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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啊。
“我不想等了”,容成獨斬釘截鐵地說道。溫熱有力的舌已經開始一點點地吮食她的後頸。
“可也不能是現在”,嶽箏抓著他的衣服的手上的骨節都已經泛白,還是有些緊張的。
“我就要現在”。
他低吼一聲,便壓著她倒在床上,手上已經拽開了她腰上的綢帶。
不能讓!
被妒火燒氣的心胸只容下這三個字,他必須與她結合為一體,讓什麼孩子,陸鴻,都永遠滾開。
“你放開”,嶽箏急喊,手腳並用地要把他推開。
容成獨俯視著她這些微的慌張,閉上了眼睛,側躺了下來,卻伸手將她緊緊箍在懷中。
“我真的很想要”,似平靜了些,他開口道。
“大白天,一家人都在,我們兩個關在屋子裡,像什麼樣子”,嶽箏心中依然有火氣,況且,馬上就是兒子放學回家的時間了。
這個男人,能不能分清時候。
剛才之間,容成獨便已*蒸騰,又兼妒火,這時根本沒有聽清她說的什麼,拉著她的手便直向下而去。
緊緊地貼著,他宣佈而又強調道:“你只能是我的。”
嶽箏根本被他鎮住了,聽見他說話才反應過來,忙要抽手離開,卻根本無法擺脫。
突然她聽見他喉底的一聲呻吟,更是又尷尬又羞怯。
“再動,你就要負責。”他的聲音淡淡的沙啞。
想起那一次同眠,嶽箏連忙一動不動。
而容成獨卻又不老實起來,他捏著她的手,不停地按來按去,呼吸也漸漸加重。
“你快放開我”,嶽箏心虛地大聲,原因在於她也覺得身體裡開始不舒服。
容成獨並沒有放開她,但是收斂了很多,他微側了腦袋,下移,咬住了她的嘴唇。“你還在恨曾經毀了你的貞潔的那個男人嗎?”他問道。
嶽箏身軀沒由來一震。
“還恨嗎?”聽不到她的回答,他又問道。
“你是不是一直都在意?”嶽箏問道,一行淚順著眼角滑了下來。
容成獨心頭被她的淚鹹澀,卻沒有半點一樣道:“我不在意,你也不許恨那個男人。忘了他吧,箏箏。”
嶽箏自從刺過他那一剪,對那個未知的男人的恨就已消散了大半。就是前幾天懷疑起陸鴻,那積壓的恨意她已感覺不到了。
“嗯”,嶽箏沉默半晌,應道。
“就算他來找你,你也不能承認。”容成獨進一步說道,命令語氣盡露。
嶽箏抬眸看他,覺得他突然說這樣的話真奇怪。
“我就是……”容成獨被她看得莫名的心虛,頓了頓才道:“擔心會有那一天,萬一你跟他走了,我再也回不到之前單獨的心境,我便……”
“你便怎麼樣啊?”嶽箏看著他好笑道,驀然地又板了臉:“我就那麼賤麼?怎麼也不會跟那樣的人走啊。”
容成獨卻又問道:“我和你的兒子,如果有一個必須死,你會讓哪個去死?”
他問的如此認真,根本就不像一個問題。
嶽箏覺得心空勞勞的,連忙坐了起來,卻又發現手還被他抓著。“我出去看看,你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她說道,臉上卻退去紅暈。
“必須回答”,他亦坐起身,要她給出一個答案。*卻在這種時候更加灼熱,那是因為他隱隱地知道她的選擇。
“你這是什麼問題,為什麼非要一個死?”嶽箏看著他問道。
“因為你永遠都想做一個好母親”,容成獨說道,無意識地力道幾乎要把她捏碎。
“這又有什麼關係啊?”嶽箏被他這樣逼問地想哭。
竟然這樣問?
容成獨鬆開了她的手,再掙扎又能怎麼樣?她說想做個好母親沒有關係,那孩子想要親生爹爹,她終會跟陸鴻走,然後她的選擇便是——他死!
看著他一下子有些呆呆的,嶽箏不禁擔心地握住了他的手,問道:“你是不是知道那個男人是誰了?”
容成獨堅定而不容置疑地回道:“我整日不出王府,怎麼可能知道?”
“那你今天,說這些幹嗎?”嶽箏輕聲問道。
“我只是在想,他的親生父親有一天出現,他又非要跟著走,你一定也會走的。”他說道,清冷悵惘還夾雜著一絲委屈。
嶽箏忍不住翹了翹嘴唇,真傻!“我不會走的,我們還要成親啊。”她幾乎是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