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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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傲幾乎聽得著迷,好奇的問:「那涼亭邊真的有竹子嗎?」
「有或沒有又有什麼關係,這就是言語的力量,那窮小子認為自己得神算金言,真可位極人臣,於是就成功了;孃親留下煮魚的方法,便世世代代的傳承下去;是不是真的喝了毒蛇酒又有何差別,朋友幾句話如同咒語般解除他的疑心,他便病好了,你說這不是言語的力量嗎?」
是的,這也是一種力量,只是他從未想過,原來人的一言一行竟會產生一波接著一波的漣漪,直到擴及整個水面。
「我受教了。」
他這次是真心的欽佩低頭。
他漸漸可以理解月季的想法,告訴林為和的話是真是假並非重點,目的就是讓他安心回家等待。
這些安撫的話,也許對現實面無法有所幫助,但只要人心有所轉折,或許事情就會跟著出現轉機,這就是言語的力量。
才送走林為和,卻換阿狼哭喪著臉出現,他扯著魔傲的衣角道:「國師,幼君不見了,他一直沒來找我,我去找他,但那別院沒人住了。」
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心裡還十分忐忑不安,就怕國師仍怪著他,不願幫他找人。
他昏迷了兩天,直到今日醒來後才聽說自己刺殺月季公子未果,急得他向國師賭咒發誓,自己絕對沒有對月季公子不利的念頭,但國師只是臭著一張臉不理他。
魔傲冷冷的一哼,嚇得阿狼縮在地上。
月季對他招手,要他到身前,仔細詢問他那一日的事情,他就把陸魚兒是他的恩人,兩人在大街上相見的情形說了,而跟陸魚兒分開後,他就回府裡,接下來的記憶就模模糊糊的。
「下此毒咒之人手段實在陰狠,妳說是嗎?魚兒。」
陸魚兒剛端茶掀簾進來,聽月季這麼問她,當下吃了一驚。
故作鎮定,她佯裝恭敬回道:「是呀,此人手段狠毒,必不是良善之人。」
「不只狠毒,恐怕還有些法力,聽說越是厲害的人越是深藏不露,魚兒知道如何下此毒咒嗎?」
陸魚兒心下忐忑,不確定他是看出端倪,還是隻是隨口問問。
不敢直視月季的眼睛,她低下頭回答,「魚兒不知,魚兒只是一介弱質女流,當日得見國師咒法高妙,便看傻了眼,實在不知這咒是如何下的。」
「阿狼也不知吧。」
阿狼搖頭,他連自己怎麼中咒的都不知道。
「一般而言,要下咒首先就是拔下想要操控的人的髮絲。」
說完,月季用力一拔。
魔傲疼得齜牙咧嘴,揉著頭皮,表情很臭。
幹麼要扯他的頭髮,怎麼不扯阿狼的?反正阿狼早被拔過,被多拔一次又算得了什麼。
月季一定還在為前天的事生氣。
有什麼氣好生的,自己不過是要他用嘴伺候自己一下而已,況且他用坐咒把自己困在床上,這兩三天也不太理他,這還不夠他解氣嗎?
哼,要幫他這樣做的女人多得是,他才不稀罕。
不過月季微粉的唇雖然不若女子的紅豔嬌嫩,但光看他輕輕抿唇的模樣,他心頭就一陣騷動。他真的不稀罕嗎?
嗚,可惡,他稀罕!稀罕得不得了,恨不得把月季綁在床上,看著他腮幫鼓漲、眼眶含淚吞吐自己的巨大。
總有一天可以的!
他是天下第一的魔獸,豈會連這種事都辦不到,對,要對自己有信心,這就是言語的力量,認為自己行就一定行。
月季可沒想到自己剛教的課,魔傲就拿來現學現賣,還是用在想要設計他的奇怪方向上。
月季琅琅道:「施此惡咒,大部分都有道具相輔,紮上草人,把髮絲放入草人裡,對草人施咒,那髮絲的主人就會像個傀儡般受其控制。」
「可是月季公子手上並沒有草人呀。」阿狼提出疑問。
揉著痛得要命的頭皮,魔傲輕蔑道:「只有咒術不到家的人才需要道具,我與月季都不用,這是雕蟲小技也敢班門弄斧,這次看在月季沒事的分上,我懶得追究,若他再犯到我頭上,我定叫他死無全屍。」
說是這麼說,但最大原因是月季已把施咒之人的味道從阿狼身上抹去,讓他無跡可尋,但驕傲的魔獸才不會承認這點。
月季看著陸魚兒,唇邊帶著溫和的微笑,「毒咒之所以稱為毒咒,就是它是帶著毒的,要害人之前,必須先挖好兩座墳墓,一座墳墓是對手的,另一座墳墓是自己的,要有這樣的決心,才能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