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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結果仍然沒有發現什麼,於是他再一次出來,這回他過馬路時正好碰上了巴哈馬列車,只好忙不迭地躲避。基韋斯特的大街上整天來回跑著這種有點像火車頭一樣的電力機車,後面拖著一長串車廂,車廂裡面裝滿了四下張望的旅遊者,這倒的確不失為一種很有特色的觀光形式。
邦德和鯊基分手後仍然感覺到後面有人跟著他。他心想,也許這人只是因為閒極無聊而已。離出發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如果來得及的話,他想神不知鬼不覺地到菲利克斯家裡走一趟。
當他拐上杜瓦爾大街時感覺到身後有人快步趕上來。他的肌肉開始繃緊,做好了應付突發情況的準備;他解開外衣鈕釦,以便能夠隨時把掛在肩上槍套中的自動手槍撥出來,那把手槍已經擦洗一新並且還上了油。
“嗨,詹姆斯·邦德,能和你說句話嗎?”那人原來是萊特從前的搭擋霍金斯,此時他已經影子般地貼到了邦德身後,活像是邦德領著的一個盲人。
“當然可以,不過我的時間不多。”
“那就邊走邊聊吧。”霍金斯笑著說。
“好吧,準備聊些什麼呢?菲利克斯嗎?”
“與菲利克斯有關。”
“比如說?”
“嗯……”霍金斯並不急於回答。“我還是跟你直說了吧,今天凌晨本地警方接到了一個匿名舉報電話,是當天的第一個電話,時間非常的早,一位老者在電話裡說他聽到了槍聲。”
“是嗎?”
“是的,他聽到了槍聲。警察在養殖場裡起獲了500 公斤哥倫比亞大麻。”
“說明這一帶有加工窩點,是不是?”
“可能吧,同時警察還在那裡發現了幾具屍體和埃迪·基利夫用過的一些物品。”
“我很難過。”
“巧的是那個養殖場是屬於米爾頓·克雷斯特名下的一家公司,而他正好是桑切斯的好友。我不說你也知道,桑切斯仍然沒有歸案,那個臭名昭著的克雷斯特先生也是一樣。”
“這麼說,有人正在為此而努力。”
“我只希望那個人不是你,詹姆斯。”
“我從沒聽說過這個叫克雷斯特的傢伙,也不知道什麼養殖場。”
“我對此表示懷疑,我們知道你和萊特的朋友鯊基在租船碼頭那裡上了一隻橡皮艇。從打電話的時間來看,如果鯊基劃的足夠快的話,你們完全來的及從養殖場趕回來。”
邦德開心地笑了笑,“霍金斯先生,你的想像力真夠豐富,那幹嘛不去問問鯊基?”
“噢,他們會去問的,我是說警察。你要知道,地方檢查官簡直要氣瘋了,他大喊大叫說是要弄清真相,而且要快。我們的國家是有法律的,你知道這一點。”
邦德嘆了口氣,他知道自己只好儘快趕到租船碼頭去了,萊特家只能以後再去。
“法律,”霍金斯又重複了一句。
“對於傷害菲利克斯的那種手段,你們有適用的法律嗎?”
他們默默地走了幾分鐘,邦德在絞盡腦汁地想著擺脫霍金斯的辦法,而霍金斯顯然也變得越來越警惕。最後,霍金斯轉過身來擋住了邦德的去路,他的聲音變得嚴厲起來。“你瞧,邦德先生,你走的太遠了,這兒就是你應該止步的地方。”
邦德禁不住罵了自己一聲,他盡顧著考慮如何擺脫霍金斯了,竟然沒有注意到其他人的出現。此時已經有兩名身強力壯的年輕人一左一右把他夾在了中間,他們都穿著輕便服裝,一個著藍色,一個著灰色。邦德依稀記得好像認識那個穿灰色衣服的。
邦德分別看了看那兩個年輕人,然後又看了看霍金斯,三個人把他圍了個嚴實;除非動武,否則他根本無法走脫,可眼下還真不是動武的時候,大街上擠滿了往來的車輛和趕著去各家飯店的行人。
他又抬頭看了看,弄明白了自己所在的位置。他的面前是一扇大門,門內有一個佈局很雅緻的花園,花園後面是一幢房子,房子的二樓環繞著陽臺。
在大門上方有一尊海明威的半身塑像和一塊牌匾,上面寫著:歷史遺蹟,海明威故居(暫不開放)。
原來是走到了這麼個大名鼎鼎的地方。他上次來基韋斯特時就曾計劃參觀這幢海明威從30 年代早期一直住到1961 年的房子,海明威就是在這裡寫下了《喪鐘為誰而鳴》、《非洲的青山》和《乞力馬紮羅的雪》等作品。有人曾經對他說海明威住的這幢房子是所有房子中最富於傷感氣氛的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