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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上朝?”
她這話問得太沒水準,皇帝這兩天受了驚嚇,只怕被太醫團團圍住。再者前天那個小李將軍明明說了宮中走水並非天災意外,皇帝就算無恙,也會將重心放在揪出賊子,好剷除異己。
鴛鴦不知情,一五一十回道:“奴婢聽聞大老爺身邊的小廝回來報信,說因著宮中走水,今晨又與各位大臣一同進宮護駕,雖沒見到皇帝,也在宮門口候著不敢離開。這次不等老夫人發難,昨天夜裡大老爺是自個兒就到了主屋請罪。”
邢氏點點頭放心道:“大姑娘做錯了事兒,老爺理當向母親告罪。不過事關重大,回頭你發話下去,府裡的丫鬟婆子們不得私下議論。”
鴛鴦立刻應了下來。
霍定姚卻一下就抓住了重點,急忙問道:“為什麼父親沒能得入宮門?”
鴛鴦卻搖搖頭,那小廝只一筆帶過,大老爺昨天進宮還見了皇帝一面,今天卻連宮門都不給入了。聽說還有好些個大臣也沒得入,更詳細的情況她就不清楚了。她就算再得臉,也不敢去細問這種事情。
大老爺身邊的小廝也同老夫人解釋了一番,說宮中規矩森嚴,皇帝又受驚,人多更是添亂,因而今天才沒讓他們進宮去,只讓身邊的常伺出來請各位大臣散了。
霍定姚心一下就懸了起來,如果她沒記錯,桂康王爺、明安侯府、尚書右僕射、光祿大夫這些人都是太子的勢力範圍!
——她們傢什麼時候被皇帝也劃了進去?!
可惜沒有人能回答她這個問題。霍定姚十分無奈,懷著一肚子疑問,一路跟著邢氏去了榮景堂。
霍老祖宗瞧見她,倒是摟在懷裡心肝寶貝叫嚷了一番,又仔細檢查了,見霍定姚活蹦亂跳的,神情也不見得十分驚慌,這才放下心來。
再轉頭瞧了霍元姬,那臉一下便垮了下來。霍元姬也懂得她現在的處境十分微妙,一進來便跪倒在地,結結實實磕了三個響頭。再抬起頭來,臉上的清淚便流了下來:“元姬給祖母臉上抹黑了,若祖母憐惜,便讓元姬削髮為尼,從此青燈古佛長伴,只當沒有元姬這個人罷了。元姬即便有再多委屈,也只好三尺白綾保全侯府的名聲了。”
霍元姬這態度一擺,倒把老夫人想說的話堵了回去。霍定姚心中冷笑,侯府再怎麼不濟,也不會逼死一個女兒來保全清譽,再說就算霍元姬真以死以明清白,侯府的名聲也就毀了。退一步講,就算是出家為尼,傳出去侯府的名聲也不好聽。她心頭本就煩惱,這會兒更懶得看戲,只不停想著等自家父親回來後,該怎麼打聽點宮裡的訊息。
王氏一聽,可跟著嚎了起來:“老祖宗可是個明白人,我們大姑娘原本好心,見我們五姑娘得了疾症,我卻跟宮中報了兩人入宮,若是人數兒不對肯定是要吃一個罰落的,結果碰巧想起了大姑娘,這才帶著進了宮,心想著她不入殿,在外間耳房候著等宴席散了便成。哪知卻遇見了太子殿下,又不小心失了身份,這才被人汙衊。宮中也不太平,又接連走水,倒是讓大姑娘跟那些比我們門楣低的人好生挖苦。”
說到傷心處,簡直是一把鼻涕一把淚。
王氏不說話還好,偏偏自個兒上趕著找罵。老夫人本就被霍元姬不輕不重頂了一下,這下終於找到一個出氣筒。老夫人冷笑一聲,道:
“老三媳婦當我是個鄉下婆子,沒有進過一遭皇宮?雖然近年來身子乏了,好些關係、也交給你們放手去打理,與宮中娘娘還有世家老夫人的走動也少了,只怕有些人也就以為我這老夫人糊塗昏聵了吧?!宮中的規矩,庶女非詔不得入內,便是纖丫頭病了,告知管事的宮人,難不成皇后還硬要五丫頭去?可見你王氏面子大,連皇后也敢欺瞞!若問罪下來,你一個王氏能一力承當了?!”
邢氏也憂道:“三奶奶這次卻是想差了。如實稟報與惡意欺瞞本就是兩碼事兒,如何能混為一談?”
王氏自知站不住腳,偏還是嘴硬,脖子一橫:“這不也是媳婦兒沒想得周全,大嫂你也太過謹慎細微了,沈皇后哪裡有空管這些小事?我一路回來,也沒聽見外頭有什麼閒言碎語。這事兒,皇后也要為太子保全體面,時間久了便也就淡了。”
霍老祖宗簡直要被氣暈了過去,拿了龍頭柺杖敲得咚咚咚直響:
“合著你還有理了!若真照你所說,宴席散了安安分分回了便也作罷,就算府裡發現,也會替你遮羞掩飾就此不提。如今發生了這般羞恥之事,你以為盛京的貴圈裡還能掩瞞得住,不過是因著這兩天宮裡發生了大事,等宮中走水的事情平了下來,咱們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