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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規矩的?”
霍定姚氣結,乾脆不再理會她。邢氏也皺起眉道:“姚兒也是擔憂她三姐姐,才出言相勸。她一個小孩子,又不懂得這些,說錯了話四奶奶也不必過於苛責。”
霍定姚十分不服氣,她曾經就見過流放途中因為受傷,最後染了髒東西最終送命的。她好心提醒,怎麼就成了心思不純的了?
她將這番話改了改說了出來,說是五伯父在路上的見聞。媯氏聽了,手略微一頓,面上卻根本不加理會。
霍定姚急了,還想說什麼。
一旁的霍老祖宗卻睜開眼,瞥了一眼媯氏道:
“菡丫頭是她們四房的女兒,你四奶奶如何看護,自然是你四奶奶她自個兒說了算。你這孩子心地好,該說的話都說了,要不要聽那是你四奶奶她自己的事。往後,也不要再將永定侯府掛在嘴邊了,我們既然已是普通人,自然和常人一般,收起你們那套囂張跋扈的模樣,還不嫌給這個家添亂?”
☆、第59章 分析
說罷,咳嗽了幾聲,瞧著臉色又不大好了。
邢氏低頭稱是,撿了一個稍微看起來乾淨點的饅頭,撕碎了,就著水服侍了老祖宗吃下。又親自挑揀了乾燥一點的稻草鋪在地上,讓老祖宗重新躺了下來。
霍定姚也沒心思再理會四房的人,幫忙在黑乎乎的棉絮中拉出來一條厚實一點的,和自己的母親一起蓋在了霍老祖宗身上。
對面的媯氏見沒人搭理他,又被老太太損了一頓,面子上有點難堪。她憋著一肚子氣,回頭瞧見了鄭姨娘偷偷拿著懷裡的手巾想給自己用,便一把奪了過來。不僅如此,還將鄭姨娘和四姑娘的水碗也一併搶走,倒在了那條幹淨的手巾上,重新覆在了霍榮菡的額頭處。
也許是在牢房,鄭姨娘膽子不知怎麼也大了,居然敢跟媯氏叫板:“四奶奶,這手帕是我的。你憑什麼拿走我的東西?”
鄭姨娘不說話還好,一說話正好撞在媯氏的出氣桶上。媯氏本就惱怒,聞言更加惱恨:“你個賤婢,不要以為我當時沒瞧見。當時明明這丫頭站得離三奶奶更近,為什麼倒下去的時候卻是我的女兒碰到了刀口!”
她越想越生氣,瞧著四姑娘嬌嫩的臉蛋,再想想自己女兒,不由得冷冷一笑,拔下了頭上的釵子:“我也不為難你們,免得你又使狐媚的手段告到老爺那裡。要是你也在桐丫頭臉上劃一下,我便將這手巾和水全部給你們。”
鄭姨娘嚇壞了,連忙將霍語桐拉得遠遠的,哪裡還敢提什麼要吃要喝的。周姨娘更識時務,不僅把水貢獻了出來,還說自己身子骨強,棉被和鄭姨娘擠一擠便成,其餘的都給三姑娘用。
見媯氏似乎消了一些氣,周姨娘才小聲告密道:“其實,三姑娘破相這事兒並不能怨咱們桐丫頭,當時離三奶奶最近的是五姑娘。三奶奶的作風您又不是不知道,從來都是拿別房的當槍桿子使,五姑娘是她自己的女兒。我看得十分清楚,三奶奶倒下去的時候,分明是朝外推了一把五姑娘,雖然五姑娘跌在了地上,手肘受了傷,卻避開了那官兵的尖刀。五姑娘沒站穩卻撞到了三姑娘,三姑娘又和三奶奶倒向一處,這才最終受了傷。”
這還了得?媯氏立刻掉轉了槍頭,衝著王氏罵道:“怎麼又是你這個三奶奶,真是誰靠近你,誰就倒黴。我總算是瞧明白了,你就是胳膊肘朝外拐的人。自從大姑娘失了選妃的資格,你便開始攛掇著將人弄進宮,然後又將摺子的事情告了密。哼,母親不相信那天有你身邊的丫鬟溜出府,我卻是瞧得清清楚楚。”
她這樣一說,邢氏和霍定姚都瞧了過去。王氏也在轉過了身,不耐煩道:“你到底有完沒完?你又沒有真憑實據,就因為你張嘴胡說,咱們霍府才無端多了是非。”
媯氏氣得發抖,“我倒成了小人了?”她冷笑一聲,想起了什麼一樣,“好呀,反正現在大家都困在這鬼地方了,不如三奶奶來回答一下我的問題,那天從母親屋子裡出來之後,我問了三奶奶一句話,說這幕後的黑手怎麼就會那麼巧,知道這邢小將軍遞上去的摺子,就是替咱們侯府遞的?”
王氏渾身一震。
霍定姚一拍腦門兒,對啊,近來事情那麼多,她為什麼也偏偏把這點給遺忘了?!
媯氏見王氏不做聲,十分得意,繼續道:“邢小將軍從鎮江到了盛京,來霍家探望老祖宗、大老爺和大奶奶是人之常情。他遞摺子,也可能是關於邊關的軍情,還真不一定是替咱們霍府遞摺子。可偏偏卻被宮中的歹人知曉了去,瞅準了機會下手調換。若說事先無人通風報信,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