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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蔣魁頓了一下,瞅老太太的臉色,想了想道:“趙姨娘年初生下一個男孩兒,霍大爺瞧了也沒多寵愛,惠姨娘剛進門,霍大爺也不曾多偏袒。”
老太太臉色好轉,不過還是哀嘆了一聲:“我這女兒福薄,生姚丫頭的時候傷著身子。不然也不至於讓姨娘接連進門。無論夫家再寵愛,還是得有個兒子才好。還好上次捎了口信,說是宮中的御醫調養了幾年,是有起色了。”她想了想,又道,“要說我這嫡親的外孫女兒,那是咱們邢府裡一個都比不上的,全然是個鬼機靈丫頭,上次我瞧見她,就會爬在我身上追問她孃親小時候的調皮事兒,還衝我告她孃親打她屁股臀兒的狀,也不嫌我這個老太婆囉嗦,瞧著著實可喜。”
老太太說著,笑得歡,下面的媳婦子、丫鬟婆子都跟著笑。老太太又回憶了一番霍定姚的糗事,才問:“如今我這外孫女兒愈發大了,可是有安靜了幾分?”
蔣魁黑臉一僵,霍十姑娘幾乎去閻王殿轉了一圈,這事兒還是別讓老太太知道了,只好草草應對了幾句,不外乎就是小姐還有幾分跳脫的性子,不過在祈食節上自己拿主意,謄了一副祝福詩,惹了霍老夫人連番誇讚,又如何在霍府受寵云云。
說了好半晌,茶水換過了幾輪。老太太興致也到了,說也說得放心了。蔣魁看了看天色逼近晌午,便慎重道:“小人此次打馬前來,夫人還有一事交代,要小的把一封信函親手交予邢老爺子,不知老太爺何時回府?”他又從懷中掏出一封家書,雙手遞送上去。
有丫頭過來取了,捧與了老太太。
老太太舉信仔仔細細讀了,慢慢收了笑意。一屋子人見老太太神情凝重,也不敢再肆意交談,面面相覷,都不清楚發生了何事。
邢氏從來沒有過這樣的舉動,老太太相信這信不只是報平安,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自己的女兒才會直接修書給她的父親。略顯得擔憂地問:“可知最近侯府有何大事發生?老太爺日前剛去了軍中巡檢,要回來只怕得等上一個月。”
蔣魁“啊”一聲,千算萬算就是沒有算到老爺子竟然去了軍中,還一去沒有回來的準信。鎮江的軍隊駐紮在與羅桑州交界的西南部,離這裡有一天的路程。這些不提,軍營重地,豈是能隨意進出的地方,蔣魁急得立了起來:“夫人再三囑咐,讓小的快去快回!一個月時間萬萬耽擱不起,還望老太太給小的出個主意!”
擅闖軍營是死罪,屋子裡一干人一時也拿不出個辦法。還是大媳婦想了想,出了個主意:
“公公這次過去帶了我家老爺和王家女婿,母親只要再寫一封手信,再有了父親的信物,想必下面的兵蛋子也不敢阻攔,至少會代為通傳,若是能見到老爺或者王家女婿,他們知道個輕重緩急,事從權宜,也許就能把信順利送進去。”
老太太點頭,也只得如此。丫鬟們趕緊伺候筆墨,又尋了老太爺私印戳上,留蔣魁明日再出發,蔣魁卻在中午簡單用過飯後告辭,直奔青石鎮。
蔣魁一路南下,官道上卻有另一輛馬車向盛京方向急馳。這車外表簡陋,上下毫無一點裝飾,但那前端的馬毛色炳耀,在陽光下似黑油油得發亮,四肢纖長遒勁,卻是一匹難得的江南河曲馬。這車馬一路飛奔入盛京東城門,直到了兵部後門才停了下來,兵部侍郎慕朗連忙跪接,車窗裡飛出一本木冊子,慕朗恭敬地等車馬離開後,才小心翼翼開啟信冊。
霍定姚一連在珏鳶閣躺了大半個月。紅素和藏碧這次是得了霍老夫人之命,任霍定姚軟磨硬泡,都嚴格看管自家姑娘不許四處亂躥。雖然霍定姚自認為她早就好全,但是祈食節那天的突然昏厥,還是把老太太嚇得不行,這才傳了死命令。
霍定姚無奈,著急也沒用,只好乖乖呆在小院子裡。邢氏每日都要來瞧自己,她便想方設法從自己孃親嘴裡探聽點訊息出來。邢氏卻只道眼下將近年關,此事得緩一緩。其他的就不再糾纏此話題。霍定姚雖對此不甚滿意,倒也知道她的話傳到父親那裡,多少還是起了作用,能拖就拖,也總比斬立決好。
期間趙姨娘來過好幾次,每次都帶了好吃的小點過來,東拉西扯府內各處的見聞,霍定姚聽多了,也知道各房現在少了各種動靜。自從上次她回頭讓紅素把長命鎖送去後,趙姨娘便時不時的會來她屋子透露點風聲。
霍元姬也來坐了兩次,每次略坐一盞茶功夫,她一臉心不在焉的模樣,想必也為自己的事情沒了下文著急,其實上輩子霍元姬就並非嫁與了太子,反而躲過了被髮配邊疆的悽苦,和其他姐妹比起來,應該算是唯一一個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