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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倆在一個九平米大的洗手間裡一同關了一刻鐘,你們覺得我會怎麼想?”
“安德魯今天有點兒不舒服。於是我就來看看他是不是還好,結果我發現他正躺在洗手間的地上。我陪著他直到他恢復意識。不過現在一切都恢復正常了,不是嗎,斯迪曼?”
“你又不舒服了?”奧莉薇亞焦急地問道。
“沒什麼要緊的,放心吧,只是背痛有時太厲害,真是徹徹底底地把我打倒在地了。”
“去看看醫生吧,安德魯,這已經是你第二次在報社發病了,我想可能日後還會有其他情況出現的。這是命令,我不希望看到你動身前往阿根廷的時候腰還痛得厲害,明白了嗎?”
“明白,頭兒。”安德魯故作肯定地回答道。
回到工作崗位上時,安德魯又回頭看了看奧爾森。
“你倒是時時刻刻都不忘拖我下水。”
“你想我怎麼回答頭兒的問題,你要我說我們那時正在洗手間內接吻嗎?”弗雷迪回答說。
“跟我來,我有話對你說,但不是在這裡。”
安德魯拉著弗雷迪去了咖啡廳。
“你去武器商店做什麼?”
“我去買點兒排骨……這關你什麼事,你現在是在監視我嗎?”
安德魯搜腸刮肚,想著到底應該如何回答他的同事才能不惹毛他。
“你平時整天吸可卡因,然後還去一家賣武器的商店……如果你是因為負債累累的話,我希望能在你的債主上門屠殺報社所有員工之前知道這件事。”
“安靜點兒,斯迪曼,我去那家商店和這一點兒關係都沒有。我只是為了工作才去的。”
“那你就好好解釋解釋吧!”
奧爾森遲疑了一會兒,然後決定讓步,告訴安德魯事情的真相。
“好吧,我曾告訴過你我在調查那三起用同樣的兇器做下的謀殺案吧?我呢,我也有我的線人。我去找了一位做警察的朋友,他幫我弄到了那幾份相關的法醫報告。根據報告看,三位受害者的傷口並不是刀鋒所致,而是一種像長針一樣的尖銳物品,它會留下不規則的傷口。”
“一把冰錐?”
“不,準確地說,每次拔出兇器的時候造成的傷口都太厲害,所以這種兇器不可能只是簡單的長針,不管它有多長。法醫猜測可能是一種釣魚鉤,這樣內部的傷口才可能延伸到腹部,兇器應該是從肋骨那邊刺入的。當我還是個孩子的時候,就常常陪著父親去打獵。他的手法完全是傳統的,就和設陷阱捕獵的獵人們一樣。我倒不是要你聽我的童年故事,我只是想到了我父親過去用來剝鹿皮的一種工具。我一直在想這種工具是否現在還有地方買,所以就去那家商店核實了一下我的猜想。現在你的好奇心得到滿足了嗎,斯迪曼?”
“你真的以為一個連環殺手會在曼哈頓街頭橫行無忌大開殺戒?”
“堅信不疑。”
“那報社真的派你去調查這個爛攤子了嗎?”
“奧莉薇亞希望我們能夠搶到這條獨家新聞。”
“如果我們落在別人的後面,那這就不是獨家新聞了,是嗎?為什麼要編這些無稽之談,奧爾森?奧莉薇亞根本沒有指派你去調查任何和連環殺手相關的案子。”
弗雷迪望向安德魯的目光裡滿是驚疑,他一下子碰翻了自己的那杯咖啡。
“你那副不可一世的樣子真令人討厭。你是警察還是記者?我知道你恨我恨得牙癢癢,但我可以直截了當地告訴你,我也不是任人宰割的軟蛋。我也會反抗的,用任何方法反抗。”
“你也許應該先清理一下你的鼻孔,奧爾森。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在咖啡廳的正中打翻一杯咖啡可不是個好主意;所有人都在看你呢。”
“我根本不在乎別人,我會保護自己的,就是這樣。”
“你到底在說什麼?”
“應該是我問,你到底生活在一個什麼樣的世界中,斯迪曼?你看不到報社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嗎?他們打算裁掉一半的職員,你難道是唯一不知道這件事的人嗎?當然了,你絲毫不會覺得有什麼威脅的。當我們有女上司做保護人的時候,我們就不用為自己的職位擔心了,但是我,我沒有她的眷顧,我只能儘自己的力量奮鬥。”
“弗雷迪,你完全把我弄糊塗了。”
“你就再裝傻吧。你關於買賣兒童的報道產生了轟動,上面馬上就派你去阿根廷進行另一項調查。他們把你放在很高的位置上。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