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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嶽箏才一進大廳,就看見瑞兒、族伯和二叔,真是又驚又喜。“大伯,二叔,瑞兒,好久好久不見了。”她急切地說道,一面喚李嬤嬤上茶來。
李嬤嬤便又端了新茶過來。
“先吃茶,待會我就去做飯,瑞兒也不知道你口味變了沒有。”嶽箏仍然很高興地說道。
“沒有變”,瑞兒的聲音有些悠悠的,“不過箏箏你倒是變了太多。”
“不敢認了”,族伯也輕嘆一聲。
嶽箏這才覺到不對勁,便收了喜色問道:“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饒我們一條命吧,箏箏我給你跪下了。”瑞兒突然哭著從椅子上滑了下來。
過來這裡,是剛剛被那位將軍吩咐的。可是她同樣知道,之前那些人,更不好惹。
“瑞兒,到底怎麼回事啊?”嶽箏被她說的一頭霧水。
“陸鴻的把戲,他要離間你我。”清冷的聲音諧著從容的腳步聲而來。
“什麼離間?”嶽箏更不明白了。
容成獨踏進大廳,其間空氣一滯。
想不到陸鴻還留了這麼一個後招,再然後呢,就親自過來找她求證嗎?“這些人曾經欺負過你,我讓人教訓過他們。”容成獨站到了她的旁邊,清冷說道。
瑞兒三人從這人的聲音一響起,就備感壓迫,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你還查到我家去了,大伯二叔還有瑞兒也從沒有欺負過我呀。”嶽箏沒好氣地道:“當初大伯母還時常接濟我,瑞兒與我更是一同長大的好姐妹。”
她說著,攙起了瑞兒。
瑞兒也不敢再說什麼,只能含糊做成這樣。
“他們沒有,但是家裡人總是有的。”容成獨氣勢迫人道。
幾乎同時,大伯想起了家裡的幾個總是嘲笑箏箏的兒媳婦,二叔想到了家裡的婆娘,瑞兒則是想到了說話不留面子的大嫂。
“你沒有對他們怎麼樣吧,村人之間齟齬幾句都是正常的。”嶽箏有些心驚膽戰的問道。
“沒有”,他回答。
嶽箏鬆了一口氣,他這不通半點世情之人,若是怎麼樣了,自己怎麼面對大伯、二叔、瑞兒。
“真是抱歉,他就是這個樣子。”嶽箏說道。
“箏箏……”大伯將要開口,就被容成獨打斷:“換個稱呼。”
除了他,誰都沒資格這樣稱呼她。
他的語氣太過高冷伐人,大伯搓著手滿臉尷尬。嶽箏無奈,只好道:“大伯喚我箏娘即可。”
“哎”,大伯點了點頭,說道:“我們就是想讓你給我們僱車,我們還回去。”
未等嶽箏應,容成獨已讓金鱗負責處理。
保證讓這幾個人天黑之前就離開金川。
“大伯,你們在這裡玩個一兩天再走吧,讓我也好好招待你們一下,”嶽箏說道,其實早就想家鄉的這些人。本是打算著過了品鑑大會,布坊生意上了軌道,與他成婚之後回鄉的。
“離家太遠,總是想早點到家的。”二叔乾巴巴道。
嶽箏見都不自在,便說道:“我讓人燒些水來,你們洗洗吃點東西先休息吧,咱們明天再說話。”
……
“真是奇怪,陸鴻怎麼就把他們三個給接了過來?”房間裡,嶽箏問容成獨。
然而他的一雙手卻總是在她的肩頭遊走,繞到前面時,甚至試探著勾動紐扣。嶽箏被他這無聲地曖昧的動作弄得尷尬不已,拉開他的手道:“你幹什麼呀。”
吻一下就算了,這天還大亮著就想解衣服。不對,就是天黑了也不能解衣服啊。
容成獨卻挽住了她的手,一聲不吭地把她抱了起來,直朝內室而去。
“你又怎麼了?”嶽箏心慌地問道,實在一家子人都在,他又這種架勢。
容成獨並不回答她,卻是過了門檻一轉身將房門踹上。將人放到了床上,他才在她額上狠狠地親了一下,清冷的聲音因壓抑著許多東西而低沉魅惑:“箏箏,我們做真正的夫妻吧。”
他一語出,氣得嶽箏臉色血紅。
“大白天的,你又想這個。”她氣惱道。
容成獨卻一低頭,擒住了她的嘴唇,品嚐著她的氣息,心跳驀然加快。即使他百般勾纏,嶽箏也記著這是白天,很快便一錯躲開,臉龐擱在他的頸間不起來。
她悶聲說道:“你就不能等一等嗎?”其實嶽箏此時,對於和他那樣,並不排斥,但也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