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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們是如何做到的,我們要怎麼追,這又成了一個問題。
幸好,阿瑞跟我說,他覺得阿源阿麼家忽然變得好臭。
我們大家猜注意到了這個問題。
據阿源說,他們族裡都是在地上跑的獸人,其中就有個子較小的。
聽他的描述,我大概也知道了,那玩意兒不是狐狸,就是黃鼠狼了!
既然會發臭,八成就是黃鼠狼沒錯了!
這種小型的動物,用起來好用,但是有一個特點,就是味道重。
起先不說大家還沒發覺。
阿瑞一說,葉加的感應就上來了。
加上黃鼠狼和蛇在某種層面上的敵對關係。
就連迦南的臉上也有些主意了。
巡邏的人從外面進來說昨天那人又來了的時候,迦南他們已經循著味道出去了。
阿源堅持要去,所以只能讓莫黑揹著他。
紅達雖然也想跟去,不過我告訴他,留在這裡也有好戲看,於是他只能留下了。
因為我還告訴他,如果他不留下來,那麼今年每家打算釀一罐的酒,他就沒有了。
對他來說,這種理由總是比其他的要好用的。
果然如我所料,迦南和莫黑帶著人前腳剛出去。
昨天被我送出門去的人就進來了,笑容滿面,春風得意,一看就是奸計得逞的表情。
果然,這傢伙已經沒臉沒皮到一定程度了。
看著羅雷和阿瑞坐在我身邊,他居然笑了:“新族族長的生活如此幸福,有伴侶,有孩子,怎麼忍心讓我們一家分離呢?”
靠,說得好像我就是個棒打鴛鴦的!
他以為他和誰是鴛鴦呢!
所以我笑一笑:“有伴侶有孩子,是因為自己願意守著,沒有又能怪誰呢?”
他顯然沒料到我開口就是這個,反而像是愣了一下。
恰好羅雷幫我倒了水,自己坐到旁邊去,他居然來了一句:“想不到新族這麼好的環境,居然雌性來當族長,讓雄性倒水。”
你要說他不是找茬的,我估計連安新都不信!
幸好羅雷腦子一直都清醒,看了他一眼,羅雷還笑著抱著阿瑞讓他也喝水:“有多少能力做多少事,何況,不是喜歡你的人,別人還不一定喝你這碗水。有些人,你倒水,別人也未必是喝,是不是?”
一句話,就讓我直想對他表揚兩句,說的沒錯,估計,這傢伙就算他給阿源倒水,阿源還要潑到他臉上去!
不過,我看他現在肯定也不是來跟我們討論喝水這個問題,所以我自己端起水喝了一口,一邊看著有些氣悶的這個人:“不知道豹族的客人,今天又到我們這裡究竟有什麼事?”
我聽說過一句話,人可以無賴,但不可以無恥。
但有時候我要說,人太無賴就他媽的無恥!(某些東西,不要懷疑)
這傢伙,居然在看了我和羅雷一眼,又看了看我們家阿瑞之後來了一句:“沒什麼,我只是想來提醒我的伴侶,我們的孩子已經在回家的路上,如果他願意,也許我們可以一起回去。”
好,很好,這已經不是挑釁了!
這完全就是看我不夠生氣!
但是現在安新還在他們手裡。
我要是太沖動,也成不了事。
反而,如果能拖點時間,也許就能給阿源他們更多一點機會。而且,一旦做主的人不在,那些帶著安新的人估計也沒有那麼快的速度行進。
說不定,他們還會等著這個人和阿源一起過去!
所以,我也假裝有些興趣:“據我所知,阿源並不是你的雌性?”一邊說,我一邊也使眼色讓羅雷隨時注意,如果他想要走,就抓住他,我就不信,一個也許是族長的人,換不來一個安新!
他看了看我,居然還狠鎮定:“我和他的事情,新族族長作為外人,恐怕也不是那麼清楚。”
其實我很想吐槽告訴他,不好啥意思,我還真的比較清楚,至少,阿源的悲傷和憤恨,我可是看的比你清楚。
但是鑑於形勢逼人,我也只有笑笑,“是嗎?那你怎麼知道安新一定是你的孩子?”
這個人卻笑了:“原來他叫安新,一個雌性起了雄性的名字,很沒規矩。”
其實從他的話裡,我也能聽出他對阿源和安新並不是那麼上心。
所以,我採他此行一定另有目的。
只可惜,這裡沒有測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