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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家,你們清玄派看起來規矩很多,你過得苦不苦,每天都做什麼?”
洛凌之道:“每天就是讀書練字習武,師父和兄弟都對我挺好的。”
樂越再問:“你的師兄都蠻兇的,他們帶不帶你玩?你平時和誰一起玩?”
洛凌之頓了頓,沒有回答。
樂越瞟向他:“不會沒人和你玩吧。”
洛凌之沉默片刻,輕輕“嗯”了一聲。
樂越同情地看著他,連玩伴都沒有,實在太可憐了,怪不得他主動找上自己。
樂越挺起胸脯:“那以後我帶你玩吧。這邊的山頭我最熟了,連鎮子裡都有我的小弟,你跟我混,我罩你!”
洛凌之停下腳步,看著樂越微笑起來,點了點頭。
樂越與洛凌之約定,每天下午未時初刻,清玄派午覺的時間在兩派只見山坳裡的大樹下見面。如果有事不能前來,就用洛凌之養的一隻信鴿傳信。雷打不動。
結果,約定後的第一天,就下起來傾盆大雨。樂越冒雨溜下山去,在約定的時辰到了大樹下,一道閃電劈到樹上,把樹劈焦了一半。樂越趕緊奔向附近的山壁,想找個山洞躲雨,又怕洛凌之找不到他。正團團亂轉時,遠遠看到一個身影打著傘從雨中走來,正是洛凌之。
樂越趕緊奔上前去,他渾身已經溼透,滿是泥濘,一不留神,泥點子甩到了洛凌之的衣服上。
洛凌之定定地站著,目不轉睛的看著樂越。樂越抹了一把臉上的水,不解地問:“你看我幹嗎?”
洛凌之微笑起來:“沒什麼,我還以為……雨這麼大,你不會過來了。我本來想用信鴿通知你不用過來的,雨太大,鴿子飛不了。”
樂越豪邁地道:“怎麼可能不過來,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說好雷打不動,既然沒有通知改約,就要赴約。”拍拍洛凌之的肩膀,“你也很守約,夠義氣!”
洛凌之的衣服上又被他印上兩個手印,樂越不好意思地抓頭笑笑,打量了一下洛凌之乾乾淨淨的衣衫:“奇怪,你走這麼遠,衣服竟然沒有髒,是不是已經學會了輕功?”
洛凌之笑笑,沒有回答。
樂越決定今後也要好好練輕功。
至此之後樂越時常與洛凌之見面。洛凌之脾氣好,凡事謙讓,會輕功,身手敏捷,可以一起攀巖爬樹,下水摸魚。樂越和鎮上的孩子打架,他一般不幫忙,但會當一當和事佬。比起常常和教訓樂越的師兄們以及成天與樂越搶東西,磕到碰到就會大哭的師弟們,實在是非常好的玩伴。
直到師兄們叛逃進了清玄派,樂越發誓同清玄派不共戴天,從此與洛凌之疏遠。
小時候玩伴的情誼也漸漸變成了對手的較量之心。可對於洛凌之的人品,樂越從未有過懷疑。
為什麼?為什麼現在居然是這樣?洛凌之竟然是鳳君。
洛凌之怎麼可能是鳳君。
他與自己從小一起長大,打過架受過傷,他是個活生生的人,怎麼可能是鳳凰。
樂越聽見自己的聲音僵硬地從喉嚨地冒出來:“你……為什麼會變成洛凌之的模樣?你不可能是洛凌之。洛凌之在哪裡?”
鳳君的臉上浮起樂越熟悉的溫和神色:“樂越,其實本君一直在你與慕禎之間猶豫不決,知道論武大會那日與你定下了血契。”
七彩的法線流光四溢,暈出那日論武大會的情形——樂越抓著龍珠碰向洛凌之的傷口。樂越的血、洛凌之的血和龍珠在一瞬間同時交融。鳳君道:“凡人的鮮血與鳳神的血相融便是訂立了血契,這也算是天命吧。”
樂越踉蹌後退兩步:“那時的洛凌之就已經是你了?之後你被擠兌出清玄派,又受重傷……還有一路上……全都是假的?”
鳳君的臉上浮起樂越熟悉的微笑:“過去種種,多事我為了試煉你有意安排,可以算是假。本君就是洛凌之,洛凌之即是本君,亦等於真。孰真孰假,實在不好定論,你自行判斷吧。”
樂越再後退兩步,從六歲起第一眼見到的那個洛凌之就是假的,這不可能。就算鳳君的理由當真,也沒必要這麼做。
鳳君輕嘆道:“也許,你救下本君,你我結緣,亦是天命早已安排。那些恩怨糾葛的債孽,註定在此代消融。”樂越木然地皺眉。
鳳君的嘴角再度緩緩漾起笑意:“樂越,難道你到現在還沒想起,十幾年前,清玄派中,你與本君的初次相見麼?洛凌之從何而來,你依然不明白?”
樂越捂住額頭,眼前金星亂冒,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