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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隻喪屍正是被林太太啃了一半的老公。
劉萬東堪堪避過一次,想奪回錘子,往後退了幾步卻被什麼東西抓住了腳踝,大驚之下回頭,心頭狠的一跳,想甩開緊緊攥住腳踝那隻手。背後的喪屍趁機抓住劉萬東的雙臂,前後夾擊,他動彈不得,從喪屍張大的口腔裡腐爛腥臭的氣息拼命鑽入他的鼻子。悽慘痛覺的慘叫嚇得劉父直接衝了出來,只見兒子肩頭一片血肉模糊,小腿也在洶湧的噴灑著鮮血。
只覺得血衝腦門,劉父抄起板凳狠狠砸向喪屍的後腰,可是卻沒有任何效用。它準備咬下口時,一道冷光閃過,腦袋瞬時滾落,抓著劉萬東的手也鬆開了,沒有預想般栽在地上,身後出現的人一把擁住他,利落的將銀色瓶子裡的藥粉灑在他受傷的地方。
劉父呆愣愣的看著猛然出現的人,不禁失口叫出聲,“檀悠。。。。”
褚檀悠看著面色慘白的少年只覺心頭剜下了一塊肉,疼得他不能呼吸。翠色的的眸子全然不是往常的溫柔和淡然,瞳孔深處醞釀著滔天的悔意和瘋狂,精緻秀美的面容褪下了柔和只剩下狂暴和狠戾。
他沒有理會劉父,打橫抱起劉萬東踹開自己的房門,快步走向臥房,小心的將他放在床上。鮮血被藥粉有效止住了,但劉萬東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紅暈,昭示著他正在發燒。
褚檀悠關緊房門,愛憐深切的注視著劉萬東。
褚檀悠知道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給劉萬東注射改良藥劑,但是這次的BH095只是試驗品效果不穩定,連他都不清楚最後的結果是什麼。但他沒有選擇,如果不立刻緩解高熱到最後只會因為病毒侵入腦中樞而變成喪屍。
他不能失去劉萬東,從以前他就知道這個人是他生命最後的陽光,只要看著他就會很滿足,只要有他陪在身邊他什麼都可以不要,一旦他不在了。。。。
褚檀悠不敢想象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子。劉萬東如同一把鑰匙鎖住了他心底的魔,一旦這把鑰匙不見了,那魔就會肆無忌憚。
褚檀悠玉石一般的眸子竟慢慢氤氳出血色,纖長的睫羽微微發顫像振翅欲飛的蝴蝶,白皙精緻的面孔生出幾分魔魅,修長的手指細細摩挲這黑髮少年蒼白的唇瓣,低語,“東,就算是死神也不能從我身邊奪走你,你只能是我的,只能被我一個人獨佔。”
一管瑩藍色的藥劑順著針頭流進劉萬東的血管。
床上躺著的黑髮少年眉頭緊蹙十分痛苦,在藥劑打進去的幾分鐘之內他呼吸越發急促,冷汗透溼了他黑色的襯衫,原本麥色的肌膚只剩下蒼白,而臉上卻像充血一般紅通通的。少年蜷曲著身體不斷呻吟,雙手胡亂扭著床單,因為用力過大而身處斑斑血跡,情況比之前更糟了。
褚檀悠將少年擁入懷中,溫柔的吻了吻他的眼皮,然後用指甲將手腕劃出一個深可見骨的傷口,噴湧的血液頓時灑了一身,可是他好像沒有看見一般,神色不變將手腕送到劉萬東的嘴邊。
劉萬東抓起少年白皙的手腕大口大口吸著溫暖的血液,好像在沙漠蹣跚的旅人見到清泉的飢渴。
褚檀悠原本如珍珠般瑩瑩溫潤的膚色此時卻泛著死白的黯然,飽滿而誘/人的唇瓣也因為長時間失血灑下灰白,但流光溢彩的美眸卻盛滿令人炫目的柔情,讓人不忍移目。
他寵溺的漾起一抹微笑,抬起完好的手細緻的撫摸少年平凡無奇的臉。
這一幕詭異而又溫馨。
劉萬東吸了很長時間的血才舒緩,躺在床上陷入了昏迷。褚檀悠面色慘白,受傷的手腕深可見骨的傷口泛著青色,他卻絲毫不在意,依舊注視著眼前的人。慢慢他俯下身子秀挺的鼻尖在少年鎖骨的位置嗅了嗅,享受了一會伸出小巧的舌尖輕輕舔了一下突出的骨節,頓時原本蒼白的美顏升起一抹紅暈,展現出一種病態的魅惑。他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指從散亂的衣襟探入少年的胸膛,來回摸索了一陣,找到了少年因為冰涼的觸感而挺立的乳/頭,圍著乳/暈輕佻的打著轉,而後用指尖颳著乳/尖,在他來回的刺激下,挺立的朱/萸又再次腫大,挑/弄了會之後,抽出帶著餘溫的手放在鼻尖陶醉的聞著沾著少年氣息的指尖。
褚檀悠已經有些興奮,這麼近距離的觸控一直意/淫的肉體,自然情/潮湧動,紅暈沿著優美的脖頸直到染紅了精巧的耳垂才停止。他呼吸不穩,下/身可見的凸起顯示著主人澎湃的欲/望,但他知道現在不是時候,遂狠狠掐了大腿內側的嫩肉阻止勃/起,來回幾次才將蠢蠢欲動的下/身控制住。但望著橫/陳在他眼前毫無防備的少年,又不能割捨,再次俯下/身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