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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赫然是太后身邊最親信的宦官,曾親自迎接詹臺容月的劉公公。
趙將軍連忙跪倒在地,其餘人跟著伏倒在地,叩頭口呼萬歲。劉公公哼了一聲,抖開聖旨,宣讀了一遍,內容與方才定南王所言無異。
宣讀完畢,劉公公合起聖旨,捧在手中:“樂越,你可願接旨?”
樂越眉頭緊鎖,沉默片刻,跪倒在地:“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他更是想不明白,這聖旨為何而來,所以他想看一看,這道聖旨後隱藏的,究竟是什麼意圖。
樂越接下聖旨,劉公公微笑:“樂越,咱家當日在九邑初次見你時,就覺得你不凡,現在看來,果然不凡,收好聖旨,即刻啟程進京吧。”
劉公公身側的定南王道:“公公可否暫等本王片刻,本王有些私事要辦。”
劉公公自是滿口答應,讓到一邊。
定南王眯起眼,越過樂越等人,徑直大步走到杜如淵面前,狠狠一掌摑下。
杜如淵踉蹌後退幾步,嘴角滲血,臉頰迅速青紫。尚未站穩,定南王又一掌摑在他的另半邊臉上:“將這個叛臣逆子給本王拿下!”
《五月份連載》
藥香圍繞的鳳乾宮中,和韶躺在軟塌上,看著正緩步走來的人影。
清平冠,步雲履,玄道氅,衣襟與袖口處鑲著硃紅色的闊邊。衣裝相貌,從和韶幼年初次見他時至今,沒有絲毫改變。
他走到榻前,照例不行禮,袖手而立,和韶虛弱的撐起身:“國師,朕聽聞你前日出關,想來身體已調養大好,功力亦應更進一層樓,實乃朝廷與朕之福。”語氣之中,君對臣的關懷之情切切。
那人的回答照例分毫沒有臣子的謙恭:“多謝皇上關懷,我今日前來,皇上應知所為何事。”
和韶疑惑道:“哦?國師所指什麼?朕不知。”
鳳梧問:“數年不見,皇上學會說謊了。”
一旁小宦官變了顏色,尖聲呵斥:“大膽!皇上面前,竟敢如此不敬!”
和韶抬手阻止:“朕與國師,一向如此說話,不得對國師無禮。”
小宦官諾諾退下。
鳳梧淡淡道:“如今皇上身邊貼身服侍的奴才們,也比昔日的護主些。”
和韶笑笑,嗆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咳嗽。一旁的宦官宮娥們急忙奉盂遞帕,又端過藥碗。鳳梧袖手旁觀,和韶喝了兩口,勉強壓下咳嗽。
鳳梧再開口:“皇上下了聖旨,讓那樂越進京?”
和韶笑道:“原來國師是為此事而來。不錯,據說樂越乃是流落在外的皇族血脈,朕為辨真偽,便讓定南王把他帶進宮來看看。”
鳳梧冷笑道:“此人在九邑起兵作亂,操縱孽龍,以妖術蠱惑眾人,自稱皇帝血脈之說,定然純屬一派胡言。皇上竟然相信,還下旨召其入宮,未免欠缺妥當。”
和韶道:“作亂一說,朕聽說另有隱情,孽龍妖術之事,恐怕只是傳言而已。朕在深宮之中,不知真相,唯有親眼見之,方能斷論。鳳梧道:”九邑作亂及孽龍妖術皆乃安順王與我親眼所見,絕對無誤,皇上身體虛弱,何必再度驗證徒然耗費精神。不如此事就由太子處理,皇上安心養病。“和韶張口,話未吐出,又是一陣咳嗽,宦官宮娥們再度簇擁上前,少頃咳喘平息,和韶嘆了口氣:”朕自知大限不遠,也不想再多勞神,無奈太子與安順王皆無法處理,朕惟有勉強親查。“他自枕邊取出一本奏摺:”除了樂越之事之外,朕近日還接到不少密報,有說安順王想造反太子謀逆的,有說國師是幕後主使的,還有人說,太子並非長公主親生,乃是安順王與一江湖女子的私生子。紛紛紜紜。若哪天朕死了,江山社稷因為這些謠傳而亂,和氏皇族血脈不保,千古罵名,朕如何揹負的起。因此此事,朕必須親查。“小宦官結果奏摺,捧到鳳梧面前,鳳梧並未接過,沉默片刻,忽而笑了:”沒想到連臣都有謀逆之嫌,此事臣的確不好再向皇上進言,皇上看著辦吧。“也不行告退之禮,轉身就走。和韶開口喚道:“國師請留步,朕。。。。。。還有一事想問。”
鳳梧停步回身,和韶緩聲道:“朕方才聽國師說,孽龍與妖術乃你親眼所見。國師法力通玄,不知傳聞中護佑本朝的護脈鳳神,國師可曾見過?”
鳳梧有點意外,一時沒有回答,陰涼幽暗的殿內,他硃紅的袖緣好似黃昏天邊的雲霞。
少頃他才平淡地道:“皇上既知是傳聞,何必非要求證?”
和韶的目光有些模糊:“朕不知是否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