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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夜,那枚玉璽失而不見,定是皇后唆使人帶出了宮。當初最有嫌疑便是明安侯府、右僕射府、泰陵公府、忠勇將軍府幾個,另外桂康王府和永定侯府也脫不了干係。”
朱國翰插嘴道:“大哥打著皇帝的幌子不是已經將這些大臣的府邸翻了個底朝天?不一直沒有找到證據?莫非有新的線索?”
“二哥你還不明白嗎?”朱國權看了一眼朱遠,見後者沒反對的意思,繼續道:“明安侯爺、右僕射、忠勇將軍這些抄家的抄家,斬首的斬首,現在證明早就有反心,若當初真幫助皇后藏匿了玉璽,只怕早就拿出來獻給了皇帝,借皇帝的手除掉太子繼而引起朝堂大亂了。所以說,現在就剩下桂康王府和永定侯府嫌疑最大。”
朱國凜一拍大腿:“可不是,這桂康王府一聽自家王爺出了事,他那兩個小公子就被連夜送走,十分可恨。還有那個永定侯府也十分狡猾,偷偷摸摸送走了幾個小姐,其中一個還和太子有扯不清的關係呢。父親儘管安心,我早就派人去追查,那些地界上的官府裡面都有父親的門生,必定會盡心辦理此事。”
朱遠點頭,轉而對三子朱國權道:“你大哥那邊繼續去追,你這邊卻要另想辦法。我們恐怕等不了那麼久,一旦聖人相信了刑部和要案司的證據,太子從縱火的嫌疑中脫身出來,我們便前功盡棄。所以即便是一時找不到玉璽,也要想辦法坐實了桂康王府和永定侯府幫襯太子的謀逆之罪!”
這些急劇變化著的情況,霍家的女眷自然都無從得知。她們的日子在好了多天之後,又開始難熬了起來。這段時間英王府一直沒有再派人,牢獄裡這樣的地方本就很現實,見霍家的人沒有後續之人來探望,也沒了好處可以揩油,便又開始怠慢了起來。
霍定姚同邢氏侍奉了老祖宗吃過早食,才賣力的吞著碗裡的窩窩頭,回想著前幾日的大白米飯的美味,再瞅瞅眼前的東西,簡直是難以下嚥。可是再難吃,也得伸直了脖子哽下去,否則只有餓肚子的份兒。邢氏見她吃得辛苦,連忙餵了些冷掉的水給她,還囑咐她細嚼慢嚥,要有大家貴女的模樣。
霍定姚哭笑不得,這餿掉的窩頭又黑又硬,她嚼兩口能勉強著嚥下去都不錯了,哪裡還有心思擺什麼姿態。不過邢氏知道了她內心真正的想法,說不定又會念叨上一大堆,於是她乾脆嘴上胡亂應了兩聲,背後卻嚼了幾下便吃進了肚子,順便拿袖子抹了抹嘴。
牢房就那麼大一點,她這樣做,自然又被邢氏看見了,耳提面命了一番,回頭瞧見林氏病歪歪的躺著,甚至連稀粥都喝不下去,好歹是將數落自家女兒的話少說了幾句,只嘆口氣作罷。又喚了二姑娘霍莊蓮伺候著給林氏服了些湯水。
她們這邊還算有條不紊,對面四房的人卻簡直不得安寧。
☆、第62章 出洞
英王府的婆子進來時,也帶了些救急的藥丸和乾淨的衣裳和白布,這些東西老祖宗吩咐給了體弱的林氏留下一些之外,幾乎大半都留給了三姑娘。對方在高燒了兩天兩夜之後,退溫了下來。又連續服用了幾副好藥,人也不再昏昏沉沉,似乎有了清醒的跡象,終於在兩天前的半夜甦醒了過來。
這下牢房裡可真是熱鬧開來了。三姑娘摸著額頭上厚厚的繃帶,那眼淚唰一下就掉了下來,媯氏安慰了半天,她也只是哭著道:“母親說這些有什麼意思?如今女兒已經破了相,稍微正經一點的人家哪裡還有瞧得上女兒的。不如,就讓女兒自生自滅罷了。”
她哭得淒厲,媯氏被她這樣一鬧,心地又是恨又是急:“往日裡叫你提防著三房那個死丫頭,偏偏你不聽,還說你五妹妹文靜又害羞。我卻偏偏覺得這樣的人最可恨,盡是個綿裡藏針的黑心子。”
霍榮菡睜大了眼:“這關五妹妹什麼事?明明就是……”她咬住了唇,頗為不甘地瞅了對面的王氏一眼。她是小輩,怎麼能去說嘴長輩的過失呢!
周姨娘在一旁連忙道:“姑娘你可千萬別被豬油蒙了心,明明是五姑娘故意絆倒了你,才讓你頂了禍事。我和鄭姨娘都親眼瞧見了。”
霍榮菡聞言,眼裡像要噴出了怒火,對著霍有纖那邊罵道:“真的是你?!想不到五妹妹你還是記恨著那件事情,我知道你與宮中太子殿下親近,可是長輩有意將我們府裡的姑娘說與太子做妾,那也是長輩到意思,何況這事情最終也沒定下來,到底是誰我也不清楚。你何苦總是為難我?告訴你,就你這樣的惡毒心腸,太子知道後,也不會看上你的!”
媯氏嚇了一跳,慌慌張張朝大房這邊看來。又連忙拉住她,訓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