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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聞言,疏河的腳步頓時止住,緩緩回過身,他的臉色稍顯凝重,沉默了許久,他才又試探性地啟口,“你剛才說,執風他……會死?”
殤離冷眼與之對視著,繼而一步步向他靠近,“倘若你仍舊決定繼續袖手旁觀的話,我不敢保證他還能活多久。”
那一瞬間,殤離見疏河的臉色刷的一下變白了,則又趁熱打鐵地對他一陣訓斥,“虧得執風平日待你如此,而你倒好,竟然聯手大皇子陷害他,做了此等缺德事兒,也不怕遭報應嗎?”
這番話大抵是恰好刺中了疏河的軟肋,叫他一時不知該如何回應,過了好一會兒方才喟然長嘆一聲,無奈問道:“你都知道?”
殤離搖搖頭,老實回道:“不,我要是全都知道,就不會特地到這兒來找你,但我知道,要想救執風,只有靠你。”
“你對他真好。”疏河苦澀地笑了笑,看那模樣倒像是有些吃醋。
殤離這人挺灑脫,有什麼說什麼,當即便給了對方一顆定心丸,“你放心,我對他再好也只和他是朋友而已,與你和他的關係不一樣。”
疏河又是一愣,“他連這個都告訴你了?”
殤離聳聳肩,無可無不可地開口,“他必須和我說實話,不然連我也幫不了他了。”他略微頓了頓,而後又問:“如何?是否要請我進屋細談呢?”
疏河抿了抿唇角,方才輕輕呵出一口氣,“你的確很有本事,沈世子,請進吧!”說著,他便推開了身邊的那扇門走了進去。
殤離跟在他身後一同入了屋,而西烈卻在他的指示下留在外頭守門。待入屋坐下後,殤離才問:“你怎麼知道我是沈世子?我方才似乎並沒有自我介紹吧?”
疏河還算坦白,並無意隱瞞這些,“我在執風那兒見過你,那幾次你去找他,我就在屏風之後。”
“哦,怪不得。”
疏河給殤離倒了杯水,他很不客氣地接過後一口就喝了一大半,“我看你對執風亦是有情,不然你不會一聽說他會死就全招了,所以我很好奇,既然你愛他,又為何要做這些事陷害他呢?”
疏河並未立即回答,而是靜了良久,才低聲啟口,“因為殷執陌威脅我。”
(卷卅完)
'2011…3…5 19:05:33 染°'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我總覺得最近好像都沒有什麼人在看了……玻璃心碎了,T T
忘記說了,明天同學聚會,所以不更。
31
31、卷卅壹 玲瓏好戲 。。。
殤離數不清這一日疏河究竟嘆息了多少回,看對方那副模樣,不用說他也猜得出此人之所以會幹出陷害之事,必然是有苦衷。
疏河既然說是執陌威脅了他,那至少可以說明一點,便是在疏河的身上,定有能讓人威脅的弱點。
果然在殤離有了這一層意識後,疏河則將苦衷娓娓道來,“其實,我並非真的南國皇子,事實上,南王膝下無子,只有三位公主,而我不過是他手裡的一顆棋子,必要時可以扮作皇子為他辦事,又或者作為質子送去他國,我原先也已認命,直到兩年前,我遇上了執風。”
關於與執風之間的事,疏河並沒打算細說,只略微提了提,“我當初作為爾朝貴客住在宮中,其間一直是執風陪我,他待我很好,至少比我那名義上的父皇待我要好得多,於是多日相處下來,我對他就生出了感情。就是那次,在我離開的前一晚有一場餞別宴,那夜我與他都喝多了,結果如何你也該猜得出,就是從那以後,我和他確立了關係。”
話至此處,疏河又特意抬眸掃了殤離一眼,發現他並未對此露出絲毫厭惡的神情,便又安心了一些,接著便直奔著重點說起了被威脅的經過,“這回我本是從南國逃了出來,因後有追兵,我只好躲到了執風那兒,因此執風才知我是假皇子,而殷執陌不知從哪兒打聽到了這訊息,便以此要挾我,他說:如若事情傳了出去,不止我活不了,就連執風也活不了。”
他的雙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眉頭也凝成一團,“雖然很不甘心被人利用,但是我別無他法,是我的罪過,本不該由執風來替我承擔罪名。殷執陌要的是太子之位,這我也清楚,而且他答應我,只要我幫他辦成這件事,他定會保執風無事,當時我只想著不要因我而連累了執風,沒有什麼比活著更重要,所以,我就信了殷執陌。”
“他的話你都敢相信,你也真是夠蠢的。”聽到這裡,殤離再也忍不住,對著疏河就狠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