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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現在我們去一起喝一杯咖啡吧。”皮勒格一邊在人行道上跺著腳一邊提議。
三人走進羅馬咖啡館,在大廳深處找到一張桌子坐下來。
“你們想要什麼?”卡佩塔問道。
“一杯淡咖啡。”皮勒格回答說。
“我想知道你為什麼要襲擊我。”安德魯接著說。
皮勒格從口袋中掏出他的筆記本和鋼筆,然後把它們推到卡佩塔的面前。
“在喝咖啡之前,我希望你可以在這個本子上寫下以下字句:‘烤牛肉、四公斤土豆、兩個紅洋蔥、一罐50%的奶油、一袋芥末粉、兩袋乳酪末兒、一捆蘆筍,啊,對了,還有一份乳酪蛋糕。’”
“我為什麼要寫下這些?”卡佩塔問道。
“因為我很有禮貌地請求你。”皮勒格說著站起身。
“如果我不願意呢?”
“說真的,我並不是很想去告訴紐約大學的人事處主任,貴校的教授在聖誕假期期間做了什麼,我想你知道我在說什麼!來吧,讓我們開始吧!我去點餐,一會兒回來,你要點什麼,來杯茶如何?”
安德魯和卡佩塔驚愕地對望了一眼。卡佩塔接受了皮勒格的要求,當他寫下剛剛皮勒格念出的詞句時,安德魯急不可待地向他提出了一個問題。
“我到底對你做過什麼,卡佩塔先生?”
“你是在假裝不知情,還是你是個白痴?”
“也許兩者都有。”
“你家的看門犬剛剛是說一袋還是一罐芥末?我不記得了。”
“一袋,我想。”
“你徹底毀了我的生活,”卡佩塔說著又開始繼續寫,“這樣說夠了嗎,還是說你想知道更多的細節?”
卡佩塔抬起頭看著安德魯。
“你當然是想知道細節了!我有兩個孩子,斯迪曼先生,一個七歲的小男孩和一個四歲半的小女孩,山姆和蕾艾。山姆的降生給我妻子帶來一些健康上的麻煩。醫生告訴我們,我們不能再有其他孩子了。但我們一直希望山姆能有一個小弟弟或是小妹妹。波琳娜,我的妻子,是烏拉圭人。對她來說,孩子就是她的生命。她也是一位老師,主要教授歷史,她的學生年紀要小很多。當我們最終確認確實沒有希望為山姆多添一個弟弟或妹妹時,我們開始考慮辦理領養手續。不用我說你也知道這類程式有多漫長煩瑣。一些家庭在實現自己的夢想前不得不等上好多年。我們得知在亞洲某些國家,每年都有數量不少的棄嬰。
“這些為數不少的孩子,他們的命運就註定是被送往孤兒院的圍牆內,接受有限的教育,去過一種沒有多大希望的生活。我是一個虔誠的教徒,我願意相信我們遭遇的不幸不過是主的安排,目的是希望我們能夠睜眼看到他人的不幸,希望我們能成為一個被拋棄的孩子的父母。透過當局的相關部門,我可以向你保證這是世界上最合法的部門,我們最終幸運地完成一切手續實現了我們的夢想。事情就是這樣的。我們接受了美國政府部門的調查,然後獲准收養這個孩子。我們付給孤兒院五千美元的費用,對我們來說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但我們終於得到了自山姆出生以來最大的幸福。我們在2010年5月2日前往當地迎接蕾艾。根據我們收到的檔案證明,她那時正好兩歲。你可以想象當我們帶著蕾艾迴去時山姆喜悅的心情。他高興得快發瘋了。在這一年中,我們是世上最幸福的家庭。當然,一開始撫養蕾艾並不容易。她不停地哭泣,害怕一切,但是我們給予她的愛和柔情終於讓她在幾個月後開口叫了爸爸媽媽,她給了我們一份無與倫比的禮物。你請坐吧,”卡佩塔回頭對皮勒格說道,“我可不喜歡你站在我身後。”
“我是不想打斷你。”
“但你還是打斷我了。”卡佩塔回答說。
“請繼續說吧,卡佩塔先生。”安德魯請求道。
“去年秋天快結束的時候,有一天,我照常乘公共汽車回家,就像每天傍晚一樣。我坐在後排的椅子上,和往常一樣開始閱讀晨報。
“那天晚上,不用我告訴你是哪天,不是嗎,斯迪曼先生?我的注意力被一篇關於買賣兒童的報道吸引住了。你的報道相當犀利,斯迪曼先生,尤其是當你寫到那些母親被人奪去她們在世上最珍愛的東西——她們的孩子時那種生無可戀的心情。‘她們等待死神降臨的樣子彷彿是在等待一位朋友來訪。’這是您的原話。我不是輕易動容的人,但是在閱讀這篇報道時我淚如雨下,斯迪曼先生,我流著淚疊起報紙,當晚擁吻我的女兒後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