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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許多驚人之舉嘛,米爾頓。”
“剛才港方給我們派來的女領航員簡直是個瘋子……”
“咱們還是先談談貨款的事吧,好嗎?”我就是為這個來的,他有保險櫃嗎?”最後這個問題顯然是在問盧佩,因為緊接著便聽到了盧佩的聲音——“在船長室裡。我帶你去。”
談話聲漸漸遠去。
“該克雷斯特撓頭了,”邦德小聲說,“比我們預想的情況還要好。”
這時他們倆已經在一排船艙後面找到了藏身之處,這裡光線很暗,而且能夠很清楚地看到此時已經浮滿了鈔票的減壓艙。
他們等了有15 分鐘的樣子,接著便傳來了摔門聲,還伴隨著腳步聲和氣勢洶洶的說話聲,只聽桑切斯喊叫道,“給我徹底搜查這條船,他不可能藏到別的什麼地方。要麼錢在船上,要麼就是包在塑膠袋內藏到了海底,給我仔仔細細地搜。”
又聽克雷斯特尖叫著,“我發誓,弗朗茲,我說的全是實情……”
“噢,是嗎,連煮熟的鴨子也會飛。”甲板上的腳步聲離升降口越來越近,對話聲也聽得越來越清楚。“好吧,你再說一遍,免得我聽錯了。”桑切斯的聲音透著殺機,“你說他在飛機後面滑水,後來又跳上了飛機。他是什麼人?雜技演員嗎?”
“不是,可是,是的,他被飛機拖到了空中。後來,就像我說的那樣,他把飛行員扔了出來,然後就飛走了……”
“像鳥一樣,還扇著翅膀吧。”
“我說的句句都是實情,弗朗茲,他把所有的錢都捲走了。難道我會編造這些情節嗎?你應該相信我……”
“我要我的錢,米爾頓,我用不著相信任何人。這下面是什麼?”一行人已經來到了升降口的梯子旁。
“是探測器的船塢,就是‘哨兵’停靠的船塢和減壓艙。”
“咱們下去看一下,赫勒上校,你負責繼續搜查。”
下來的一共有四個人:桑切斯、克雷斯特以及兩名打手——佩雷茲和布勞恩。結果,桑切斯毫不費力地便發現了減壓艙裡的錢。邦德和帕姆緊緊地貼在暗處的金屬艙壁上。
“那麼,這兒是幹什麼用的,收費站嗎?”
只聽克雷斯特發出一聲慘叫,就象火雞被捆住送進烤爐前或者是一個人被什麼東西噎住時發出的那種聲音,“弗朗茲!我發誓!那不是我的錢,我從未見過那些錢。我……”
“那他媽的當然不是你的錢,夥計,那是我的錢。”桑切斯說著把手伸向減壓艙的門柄。艙門被嘩啦一聲開啟,船塢裡響起了陣陣回聲,“那是我的錢,你以為我是傻瓜嗎,克雷斯特?我什麼都知道。那個滑水兼飛行專家已經把一切都告訴我了。你偷了我的錢,又用我的錢去僱傭殺手,你竟敢籤合同讓他們來殺我?”
邦德和帕姆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下面這一幕:桑切斯站在開啟的減壓艙門前嚎叫著抓住克雷斯特的脖領把他拖到了艙口。
“你這麼喜歡錢?好吧,克雷斯特,那你去拿吧!”說著他一腳把克雷斯特踢進艙內,砰地一聲把門關上並落了鎖,然後便四下裡尋摸。
帕姆緊緊偎依著邦德,邦德連忙抬起手擋住她的眼睛,他已經清楚地知道桑切斯想要幹什麼了。
他們透過玻璃門可以看到克雷斯特的臉,他在哭喊,但聽不到他的聲音,他用雙拳拼命捶打著艙門,但外面的人都無動於衷。這時桑切斯正在把壓力閥往最大里開,那個很大的圓形深度規的指標此刻指向50 英尺。
桑切斯搖了搖頭,就像一名拳擊手正準備置對方於死地,然後他用力砸開消火栓的玻璃門,從裡面抓起一把消防用的斧頭。
深度規的指標此時已經指向海下500 英尺深度,只見克雷斯特趴在錢堆上正在拼命地喘氣。
“現在咱們讓他浮上海面,來個快的!”桑切斯一邊喊叫,一邊舉起斧頭向那根由減壓艙通向控制櫃的標有送氣管的管子砍去。接著便傳來了��說倪羞猩�∷孀牌�艿鈉屏眩��苟偈畢陸檔攪肆愕恪�
這時,就只見克雷斯特的眼球突起,面部扭曲,腦袋象一隻充滿血的氣球一樣炸裂開來,紅紅白白的汙物濺了一艙門。邦德趕忙轉過身去並用手緊緊捂住了帕姆的臉。
“好啦,”桑切斯面無表情地說,“可憐的米爾頓·克雷斯特這下踏實了。”說完轉身向梯子走去。
這時佩雷茲怯怯地問怎麼處理那些錢。
“你說呢?”桑切斯厲聲說,“用洗衣機洗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