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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話說到觀察力,但更重要的是想象力。正是由於福爾摩斯有這種想象力,所以推理特別嚴謹。他在與華生醫師第一次見面時,就斷定對方從阿富汗來。對方表示十分驚訝,福爾摩斯這樣解釋:“在你這件事上,我的推理過程是這樣的:這一位先生,具有醫務工作者的風度,但卻是一副軍人氣概。那麼,顯見你是個軍醫。你是剛從熱帶回來,因為你臉色黝黑,但是,從他手腕的面板黑白分明看來,這並不是他原來的膚色。你面容憔悴,這清楚地說明你是久病初愈而又歷盡了艱辛。你左臂受過傷,現在動作起來還有些僵硬水便。試問,一個英國軍醫在熱帶地方歷盡艱辛,並且臂部負過傷,這能在什麼地方呢?自然只有在阿富汗了。這一連串的思想,歷時不到一秒鐘,因此我便脫口說出你是從阿富汗來的。”小說未免有誇張之處,但這種快速的推理包含在快速的想象中,而這二者均建立在對事物規律的牢牢記憶的基礎上。
對於有健忘的人,想象力顯得特別重要。去旅行時,為了不忘記帶剃刀,你就由刮臉刀聯想到你的旅行包。你可以這樣想:我的旅行包是用光滑的皮革做的,它不需要刮臉刀。於是你就想象旅行包已被電動刮臉刀刮過了。
這太可笑了,但行得通!當你以後拿起旅行包時,自然會想起刮臉刀。反過來,當你要回想一件事情時,就請回想與此事有關的聯想就行了。
為了想起你的照相機放在哪裡,請盡力回想一下你最後一次使用相機時的情景。當時照什麼景物,照誰?然後如何把相機收在包裡,回家後做過什麼事情………………總之,不斷將當時的情景具體化、明晰化,就有可能把相機想起來。
在讀某一本書,時候,為了記憶,我們也要進行想象,極力將當時的情景形象地想象一番。例如看《雙城記》某些章節,我們可以看完後閉目聯想,在腦子裡“想象”,從人物的服飾、表情、動作、語言等方面結合起來想,便可以記得很牢了。
馬克·吐溫曾經為記不住講演稿而苦惱,但後來他採用一種形象的記憶之後,竟然不再需要帶講稿了。他在《漢堡》雜誌中這樣說:
最難記憶的是數字,因為它既單調又沒有顯著的外形。如果你能在腦中把一幅圖畫和數字聯絡起來,記憶就容易多了。如果這幅圖畫是你自己想象出來的,那你就更不會忘掉了。我曾經有過這種體驗:在30年前,每晚我都要演講一次。所以我每晚要寫一個簡單的演說稿,把每段的意思用一個句子寫出來,平均每篇約11句。有一天晚上,忽然把次序忘了,使我窘得滿頭大汗。由這一次經驗,於是我想了晚上我再去演說,便常常留心指甲,併為了使不致忘掉剛才看的是哪個指甲起見,看完一個便把號碼揩去一個。但是這樣一來,聽眾都奇怪我為什麼一直望自己的指甲。結果,這次的演講不消說又是失敗了。
忽然,我想到為什麼不用圖畫來代表次序呢?這使我立刻解決了一切困難。兩分鐘內我用筆畫出了6幅圖畫,用來代表11個話題。然後我把圖畫拋開。但是那些圖畫已經給我一個很深的印象,只要我閉上眼睛,圖畫就很明顯地出現在眼前。這還是遠在25年前的事,可是至今我的演說稿,還是得藉助圖畫的力量記憶起來。
這樣,我們就不難了解某些對地名有超人記憶力的人,他們的方法是時時看地圖,所以一閉上眼睛,就能聯想起那幅圖畫。於是,地理位置就清楚地凸現出來了。
想象力是人類所獨有的一種高階心理功能。有了想象力,就使我們的認識不受時間和空間的限制,使人擴大了認識範圍。要知道,新形象並不是各種舊形象的簡單相加,而是經過深思熟慮後,對舊形象經過加工創造而來的。所以,進行聯想應有豐富的知識基礎,要儘量使我們的知識面擴大。如牛頓為什麼能把萬有引力與下落的蘋果聯想在一起呢?這就是他有深奧的學問。他說過:“我不知世人對於我是怎樣看法,不過我自己只是覺得好像在海濱玩耍的一個小孩子,有時很高興地拾著一顆光滑美麗的石子,但真理如大海,遠在我面前,未被發現。”這種謙遜的態度和求知的慾望是十分感人的。
總之,對聯絡很少或只有孤立聯絡的材料,必須要建立一個“人為”的聯絡,即對本來無意義的材料附加一定的“人為”意義。或者在一個材料事例中設幾個起提示作用的中介(或稱啟示點、支撐點),或者在材料周圍尋找一些起提示作用的要點,以使機械識記變得容易、靈活而有趣味。這可以稱之為人為聯想式。
例如在教外語單詞時,凡遇到象聲詞,教師就應提醒學生其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