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劍飛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裡的環境,開啟爐膛伸手摸了摸。柴灰還是細末如粉。果然不出我所料,不久前還有人在這裡生火。羅秘書重回屋裡。扶了扶眼鏡,在試圖讓自己安穩心神。我沒去理他,依舊在屋裡尋找開會人可能會留下的痕跡。其中一間屋子裡空空如也,只有一面火炕,上面一層老灰,怕是有些年頭沒人進去過了。另一間屋裡有個木桌,周圍有幾把椅子。雖然破舊但上面並沒有浮土。這就是了,一定是“集賢社”的人在這裡開會。他們開會都會講什麼內容呢?會不會留下些什麼對我找寶有用的東西?幹嘛寄給我一萬塊錢呢?這些迷團真是讓我坐如針氈寢食難安。屋裡還有些老式的傢俱,都是文革前的樣式,雖然都是老榆木打造的,但歷經時間太久不免破敗不堪。隨便開啟那兩扇有一人高的櫃門,嗆人的陳腐之氣撲面而來,這讓我們忍不住向後撤開身子。櫃子裡面空空如也,有些反潮的地方還結滿了薄冰。我們拍了拍手對望一眼,相互聳了聳肩膀。此行並沒有什麼大的收穫,準備悻悻而歸。
門外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雖然沒有多大,但這微小的聲音在我們的耳朵裡不亞於一顆原子彈。我們兩人身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沒顧多想,我們同時於一秒鐘之內來了個“乾坤大挪移”,不但我們兩個人都鑽進了櫃子,而且我們還完成了瞬間無聲無息關櫃門的這樣一個高難度動作。
“吱嘎”一聲門響。那輕微的腳步聲音來到了屋內。如果這是一部電影的話,我想下一個情節就是主人公從櫃裡找個縫隙觀看外面的情況了。但當我真正地身處這種情況時,我才知道電影的情節果然都是騙人的,事實是——我在櫃子裡大氣也不敢出一下,怕驚動外面的來人,更別談從哪裡找個縫隙向外看了。黑暗裡,我隱隱地只能看到對面離我只有一尺遠的羅秘書,他比我的表情還要誇張,整個臉都因為害怕而變的扭曲變形。
外面的腳步聲只停留了半分鐘,就進入到我們藏身的這間屋裡了。我和羅秘書更緊張了。除了他那清脆的踱步聲之外,屋裡安靜極了,連掉根針的聲音都可以聽得見。
“咦,貓咪哪裡去了。”外面傳來一個成年男子的聲音。他這句話彷彿是在問我們,也彷彿是在自言自語。這一句話憑空而來,讓我們覺得不寒而慄。難道他看見我們了?可是他是怎麼知道我們來過的?院門我們進來時就是虛掩的,進來後也隨手帶了一下。地上也不存雪了,想從腳印看出有人來過也比較難。那我們還留下了什麼痕跡呢?
貓?難道是剛才那隻黑貓由於驚嚇碰倒的東西暴露了我們的行蹤?我恨得牙根直癢,剛才進來時就沒想這麼多,誰能料到除了我們還有人來這裡。
“貓當然是要去找它的食物了。” 另一個聲音輕輕地漂進我們的耳朵,那聲音很輕很慢,像是幽靈發出的。我和羅秘書面對著面,互相一動不動地盯著對方那張被籠罩在黑暗下面的臉。我們用目光傾訴著恐懼。不知不覺中,臉上沁滿了汗珠。剛才明明是聽到一個人的腳步聲,屋子裡哪裡又來的其他人。鬼屋——我不知不覺地想起了這個詞。光顧著追查事情,差一點我就忘了我們是身處在根河市著名的鬼屋之中。外面透進的光線越來越暗了,夕陽也正逐漸地沒落,我們除了在這裡等待命運的審判之外再也沒有別的辦法了。我開始後悔,後悔自己的大意,後悔把羅秘書也拉進這種恐怖中來。不過現在能讓我感覺自己還是活著的唯一因素就是他了。我倆默默地吞吐著大口大口的空氣,試圖讓自己的心臟保持一個比較均勻的跳動速度。
“對呀,這破屋裡也沒啥吃的,別說是貓了,就是人也不愛呆在這兔子不拉屎的地方呀。老大,你為什麼要叫我和你單獨來這兒?”這個聲音就是剛才第一個開口的人。
那幽靈般的聲音再度響起:“把你叫到這裡當然是有重要的事和你說了。難道我帶你來泡馬子不成?”這個聲音雖然輕,但是裡面充滿著咄咄逼人的氣勢。
“不敢——不敢。”聽聲音,那個人已經嚇得魂不附體了。
雖然還是害怕,但我心裡已經鬆了一口氣。不用問,屋子裡一共是兩個人,一個老大,一個小弟。只要不是鬼,怎麼都好商量。
“你知道那塊狐狸皮在哪裡嗎?”那個所謂的老大聲音還是很輕,語調十分委婉,甚至有幾分溫柔,聽起來卻讓人覺得說不出的陰森恐怖。
“什麼狐狸皮?”那小弟彷彿並不知情。
“呵呵,好。你既然不知道我就給你講講這狐狸皮的故事。”那個老大還是那樣陰陽怪氣。屋子裡靜極了,只有他細細地說話聲音,迴盪在空曠的屋子裡,就像是鬼怪在空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