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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越看著他血跡斑斑的衣衫:“有琳箐昭沅和商景前輩在,我和杜兄不會有事,你把自己搭進來有些太不划算了。”
洛凌之坐起身:“我想不出孫兄那樣的好計策,就只能出些人力了,孫兄他。。。。。。”
石門又被推開,洛凌之及時住口。來人是前來送飯的幾個清玄派弟子,打頭的正是當日帶頭叛離青山派的樂越原大師兄魯休。
魯休將食盒放到牆邊,神色複雜地打量樂越與洛凌之片刻,走將過來,摸出一盒藥膏:“洛師兄,你傷得挺重,這個你留著使吧。”
洛凌之道了聲謝,樂越抬手接下。
魯休眉頭擰得緊緊的,再看樂越:“樂越啊,旁人不知道,我是看著你長大的。我並不相信你自己能做出那麼多邪事,倘若。。。。。。背後另有其人,你應該想一想那人的居心,及時回頭。”
樂越站起身,直視著魯休,平靜地道:“魯師兄,我小的時候你曾照顧過我,這份同門情誼我一直記著,人往高處走,你們叛出師門,師父讓我們不要記恨,我便不多說什麼。但你若敢誹謗師父半句,別怪我不客氣。”
魯休不再做聲,這群人中還有個樂越昔日的同門師兄,突然冷笑了一聲:“真是傻,你當我們昔日真是為了攀高枝才離開師門的麼?醒醒吧,仔細想想這些年來,那幾位有沒有不對勁的地方。”
樂越雙拳握起:“有種就把話直著說!”
魯休擋到樂越和那人之間,抬手道:“樂越,我等的確是好意,念在昔日同門情誼,不忍看你和其他師弟們被人利用。你當真沒有覺得,鶴掌門他有哪裡不對勁麼?”
他話未說完,樂越已經一拳揮了過去,魯休閃身避過,大喝道:“樂越,現在青山派的掌門鶴機子,他根本不是真正的鶴機子!”
四周一干清玄派弟子一湧而上,聯合將樂越架住。
魯休苦笑數聲:“也是,難怪你不信,也未看出。你們這些小師弟,根本就是被那幾個妖人養大。只有我們,才看得出端倪。”他頓了頓,續道,“就是在十幾年前,你被帶到青山派之後,我們發現,師父不再是原來的師父。雖然他和師父的相貌、聲音完全一樣,可舉止習慣仍有破綻,只有我們這些被師父帶大的弟子才看得出來。可那時,青山派已被他把持,我等不敢說,只能離開師門。“你可知道,青山派原本只有師父一人,並沒有所謂的兩位師叔。那兩個妖道是在假師父把持青山派後才突然出現的。你若不信,可以去少青山腳下問那些曾到青山派進香的村民。“我不知他們到青山派有什麼企圖,原本想要隱忍查明,但後來,卻被他們發現了馬腳,我與其他師弟只得假裝叛逃,到清玄派保命。剩下你們這些小師弟,都未曾見過真正的師父,我們料想他等為了偽裝,也不會將你們如何。因此,才留下你們逃了。“這便是我等心中藏了多年的秘密,信與不信,悉聽尊便。對了,就連我們的道號輩分,本也不是樂字輩,而是常字輩,正因他突然為眾弟子改道號,我們才初次懷疑這人不是師父。”
魯休收起吃空的果品碗碟,與眾清玄派弟子一道離開。
《八月份連載》
樂越做了一個夢。
夢中是早已被他遺忘的一段往事。
那是他十歲那年的某日。師傅鶴機子闡釋完道法後,佈置下功課,要弟子們寫聽經的心得一篇,樂越和幾個小師弟苦著臉去年長的師兄幫忙。師兄樂休小聲告訴他,師傅房中有幾本冊子,那上面寫有師父寫的心得,把冊子偷出來看看,自然就知道心得該怎麼寫了。
樂越偷偷摸進師父房中,果然在桌案上看見幾本書冊,其中一本夾著一張紙籤條兒,紙籤標記的那頁正是今天師父講到的地方。另用細筆小字批註著感悟心得。
樂越大喜,飛快地袖走冊子,溜出師傅房門不多遠,就被樂休師兄攔住。
樂越高高興興地從袖中取出冊子,剛想表功,就被師兄一把奪過,匆匆翻開,嘩啦握皺了紙頁,神色猙獰。
樂越有些害怕,趕緊說:“師兄,弄皺了師傅會發現。”
師兄的神色勉強和緩下來,把冊子遞還給他,還摸了摸他的頭。
抄完感悟後,樂越程趁師傅和師叔們吃晚飯的工夫,偷偷把冊子放回原位。剛準備溜走,門嘎吱一響,師父竟然出現在門口。
樂越躲閃不及,手足無措,結結巴巴地說:“師、師父,弟子剛剛聽見房裡有老鼠叫,所以進來。。。。。。”
鶴機子走到書桌前,拿起樂越剛剛還回的冊子,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