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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才道:“不過好在你將事實說了出來,我尚能為你想法子。”
“你真的能救執風嗎?”殤離焦急地詢問,如今他只能將全部的希望擺在殤離身上。
而殤離不敢說得太絕對,只說:“我盡力,但成敗我無法保證,最壞的結果,也就丟了太子之位吧,也許我當初真的做錯了,我不該捧執風上位,這等同於將他推上風口浪尖。”
“他不會怪你,我也不怪你,如今我只求他能平安無事。”伴著疏河的話,殤離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知道嗎?執風到這一刻也沒有和我提過你是假皇子的事,自始至終他所說的一切都只是把罪名往自己身上攬,可能,他怕多一個人知道你的身份,對你就多一份危險吧,你看,他很在乎你。”
疏河咬著自己的下唇,下一刻,眼淚卻湧了上來,他很少哭,以前在南國受了再大的委屈,他也都全往肚子裡咽,偏偏今日,當他得知執風這樣保護他時,眼淚就不受控制地往外滾。
殤離並沒有勸他別哭,而是靜靜地陪在他身邊,等他哭夠了,方才遞上錦帕。疏河感激地接過,哽咽著道了聲,“讓你見笑了。”
殤離莞爾一笑,嗓音柔和,“不必覺得丟臉,感情的事兒,誰都未必能比誰更堅強,你如果覺得你之前做錯了,那麼就過來幫我,我們一起來救執風。”
疏河鄭重地點了點頭,“好,有什麼需要我出力的你儘管說,疏河萬死不辭。”
“不用你死,你要是死了,我上哪兒再去找個一模一樣的你來還給執風呀?”殤離打趣地笑道,“我呀,只要你替我辦一件事。”
“什麼事?”
殤離彎起眉眼,笑得很曖昧,“繼續演戲。”
“演戲?”疏河顯然並不是很明白殤離的意思,“是說,讓我繼續扮演南國皇子,然後親自去解除兩國間的矛盾嗎?”
殤離搖了搖食指,微笑否定,“不,從這一刻起你不再是南國皇子了,而是……”他站起身,款步行至疏河的身後,繼而按住他的肩膀俯□道:“我的寵兒。”
“什麼?”疏河大駭,欲站起來,卻發現被按著肩膀完全無法起身,於是只好回過頭,“沈世子,你到底在打什麼算盤。”
殤離鬆開雙手,繞到疏河面前蹲□,“你信不信,你的一舉一動都在殷執陌的眼皮底下,所以他一定已經知道我來找過你。”
疏河沉默了一會兒,頷首道:“我信。”
其實疏河確實也沒什麼可懷疑的,本來像殷執陌那樣心細的人,又怎麼可能放任他一個人住在這兒又不派人緊盯著呢?
殤離似乎很滿意他的回答,“信就好,所以疏河,咱們如今就需要在他面前演一場戲。”
疏河卻仍舊沒怎麼明白,歪著腦袋露出困惑的表情,殤離笑笑,好心地又為他解釋道:“就是說,讓他以為你和我成了一對兒,以此打亂他最初的計劃。”
“啊?”疏河忽然發覺,他有點摸不透這世子的想法,“殷執陌會那麼容易上當?而且我覺得,就算他真覺得我倆在一塊兒了,也未必就會改變自己最初的計劃。”
“他會的。”殤離眯起眼,眼縫中射殺出的光色卻無比堅定,“我說他會他就一定會,策略戰術可不止他一個人會。”說著,他已拉過疏河的手,“走,跟我回府。”
“就這樣出去?”
“對,就這樣出去,我要的就是高調,最好讓他按在咱們身邊的眼線全都看得清楚明白,然後如我們所願回去告訴他你確實是我的人了,一兩個這麼說他當然可以不信,但假如每個回報的人都這麼告訴他,你覺得他還能那麼堅定地持不相信的態度嗎?”
經殤離如此一說,疏河終是明瞭,而後他們彼此對望一眼,不禁相視而笑。
當西烈看著二人手牽手走出來的時候,他的目光在兩人交握的手上停留了許久,方才聽殤離開口,“走吧,這一行收穫不小,得了如此一個美人。”他掃了身旁少年一眼,喚道:“疏河,扶我下樓。”
疏河稍微一愣,隨後立馬意識到這一場戲已然拉開序幕,則連忙上前扶住了殤離,“世子大人,您小心些。”
殤離笑起來,“我的疏河還真是體貼,等回了府,小爺有賞。”
……
這段時日,殤離很少去關注太子的事,就連入宮的次數也變得越來越少,執陌按了眼線在殤離身邊,然而那些人每每回來彙報情況,提到的都只是些世子大人與疏河公子如何如何親密的訊息,說來也實在是難為了這些個手下,近來殤離確實是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