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紋,深覺得這不對啊,太平靜太坦蕩了這反應,莫非當時沒親到?可是明明老鬼說這事真的發生過啊!還是說前半截是真的,後半截是自己腦補?哦漏!袁滿挫敗地捂臉,真是魔障了,這都會篡改原著了啊!
老鬼沒發覺他藏了這麼莫名的心事,淡淡問了問遇見弘晝的情況就催他趕快睡覺。可袁滿想了他快一週,好不容易人就在身邊還哪裡睡得著?於是又纏著他問行程,問蒼龍有沒鬱悶,結結巴巴勸他想開。
老鬼一一答了他,只說自己見了園子殘景確實不快,但因早已料到這境況,也沒太放不開,晚回來只是被皇父詔至地府公幹。他似乎有隱情不願多講,簡單說了幾句就伸手覆上了袁滿雙眼。
袁滿得知他心情平靜便放了心,這幾日他提心吊膽的也確實是傷了神,眼下與老鬼抵足而眠莫名心安,便拉下那手掌捏在手裡,安安穩穩睡過去了。
老鬼輕拍著他,一待他睡沉便緩緩坐起了身。他盤膝結印坐在袁滿身邊,口中唸唸有詞,伴著冗長咒語,一顆燦如晨星的圓潤光珠從他口中吐出升至半空。老鬼深深看著趴在床上睡的人事不省的袁滿,閉了閉眼將珠子送入了他體內。
袁滿恍然不覺,臉頰在枕上蹭蹭,嘴裡嘟囔兩聲四哥,翻個身又睡過去。
老鬼看他半晌,慢慢微笑起來,他復又躺回去,伸手將袁滿撈回自己懷裡,揉他兩下小聲道,“臭小子,東西要給我收好,誰要也不許給,弄丟了四哥可是不依的……”
26、地湧夫人(一) 。。。
這個夜晚註定無法平靜,走廊裡陡然響起的一聲驚嚎霹靂一樣劃破夜的靜謐。
“我靠,殺豬呢!”葉飛低咒,“準是老劉頭又讓老婆住進來了。”
樓管老劉頭的夫人諢號母大蟲,真正的BH無比,偶爾會不顧規定到男寢值班室住一晚去與老公相會,那一晚便乾柴烈火的,熱度波及周邊N寢。有起夜路過值班室的男生私下透露,那女人豪放的不似我國同胞,整個過程中老劉的聲音完全聽不到,被她那聲震九霄的女高音和床架子戰戰兢兢的慘叫蓋得支離破碎。
於是今晚這明顯透著恐懼的女聲引大家浮想聯翩,老劉頭這是吃什麼了居然突然這麼威風起來了?
但隨即又有女人的第二聲、第三聲傳過來,那是真正的驚恐萬狀,老劉的咒罵喊打跟在後面,隱隱還有鈍器砸向地板的聲音。
“這鬧騰的有點過啊,不會出事兒吧?”許厚傑拉開燈,葉飛跳下床,踩著自己的人字拖,拉門打算去勸架兼投訴。
各寢一間一間亮起了燈,隨著開門的聲音,驚呼聲此起彼伏。只見葉飛迅速關死了門,往腳下一看立刻跳著腳就近竄上了林巖的床。
袁滿不解,也要下床去看,老鬼在一邊拍拍他,示意他去看窗外。
夜晚的校園分外安寧,橙黃色的路燈五米一個,在校園甬道上投下各自眼前的一片迷濛,月色靜靜流淌,萬籟俱寂寥然無聲。
不對啊,好像是有點太靜了吧?
時近端午,夏蟲每每於午夜盛宴,蟈振蟬鳴的,蟋蟀們說起情話肆無忌憚,今天卻統統沒了聲音。
“這怎麼回事?”袁滿不解回望老鬼,心裡隱約感覺情況不太正常。
老鬼訓他,“說你多少次了平日裡要注意養肝明目,小小年紀眼怎生就花了?”他沾幾滴茶水為袁滿抹了抹眼,指點他去看甬道兩邊。
施了清目術果然暫時心明眼亮,袁滿嘟囔兩句自己那是近視不是老花,趴窗邊認真去看,這一看便一陣心驚肉跳。
數以百萬計的蟲子波浪一樣湧向綠化帶,密密麻麻翻滾著,偶然經過一枝殘枝幾塊磚石,便騰起朵朵浪花來,烏黑墨沉的,映著月光還有些油亮。
真真是看的人頭皮發麻渾身不自在。
這都是什麼蟲子啊?
這時葉飛也回過了神,急急地攔下了幾個好奇心過剩的兄弟,摸著胸口喘著,“千萬別開門啊,走廊裡小強*暴動呢,滿走廊都是啊!”
隔日的校內新聞對這件事隻字未提,bbs上卻炸開了鍋,各方面訊息一匯總,群眾總算理出個脈絡,似乎這小強*暴動就源自袁滿他們的宿舍樓,而後在短短半小時內波及整個南院,有好事者跟蹤調查,發現小強成群結隊的,統統跳進了小花園中的人工小池。
袁滿坐在電腦前,飛快滾著滑鼠滑輪,在一片對小強*暴動起因或科學或文藝或懸疑或玄幻的猜測中尋找著靠譜的解釋,忽然就看到一句玩笑:不知道哪個哥們買了特效滅蟑藥,把小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