手不重,傷口也不深。裝死我就把你丟下去。”
“我快曬暈了,給口水喝吧。”蘭斯嗚嗚哭著把臉埋在他腰上。至少那樣還有點陰涼。鯊虎把他的臉掰正,遺憾地嘖嘖兩聲,“對不起,我是個海盜頭子,而你剛剛打贏了我,你現在自由了。你既不是我的船員,又不是我的俘虜,我為什麼要給你水喝呢?清水是很寶貴的,北方巴沙。”
“你太卑鄙了!現在你要我用好不容易得來的自由換你的水!你這個混球!”蘭斯拿手背給自己遮著陰涼,“你知道我現在為了口水什麼都能答應!”
“誰叫你是個蠢貨呢,你明白得未免有些太晚了,這是在船上,陸地上那套行不通。”鯊虎笑起來,這一次他是真的笑了。他拍了拍蘭斯的屁股,“不過巴沙,就像你說的一樣,你很強,我希望你留下來,做我的船員。”
“這可比我想的好多了。”蘭斯徹底放鬆下來,“所以水,水!”
鯊虎一邊把水袋塞在他手裡,一邊說:“船員都該有個新名字,以示跟過去的日子決裂。你就叫巴沙吧。”
“讓你改口也不太容易。”蘭斯迫不及待地喝飽了水,一攤手就在甲板上暈了過去。對現在的他來說,沒有知覺是最幸福的事情。只可惜這個狀態沒有持續多久,他似乎只是眯了一會兒,就又回到了水深火熱之中。
“別叫得好像你有多疼似的。”一個面板微黑的矮個子男人轉過身來,他穿著白襯衫,看上去很乾淨,很有修養,像是個有學問的人。但是他肩膀上趴著一隻懶洋洋的蜥蜴,這就像是海盜的標準寵物了。他放下油燈,拿著一罐子氣味清涼的藥膏走過來,塗抹在他赤裸的四肢上。蘭斯舒服得只剩下哼哼的份。他被太陽燒傷的面板終於不再是火辣辣的了。
“像你這種人來南方,是找死吧?”男人丟給他一件新的亞麻襯衣。
“你怎麼知道我不會曬成小麥色呢?跟你們一樣。”蘭斯發現自己躺在一張桌子上。他試著坐起來,卻失敗了,他肚子很疼,而且他依舊虛弱。男人攙他起來,然後在他動作遲鈍地穿襯衫時冷眼旁觀。
“我太餓了,給我點東西吃吧。”蘭斯抱怨,“我差不多有半個月沒吃東西啦。”
“那你早就死了。更不要說跟鯊虎打上一架。”男人沒好氣地離開了船艙。不一會兒他下來,拿了兩份燻肉、土豆還有朗姆酒。蘭斯跳起來就去勾酒,男人拍開他的手,“那是我的。”然後遞給他一杯蜂蜜水。蘭斯懊惱,伸手把他的那份燻肉也吃掉了。
“埃文。船上的醫生。”男人說。
“蘭斯。”他隨口應道,然後想起來他已經有了新的身份,“巴沙。”
埃爾文嗤笑:“別裝模作樣了。你從哪裡來?”
“白石城。”他沒有什麼好隱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