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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德慢慢走過去把那隻箱子提了起來,他掂了掂箱子的份量,像是在考慮基利夫的建議。接著他把箱子舉起來向基利夫扔過去,“我想還是歸你一個人的好,埃迪,這是你的錢。”
基利夫下意識地鬆開手去抓箱子,於是他的身子便緩緩地滑進了活門並墜入了水中,伴之而來的是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嚎叫。
他們看到鯊魚的頭部和頜部馬上從中水冒了出來,那隻隨後落下的箱子正巧碰在了那畜牲的鼻子上,錢從箱子中散落出來鋪滿了水面。基利夫又在水中露了兩次頭,每一次都歇斯底里地喊叫著,他身邊的水開始變紅,漂浮在水面上的錢也像是變成了一層腥紅色的浮油。
“你可真是一擲千金,”鯊基震驚的聲音顯得有些發顫,“太可惜了。”
“得了吧,”邦德把一隻手放到他的肩頭上,“咱們該走啦,還有很多事要做,天都快亮了。順便說一句,真要感謝你的及時相救,不過你要是再來早點就好了。”
“噢,我是想讓那傢伙見上帝前多高興一會兒,”鯊基笑笑說,“只是可惜了那麼多的錢。”
他們順著梯子下去回到橡皮艇裡。
“下一步做什麼?”鯊基問。
“找桑切斯,還能幹什麼?”
“怎麼個找法?在報上登個尋人啟事?”
“不,可我知道菲利克斯有辦法。你查詢一下那個海底水橇,它肯定會在什麼地方註冊,而且是在克雷斯特名下,如果那個名字不摻假的話。”
鯊基開始沿著通道向外劃,他們很快回到了海灣裡,“你要做什麼?”
“我準備鋌而走險,去把有關菲利克斯的事全部查它個水落石出,我完全清楚在哪兒能查到。”
5喪鐘為誰而鳴
他們兩人約好到馬洛裡廣場看日落。來基韋斯特旅遊的人都知道,這是所有旅遊者以至於當地某些居民們都必須做的一次例行朝拜活動。
“咱們白天好好睡一覺,”邦德當時跟鯊基說,“然後你把該打聽的打聽一下。至於我嘛,是這樣,我想做的事只能在天黑以後才能幹。”可他當時並不知道天黑的時候還會遇到意外的麻煩。
在日落前一小時,朝拜者們開始聚集到馬洛裡廣場,隨之而來的還有一些演馬戲的、玩魔術的、變戲法的、吞火球的、畫畫兒的、耍雜技的、賣小吃的。那場面非常歡快、祥和,景色自然也是非常的漂亮,落日把黃昏時清澈的夜空染成了緋紅色,整個城市都被籠罩在其中。
就在夕陽即將落下時鯊基和邦德見了面,廣場上雲集的人們開始為上帝創造的絢麗景色而歡呼。
“好了,你想了解的事我都打聽到了。”鯊基眼睛看著別處說。
“說吧。”
“克雷斯特波浪號實際上是一艘大型海洋考察船,船主就是你的那個朋友米爾頓·克雷斯特”
“還有誰?”邦德衝著落日問,“這麼說海底水橇只是那艘大船的附屬品啦?”
“是的,那艘船目前正在科索爾海灣附近採集標本。”
“什麼標本?”
“天曉得,只有鬼知道。”鯊基笑笑說,“不過,如果你想弄清楚的話,咱們可以用我的漁船去那裡走一趟,大概需要6 個小時行程。”
邦德踱了幾步說,“再過一、兩個小時就動身怎麼樣?我還要辦點事,去取些東西。”
“為什麼不呢?我準備好以後就去租船碼頭那兒等你。”
“那就說好一個小時。”邦德說完馬上轉身快步離開了鯊基,他首先要去的地方是菲利克斯家。
今天白天他在皮埃爾飯店躺了一整天,什麼事都沒做,連吃飯都讓服務員給送到了房間裡;這期間一共來過兩個電話,他一概沒接,不過他倒是給醫院打了一個電話,對方告訴他菲利克斯的情況還算不錯。其餘時間他一直在不停地琢磨事,想制定出下一步的行動計劃,但他的心裡總是一陣陣感到不安,因為他知道這個時候自己本應該在另一個地方執行倫敦方面派給他的任務。不過菲利克斯可不是一般的朋友——他可是多次救過自己性命的恩人。
當他終於走出飯店去和鯊基約會時,邦德像幹他這行的人們常說的那樣先進行了一番“乾洗”,或者說是“圍著房子繞圈”,說白了也就是看看自己身後有沒有人盯梢。
在繞著彎子去往馬洛裡廣場的路上他並沒有發現有人盯他的梢,但奇怪的是,他的直覺告訴他確實有人在跟蹤自己。最後他又繞回到了皮埃爾飯店的商場並在那裡逗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