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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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毒咒。」
陸魚兒被他看得心驚肉跳、背後冷汗涔涔,總覺得他這段話是說給自己聽的,但她並未露出馬腳,編出來的理由也與阿狼說的相識過程不謀而合,他如何判定自己就是下咒之人?
還是,他真的只是在閒聊而已?
她汗溼衣襟,急忙藉口灶房還有點心,一到灶房,扶在灶臺上的手竟沒用的顫抖。
不可能的,她不可能被發現,阿狼見她入了國師府喜悅無比,那份喜悅不可能是作假。
國師待她與其他下人無異,也不見疑心,她所有工夫都做足了,而且正是聽阿狼說月季公子深得國師寵愛,她才從月季公子身上下手,混進國師府報仇。
當初她爹是人人景仰的國師大人,後來聖上生了怪病,群醫束手無策,她爹也找不出原因,直到一個自稱無名無姓的人出現,揪出作亂的怪物,他便是現任的國師魔傲。
爹親被撤職,所有人都說現任國師神人下世,前國師怕只是招搖撞騙的神棍,爹親聽了這些,更是天天泡在酒罈子裡醉生夢死,恨不得逃離這些閒言閒語。
最後死亡成全了爹親,卻留下她這個孤女。
她陸魚兒曾經何等風光,人人都說她才貌兼備,是朵高嶺之花,直到魔傲頂替她爹成了國師,那一天她的世界崩塌了,她被退親,未婚夫棄她如敝屣,友人全都避而不見,就算在路上巧遇,也裝成不認得她的樣子,她不再是珍貴的高嶺之花,而是任人踐踏的泥塵了。
「少這麼沒用,難不成忘了你的血海深仇嗎?」她握住發抖的手,怒斥自己。
那月季公子說不定只是隨口問問,自己的計畫天衣無縫,不可能被看破的。
深吸幾口氣,她捧著茶點出去時,已經神色平靜,能夠手腳俐落的端上茶點。
阿狼還在講張幼君的事,魔傲拈過一塊茶點想要討好情人,但月季搖搖頭,露出憂心忡忡的神色,長長的嘆了口氣。
「人世間總是如此,惡鬼潛藏在我們心底,若是有人成了自己前程的絆腳石,能不把他搬開嗎?」
陸魚兒重新沏上一壺新茶,熱氣蒸騰,青綠茶水映出她的如花嬌顏,卻是扭曲不已,宛如一張惡鬼之相。
不願讓阿狼真身是白狼的秘密曝光,月季支開陸魚兒,和顏悅色對淚眼汪汪的阿狼道:「你擔心幼君嗎?」
阿狼急著點頭。國師不肯幫他找幼君,他只能求月季公子了。
「那你去把幼君找出來!」
無法理解月季的話,阿狼比著自己,「我?我怎麼把幼君找出來?」
「你真身是狼,擁有敏銳的嗅覺,當然聞得出幼君的味道。」
阿狼這才如大夢初醒。因為一直以人形活動,他差點忘了自己其實是頭白狼。
不過經月季公子一提,他倒發現一件事,記得月季公子剛到國師府時,他太接近月季公子就會露出尾巴,怎麼現在兩人離得這麼近說話,他的尾巴沒露出來?
「月季公子,你看,就算接近你,我的尾巴也不會露出來了呢。」他天真的開心說,心想以後就可以更常接近月季公子。
月季卻臉色轉紅。阿狼體內的咒是魔傲所下,與他體內的咒相互排斥,才會讓阿狼露出尾巴。
現在他不露出尾巴,當然是因為自己不但接受了不少魔傲施的護身咒,就連他的體液也、也……
再想下去,臉都要燒起來了,月季急忙轉移話題,「你快去尋幼君吧,我怕他出事,若是有危險,你就先查探出地點後,再回來稟報我與國師。」
「是,月季公子。」一提到張幼君,阿狼又變得焦急,立刻就走了。
魔傲在一旁喝茶,突然頭皮一疼,只見月季扯著他的頭髮,又拔落好幾根,他氣得吼道:「你在做什麼?很痛耶,明明這大廳上除了你我就沒有別人,你現在又是要示範給誰看。」
「痛死你這色魔傲好了。」
「你究竟在發什麼脾氣?我這兩天不是很乖,你叫我睡地板,我就不敢上床睡。」
「哼,別以為你半夜偷偷摸摸的上來睡,到了天亮又急忙回地上睡,我就什麼都不知曉。」
魔傲噤了聲,他動作那麼輕,月季睡得那麼熟,竟然還會知道,嘖!
「你到底在氣什麼?」
魔傲一方面對無理取鬧的月季很沒轍,一方面卻又覺得這樣的他非常可愛,總覺得最近的自己被月季吃得死死的,就像老鼠見了貓般的窩囊,哪像在朝中呼風喚雨,連皇帝老兒都要賣三分面子的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