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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凌之笑道:“過獎過獎。”
樂越抬頭看天,星河璀璨,心中放下了一塊大石,比方才輕鬆許多。
不遠處的屋脊後,琳菁死死按住昭元,不讓它掙扎。
昭元小聲道:‘我們回去吧。”偷聽不好。琳菁豎起一根指頭抵在唇邊,低聲道:“囉嗦什麼!知道樂越有什麼難處,幫他排憂解難,難道不是你應作之事?為了盡責,偷聽一下有什麼關係。”
昭元只能乖乖地閉嘴。
琳菁又補充道:“我,我是來看看洛凌之的,沒別的什麼。”
昭元無奈地看著她:“想起了一個新學的詞,叫欲蓋彌彰。”
洛凌之和樂越轉過身,琳菁趕緊按住昭沅的腦袋,嗖地縮回屋脊後。
幸好,樂越和洛凌之是回房去睡覺,徑直跳到院中走了,自始至終沒有發現他們。
樂越回到房中,輕手輕腳地躺下,發現枕邊只有應澤在呼呼酣睡,昭沅竟然蹤影不覓,不由得有些奇怪。他躺下後不久,感覺被角處有熟悉的如東,是圓滾滾的小龍輕輕地一點點頂開被子鑽進來,還帶著點夜霧和露水的氣息,最後趴在枕頭邊緣。
樂越有些好笑,閉上雙眼,很快進入夢鄉。
第二天吃早飯時,樂越趕著再出去查事,吃得飛快,昭沅努力跟上,待樂越放下碗筷時,它嚥下了最後一口粥,掏手巾擦擦嘴。
杜如淵、洛凌之、琳菁和應澤都還在或慢條斯理或狼吞虎嚥地吃,琳菁瞪大眼看著樂越和昭沅推碗起身:“你們要查什麼這麼積極?”
杜如淵道:“半夜出去溜個彎早上胃口果然好些。”
樂越嘿嘿笑了兩聲,沒說什麼,拖著昭沅出門。
琳菁目送他們出去,疑惑道:“這兩天樂越搞什麼?神神秘秘的,難道西郡主招親,真有什麼不對?”她看向杜如淵,“喂,杜書呆,你好歹也是未來的謀臣,有沒有看出什麼?”杜如淵故作高深地搖頭道:“不可說,不可說。”商景跟著他一起晃晃腦袋。
琳菁很鬱悶。
再向洛凌之,洛凌之繃著那副淡然又清高的死樣子說:“未經查實捕風捉影之事,在下不敢妄言。”
琳菁更鬱悶。
昭沅跟著樂越出了行館來到大街上,期期艾艾地向樂越道:“對不起,昨天晚上,我有在偷聽你們講話。我只是想幫你忙,你不要生氣。”它很講義氣地只說了自己,沒供出琳菁。
樂越道:“嗯,我知道。”昨天你鬼鬼祟祟爬回被窩,猜不到才怪。
昭沅觀察他的臉色,小心翼翼道:“我們這幾天出來,你是不是想調查孫奔?”查到孫奔要用什麼陰謀報仇,然後阻止他。
樂越道:“調查他沒用,他會用什麼伎倆,本少俠早已瞭然在胸。”
孫奔對白家的報復,應該就是先娶郡主,用白家的兵滅了周家,奪回他父王應有的東西,再和郡主說其實你爹是我的殺父仇人,我是來報復的。讓郡主驚訝悲痛而死,然後再去打敗安順王,最後去打皇帝。
這種情節,說書的段子裡或戲文中經常出現,一點也不新鮮。
昭沅欽佩地聽樂越分析,最後樂越總結:“所以孫奔從來不在我的調查範圍之中。我要查的,是其他的陰謀。”
昭沅不明所以,任由樂越拖著,直奔城西。
城西都是尋常人家的住處,主街上有矮小的店鋪,樂越轉到一間茶棚內花五文錢和昭沅喝了兩碗大碗茶,與攤主搭訕說了幾句話,問到近來生意如何,攤主道:“本來,王爺被害,城中人心惶惶,都說要打仗了,趕著往臨縣或南郡逃,生意很難做。還好後來郡主招夫婿,人反而多了,買賣也好了,但願郡主這回能找個百戰百勝的勇'將'軍。”
昭沅跟著樂越又出了行館,再到街上,四處逛逛後,樂越領它進了一家茶樓,在一個僻靜的角落裡坐下……
樂越又在城西的小街上轉了轉,民宅中都一片祥和,未見有什麼異常。
樂越卻在城西一直逗留到天快黑才回去,各家店鋪都逛過,最後還帶了幾斤烙得脆脆的蔥油千層餅回去。
回到行館,琳菁就把昭沅拉到一邊,問今天它和樂越都查到什麼了。
昭沅回答:“沒查到什麼,就是四下逛了逛,樂越老問一些關於城中近日的情況。”
琳箐自言自語道:“難道樂越是想查北郡有沒有趁機混入細作到城中趁著這次機會徹底端掉西郡王府的勢力?”
昭沅覺得很有可能,但它不能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