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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堆元器件。看著被我生硬拆開的手機元件。我腦中卻想,人生的的轉折有時就在於人的一個決定。如果做這個決定時一不理性,就再也沒有回頭路可走了。就像我,鬼使神差地來到這個和自己八杆子打不著邊的公墓。而現在竟怎麼也脫離不開這個地方,甚至這就是自己生命終結之地。這種命運和被肢解的手機何嘗相似。
肖隊長看出我一直瞅著手機發愣。他一聲不吭地從屋裡提出一個老舊款式的黑皮拎包。我看他不緊不慢地掏出電烙鐵、松香、電工板等傢伙,三下五除二把手機中截斷的地方重新拼接了起來。他吹了吹略帶塵屑的板子,蓋上最後一個部件。然後衝我笑笑:“好了。”
真沒想到肖隊長還有這麼一手。難道他就是那個能能最終轉變我們大家命運的人嗎。就像救贖這兩隻手機一樣地救贖我們。突然間我眼光放亮。
“肖隊長!”我的聲音分貝可不小,把其他人都嚇了一跳。
“怎麼了?”他莫名其妙。
“你對電路很熟悉?”我又問,彷彿發現了什麼新大陸。
“是呀,這是我的業餘愛好。沒事我經常鼓搗點這些玩意,我還自己做過話匣子呢。我這包裡,工具齊全,連測電壓電流的表都有。”肖隊長得意地說。
“太好了,我怎麼沒想到。你和我出一趟門兒。”
“幹什麼?”
“去看看山頭上的手機機站。”
一干人等恍然大悟。是呀,如果機站的故障修好了。我們就可以向外呼救了。可是,電話線和機站的故障,是我們就能看出來的嗎?這點上,大家也只能畫個問號。再說,外面是不是還有什麼危險?
“嘿,我知道大家有疑問。沒關係的。死馬當成活馬醫,就算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我們轉一轉找一找也是應該的。至於危險嘛,我們可以不用考慮。因為現在對於我們來說,在哪兒危險係數都是一樣。我想今天已經給河伯扔了童男了;應該不會再有問題的。”
一支菸的功夫,我和肖隊長出了門。半個多小時光景後,我一個人飛快地跑進了門。等到我進屋的時候,外面又飄起了鵝毛大雪。我的頭上身上沾滿了雪花,好似一尊雪人。我一邊跑到火牆邊烤火,一邊發洩似地打著哆嗦。
程飛、方小膽、晶晶關切地圍住我,一個勁兒地追問情況。我好像被凍傻了,只顧脫外套、抖雪花、取暖,就是不回答他們的問題。
“到底什麼情況,快說呀。急死我了。”方小膽見我不說話,急得快跳起來了。
程飛也在一旁跟著說:“是啊是啊。你們在外面那麼長時間,到底發現了什麼?快點和我們說說。肖隊長怎麼沒回來?”
到了這時,我再也板不住臉了,哈哈大笑起來。
這一笑,那三個人倒真愣了。現在外面開始繼續下大雪,看這天氣三五天內是別想出山了,封山半個月也說不定。我們每天死一口子,按這速度再有五天,我們就全掛了。怎麼這個當口,我還笑得出來。莫非外面一凍,人真的瘋了。想到這兒,他們大聲呼喚我的名字,想讓我清醒清醒。晶晶還清脆地賞了我一個嘴巴。
我顧不得臉疼,把臉湊上去親晶晶。她沒料到我會當著別人的面這樣做,嚇得趕緊躲開,然後瞪著大眼睛驚慌地看著我,好像我真成了讓她見了恐怖的東西。
“哈哈。”我又大笑了兩聲,突然收住了笑容。向大家轉達一個驚人的訊息。“你們猜怎麼著。我們到了山頭一看,手機機站上的線是被人剪斷的。”
“啊,我早該料到是這樣。昨天大雪封山。電話線,手機機站,一定都是人為搞的破壞。”原來程飛也有沒猜中的時候。
我得意地說道:“肖隊長的電學基礎可真不是蓋的。才十幾分鍾,就把被人剪斷的線路修得八九不離十。可是又碰到了一個難題,有根線兩端都不夠長,根本就沒辦法接在一起。肖隊長絕了。他竟然用自己身體作為導體連線兩邊的電線。你還別說,神了。我的手機馬上就有訊號了。”
說到這裡,大家都是一驚,隨而歡呼起來。都稱讚我們是好樣兒的。我停下來不說話,用傻傻地樂來回報著大家的誇獎,並享受於其中。
待大家誇得累了,我接著說道:“我看有訊號,就立刻給汪局長打了一個電話,說了咱們被困這裡。而且我們和價值連城的銅章在一起,情況危急。他一聽到我說的情況就急得不行,讓我們再頂上兩個小時。他馬上帶大隊人馬不惜一切代價進山來接應我們。對了程警官,汪局長還說要找你們支隊長幫忙。讓他多帶些兵力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