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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展。如果我是兇手,你也是幫兇。”
衛斂的定論,讓他一時之間啞口無言。
“你也不必抱有太多的負罪感,現在我們是痛苦而清醒地活著,他是無知而快樂地活著。按最終都走向死亡的結局來看,我們也沒佔多少便宜。”
“嚇,照你悲觀的言論,我們大可不必做多餘的事情。就問你,現在餓著肚皮的感覺好受嗎?既然之前的提議打破了,你又何必堅持,和之前一樣不好麼?”
衛斂笑了笑。
“雖說我們都是被當做完美者綁到這裡,彼此也不盡相同。你可能會維持現狀直到老死。我不行,沒有改變對我來說是一灘死水是坐以待斃,我當初還以為我們這樣的性格,會僵持在某個點,不再變化。看來事態的發展比預期要好很多。”
“我沒看到好在哪裡。”
“是嘛!那我也不必多費唇舌對你解釋。拭目以待吧,最後的結局很有可能伴隨著郭瞳的爆發,我的滅亡而呈現,你能看到。”
有關他的結局,衛斂沒給出預言,估計也不是好結局。總之這場談話毫無功效,衛斂照樣倒掉食物,林莫羨照例分他一半。
而郭瞳那邊就更不好靠近了,他像是退化成獸類,有了自己的地盤意識。只要他微微靠近,便得到惡狠狠的視線。
對郭瞳,他的愧疚與日俱增,和飢餓感成正比。他到現在都還記得少年獸化時的場景,只是他並非行動派,他在等,等衛斂再也站不起,再也走不動,再也倒不了食。那時他會強行餵給他,讓一切都恢復到最開始,也許他們三人再次齊心協力,就能找到出去的辦法。
可惜,這世界上有許多事都不會按照人們的預期那樣發展。
某一天,當他們再次醒來時,林莫羨發現衛斂不見了。無影無蹤,就像房子裡從來就沒出現過這麼一個人。
不僅床位少了一個,就連地板上憑空出現的食物也少了一份。
林莫羨心生恐懼,如果說這十多平米的房間是他們的整個世界,那被這樣的世界所排擠,無疑是一件痛苦而可悲的事情。
他還特地在房間裡尋找,沒有血跡,也沒有想象中的肉塊,大活人就這樣被排出體外,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
他本來還想找郭瞳討論一下,但這時少年已從護食階段轉為防衛階段,他就再也沒跨進他地盤一步。比較神奇的是,他的胃口並沒有受到影響,吃完後人變得有些乏,躺在床上,想一些問題。
三人先是莫名的被投入這個空間,且三人彼此陌生,之前沒有任何交集。然後是尋找出路,討論緣由。最後得出的結論卻是有人因某種原因聚集他們,並觀察他們。先不談這一結論這一結論的產生是否太過主觀。
但照這一結論再推導下去,便發現出具有決定性意義的信。
讓你身邊的完美者下地獄什麼的,這樣的言論無論何時想起,都讓他一陣惡寒。也就是從那時開始,一種扭曲的不安在他們之中蔓延。
會不會從那時起,他們就在按某種劇本演?
林莫羨愣愣地盯著毫無瑕疵的天花板出神,直到有人戳了戳他的身體。
調轉視線,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郭瞳站在他床邊,用還帶著飯粒的勺子戳他的腿,一幅生怕靠近的模樣。見他有了回應,趕忙拉開距離。
“哎,問你個事。這房子是不是少了一個人?”
林莫羨沒有馬上回答他,只是盯著他看,好像要從他臉部細微變化中分辨,他是否在開玩笑。因為從發現衛斂不見到現在,已整整過去10多個小時,要提出這個問題,早幹嘛去了。直到現在才問,是他太后知後覺,還是有別的什麼目的。
“恩,從今天醒來就沒看見衛斂。”
“哦。”停頓了幾秒,“那他去了哪裡,會不會找到離開的方法,偷偷一個人跑掉。”
莫羨無意做這方面的揣測,“比起偷偷的跑掉,我更相信他是出了什麼意外,被迫離開。”
“被迫?”少年咬著他的用詞,歪著頭,發出疑問。
“我的意思是,他可能是違反了到房子當初聚集我們的原因。”
“什麼原因?”少年繼續歪著頭提問。
“這個判斷標準在房子身上,別問我。”
“哦。”又是幾秒停頓,“我餓了,你餓了沒有。”
餓了這麼多天來,這次吃得很飽。
“沒有。”
“沒有餓嗎?是不是因為你吃了他的那一份,所以沒有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