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儀和自白劑。
但是沒有測謊儀和自白劑,不代表我沒有別的辦法收拾他。
所以我招手讓阿瑞過來,告訴他讓他去找葉加哥哥玩的時候,我相信,他也明白我的意思。
葉加現在年紀不大,所以他獸化的時候,也不是一條非常大的蛇。
但是小小的葉加卻有一個本事,那就是讓附近的蛇聽他的命令。
阿瑞從外面哭著跑回來,說葉加欺負他的時候,其實我知道葉加的事情估計已成。
所以我們房子裡,就多了一個被入戶的蛇咬傷的人!
既然這個人受了傷,走不了,我對他也頗多同情,而且他在我的房子裡受傷,我也特別上了點心:“哎呀,居然有蛇跑了進來!”
一邊忍著滿心的噁心拎起那條正在吐著蛇信的蛇扔到外面,一邊讓阿瑞快點去田裡找個藥師過來,我一邊還假裝關心地看著那個已經臉色慘白的人的傷口,手上卻暗暗在不該使勁的地方使勁:“真糟糕,阿源出去找孩子去了!這個要怎麼辦!”
這個人聽了這句話,顯然很想給我兩下,不過,羅雷也立刻組織了他,順便還給了他當頭一下。
恰好他帶來的兩個人也看見他推我,並且我“不幸”被推翻在地,而且後面又有紅達他們正好進門,所以,一時,他們也只能留在我們的部落裡。
既然人留下,想要怎麼對他們可就是我的主意。
雖然阿源出去了,不過我們還有鳥族過來的那個雌性藥師。
更別說阿斗別的什麼他不一定會,惡整別人他最行。
所以我們族裡也見到了一番非常有趣的場景。
因為留下來的是三個雄性。
所以他們先被帶到了我們幾個單身雄性的家裡。
給那傢伙看病的雌性則是有我們部落的雄性護衛過去。
至於阿斗,他是用前鳥族大祭司的身份,讓林森陪著去。
起先,他不知道給那傢伙上了什麼藥,那傢伙痛了幾個小時,痛得滿地打滾。
後來他兩個族人看不下去,要指控我們虐待他們的族人。
所以我想了想,估計阿斗學藝不精,於是意思意思地批評了阿斗兩句,就叫另一個人去。
另一個人過去之前自然是看過了阿斗的眼神。
他一過去,看了看,就說要剜肉。
當即嚇得那個傢伙哭著捂著自己的腳不肯。
我看了看他,你這麼不肯,那也不行,那麼,我們又沒有別的藥師。
就只有麻煩你把安新送回來,我們好叫阿源回來看了。
那傢伙起先有些猶豫,不過,葉加趁勢出現在人群裡,驚訝地說著,他以前認識的一個人,被那蛇咬了之後,沒有及時醫治,最後只能連腿都砍斷的情形。
那傢伙最後也只有同意。
讓他的一個族人和紅達一起去接安新,又讓葉加去找他阿爸和阿源。
我對眼前這個人的目的也有了些好奇心。
一邊看著鳥族的那個藥師雌性意思意思地用鹽水給那傢伙洗著傷口,我一邊詢問:“你們究竟為什麼到這裡來?為什麼一定要帶走阿源和安新?”
雖然痛得糊塗,不過我看這傢伙居然也有幾分心機,居然絕口不語。
我猜大概是嫌棄我們給的招待不夠有禮。
揮了揮手,阿斗就上前:“哎呀,阿茂,你洗的太慢了,等下毒液要流地更遠了,乾脆我來給他洗。”
一句話就順利讓他揮著手,搖著頭放棄了抵抗,老老實實開始交代他們的來意。
原來,這傢伙雖然弄走了阿源,但是他做的事還是不可能不為人知。
他們也是個大部落,出了這樣的事,對他這種人也不會客氣。
儘管他阿爸是族長,所以族裡最後還是決定,如果他不找回阿源,和他結親,他就要被趕出族裡。
他阿麼疼他,叫了幾個和他們家有點關係的人,陪著他出來找阿源。
前幾天,他們在平原上看到了正在摘藥的阿源,本來想叫他回去,才發現他進了這樣的一個部落裡。
於是,就起了點心。
雖然他一直嗷嗷叫著他絕對沒有動安新,只不過讓他同來的族人把安新叼出去。
不過,對於這樣的人,我還是挺不待見。
於是,一邊在羅雷的陪同下出門等著出去找阿源的人,我一邊還以眼神示意阿斗,一定要好好招待我們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