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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我也不會相信。三奶奶不是自詡在宮中是紅人嗎,又一向與沈皇后交好,說不定就是你出賣了侯府,害得我們落到這個地步!”
王氏突然抬頭,冷冷盯了她一眼。媯氏嚇了一跳,繼而叫道:“看什麼看?你自己做了虧心事,難不成還能封住我們所有人的嘴?”
王氏終於開口,眼神意味不明:“我不過一介婦人,便是幫襯了皇后和太子,又能得到什麼好處?我倒是聽說早年媯大人從直書一職連升至中書監大夫,緣於太子力薦。也不知道四奶奶的孃家人因著這點,與四奶奶裡應外合,上演了一出好戲?”
她冷冷一笑,又盯了一眼邢氏,“便是邢小將軍,也不能逃脫嫌疑。誰知道他手下的人,會不會有細作。便是當初圍住我們侯府的兵勇,又有多少不是宮裡各方人馬的耳目?還有我們府裡自己的下人,都有可能多嘴被有心人聽了訊息去。難道你們以為宮裡的人都是蠢貨,邢小將軍趁夜來了侯府,接下來立刻面聖,誰會不知道他會為侯府求情?我勸你們不要再對這種無聊的事情多糾纏,而是應該想想,怎樣才能從這牢裡出去。”
王氏說完,自顧自坐下,不再理會任何人。媯氏被問得啞口無言,看了一眼邢氏,見她沒發話,便恨恨跺跺腳,又去照顧霍榮菡去了。
霍定姚也疑惑了起來,不管怎樣,她這個三伯孃說的話確實在理。每一個環節都有可能出現紕漏,只是祖母和她們的關注度太過於在府內保護好它,卻忘記了一旦出了府,這便是她們不能掌控了事情。該死,她應該提醒一下,讓舅舅直接將摺子遞送到皇帝面前的。
在牢裡的白天還好,到了晚上便開始難熬了起來。吃了一天的冷飯冷菜,有幾個身體嬌弱一點的姨娘和姑娘開始出現了不舒服的症狀。加上禦寒的被子幾乎形同無物,眾人便三三兩兩依偎在了一起取暖。
霍定姚也十分難受,她還算幸運,外面雖然是綢緞罩衣,內裡卻是襦襖。那些兵勇和獄卒見不值錢,都沒有拿走。反而是其他女子身上的貂絨狐裘,被拔下來了好幾件走。還有一些玉飾手鐲項鍊,但凡值錢的,都被扯斷搜刮得一乾二淨。
她翻了一個身。邢氏一直沒有入睡,替她攏了攏被子,摸了摸她的額頭擔憂道:“是不是覺得冷,還好沒有發燒。我瞧著你二伯孃似乎有些不大好,金姨娘和翁姨娘又不是個能幹的主,好在你二姐姐還能照顧她一兩分。”
霍定姚問道:“難道就不能想想法子換點暖和的棉被和吃食進來?”
邢氏嘆了口氣,搖搖頭道:“早就試過了。我倒是藏了兩三件值錢的首飾,傍晚的時候讓惠姨娘偷偷暗示過那牢頭,誰知那牢頭卻看都不看一眼。”她也十分疑惑,喃喃自語,“我聽你外祖父提過,牢裡也有牢裡的規矩,這些看大牢的也沒有多少月例銀子,所以經常收賄裡面……犯人的銀錢,只要不是過分的要求,日常的用品所需,也是會滿足的。怎麼和他說的卻不一樣?這樣撐上三五天還罷了,若不知得多久,只怕……”
霍定姚心裡咯噔一聲,不由得小聲道:“母親,您還記得那摺子的事情嗎?宮中既然有人能做手腳,只怕我們在這裡過得難受,會不會……”
邢氏睜大了眼,一臉不可置信:“你是說,是有人故意為難我們?可是到底是誰會這樣做,你父親雖然身在朝堂,卻並沒有得罪什麼人,更不與人交惡……會不會是你這個孩子自己胡亂猜測了。”
霍定姚見邢氏不信,不由得急了,湊近了她耳邊:“那個曹貴全威脅父親的時候,不是說了一些話嗎?什麼‘皇帝這次沒要了侯府的命,可也沒有想就此放過你們’,還有什麼‘闖宮之罪,宮中縱火以及謀害太子,侯府還沒有洗脫嫌棄’之類的……母親您想想,若是皇帝震怒,恐怕直接就將咱們侯府問罪獲斬。如今將我們先關了起來,這就是說明,皇帝認為我們罪不至死。可是這姓曹的卻一副神氣的模樣,說些言之鑿鑿的恐嚇的話。皇帝的意思他一個小小的兵長怎麼能知道,定是他頂頭上司或者是更高層級的人物透露出來的,這就說明了,朝堂之上肯定有人想為難我們霍家!”
邢氏憂道:“如果真是這樣,我們家的危機,怕是還沒有過去。就不知你父親能不能想到這一層,我們也沒有辦法通知到他和你其他伯父。這,這該怎麼辦?”
霍定姚卻道:“父親和伯父們身在大牢,知道了也沒有用。我在想,姑母會不會想法子再來探望我們一次。母親您想,她好歹身份尊貴,即便不能親自前來,也會派出心腹丫鬟。這盯著我們侯府的人想必不會讓人探看父親他們,但又不會駁了英王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