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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嘴唇,先是仔細將殘留的血跡舔乾淨,舌頭又靈巧地鑽入少年微閉的口腔,宛如靈蛇一般的舌頭刷過少年柔滑的內壁,嘖嘖有聲的允/吸多餘的津/液,直到少年口中全部充斥著他的氣息和唾液才收回舌頭,轉而用潔白的貝齒廝磨柔軟的唇瓣。他樂此不疲的那貝齒拉扯著少年的嘴唇,直到紅腫不堪才戀戀不捨得鬆開牙齒。
褚檀悠看著床上昏睡的少年完全沒有反應原本應偷腥而竊喜的心情頓時落回了原地,要是他清醒的時候做這些該有多好。
劉萬東直到他醒來也不知道自己被人非禮到何種程度,只是對著身上多出來的紅印和麻腫的嘴唇有些疑惑,想了想以為是後遺症也沒在意。
褚檀悠做完一切後將劉萬東霸道的圈在懷裡嘴角掛著滿足的微笑睡去。
他手腕上原本嚴重的傷口只剩下淺淺的痕跡。
第七發
劉父劉母神色焦急的在褚檀悠家門口打轉,屢次想去敲門卻都在最後停住了手。不知道為什麼他們覺得可以信任那個男孩。
從褚檀悠搬進這棟樓開始他們夫妻倆就打心底疼惜這個孩子,小小年紀就一副冷冰冰的樣子,秀美的小臉總是面無表情,烏沉沉的眸子一點都沒有生氣,彷彿什麼都引不起他的興趣,這明明不是小孩子該有的表現啊。進進出出的人除了保姆竟然沒有一個人來關心這個孩子,同情心氾濫的劉父劉母當即就把小孩拉進家裡,一通噓寒問暖,雖然本人沒有什麼反應但這一點也不會澆滅夫婦倆的熱情,只會更加疼愛這個靜默的小男孩。
可喜的是這孩子卻很親劉萬東,即使沒有明顯動作,但那一見到兒子那瞬間變得亮晶晶的眸子是怎麼也騙不了人的,為此劉父劉母還專門囑咐劉萬東讓他經常帶著弟弟到處走走。雖然小劉覺得這個弟弟很麻煩但迫於父母的威脅只能很不情願的到處帶著小拖油瓶到處搗蛋,雖然褚檀悠用他聰明的小腦瓜幫助劉萬東逃脫過無數次懲罰,但二缺的萬萬永遠只會認為是他運氣好。。。。。順便還沾沾自喜的認為自己罩住了小弟。
但是最近這一兩年,說不上有什麼變化,但總覺得褚檀悠變了,具體什麼地方也說不上來但內心的感覺卻明確的提醒著自己這種變化。
褚檀悠的這種變化令劉父劉母既擔心又害怕,不知道為什麼害怕,僅僅是一種摸不著頭緒的感覺。
兒子被咬傷時他們著實慌了神,愣愣的看著從天而降的褚檀悠帶走兒子,留下一屋子血腥提醒他們這些並不是噩夢。老兩口鎮定下來之後本想打電話叫警察來處理但線路一直不通,謹記兒子話的兩人知道不能出門,鎖緊門,開始處理那兩具慘不忍睹的屍體,等到一切收拾好之後,想要去看看兒子,但又怕會打擾褚檀悠。
正兀自矛盾的時候急切的敲門聲響了起來,二老被驚嚇,呆愣的注視著對方,不敢動作。
‘噹噹’敲門聲一聲比一聲大,正當劉父要過去看看時,門外響起男子的聲音,“伯父伯母,我是林木,你們好嗎?”
是林木,他怎麼回來,總之是人就好了。。。兩人懸在嗓子眼的心頓時落下去,開啟門,外面俊美五官挺立的男子是。。。林木?
“伯父伯母,你們怎麼樣,萬萬呢。”林易煙注意到凌亂的客廳和點點血跡,俊逸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面色難看。
劉父劉母顯然沒從幾年前的印象中走出來,但神經好歹磨練過了,沒多詢問讓林易煙先進了屋,前前後後將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劉母眼圈又紅了起來,哆嗦著嘴唇問道,“東子會沒事吧,這麼好的孩子,一定會沒事的。”說著又靠在劉父肩頭抹眼淚。
林易煙的眉頭從進屋就沒再鬆開過,白皙修長的手指死死攥在一起,隱約可見青筋,他看著哀痛欲絕的劉父劉母黝黑的眸子閃過一絲精光,問道,“你說帶走萬萬的是誰?”
劉父拍了拍妻子,“我們家對門的孩子,叫褚檀悠,跟東子一個班,到現在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哎。。”
林易煙瞳孔一瞬間放大,緊皺的眉頭有放緩的跡象,他起身向劉父劉母說了幾句就離開了。但他沒有走遠只是站在緊閉的對門,眼中漸漸掀起風浪。
褚檀悠精緻的臉透出絲絲病弱的美感,透綠的雙眼一刻也沒有離開過床上呼吸平穩的平凡少年。褚檀悠虛白的唇瓣一寸寸靠近溫熱的肌膚,緩緩伸出溼滑的紅舌細膩的舔舐著男孩麥色的面板,好甜。。。。。他滿足的勾了勾嘴角,靈巧的雙手從寬鬆的睡衣裡摸進,微涼的指尖順著肌理慢慢遊移,肚臍、胯部。。。。毛茸茸的地帶,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