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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冬至掉頭就跑。
領頭的男人呵斥他,“跑什麼?!”
“沒什麼。”青年接過他遞來的揹包,低著頭拿進山洞。
領頭的男人狐疑地瞥了一眼坐在洞口老老實實啃幹餅子的凌冬至,問那青年,“他跟你說什麼了?”
青年肩頭微微抖了一下,回過身強作鎮定地回答說:“他想跟我要熱水喝。我說咱們的人都還沒喝上熱水呢,讓他別痴心妄想了。”
領頭的男人擺擺手不耐煩地示意他離開。再看洞口坐著啃餅子的男人,眼神都是木呆呆的,也不知是不是真給嚇成神經病了。
領頭的男人皺了皺眉,招手把那個操著臧邊口音的男人叫到跟前,壓低了聲音囑咐道:“到了楔子溝就把這人甩掉。不能一直養著他。越養越麻煩。”
男人掃一眼頭頂陰沉沉的天色,一言不發地點了點頭。
蛋蛋找到米團的時候,它正在村外的樹林裡溜達,跟它同住一個大院的那隻名叫麻點的胖鳥蹲在一邊的樹杈上,跟它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天。米團有點兒擔心要變天,正勸麻點在窩裡囤點兒食,免得下了大雪之後在野外抓不著活兔,只能靠著村裡人接濟的幹玉米什麼的過日子。
看見蛋蛋跌跌撞撞地跑過來,麻點呼扇了一下翅膀,懶洋洋地說:“你們家那個小東西來了,我看它還挺愛粘著你的。”
米團看著遠處的蛋蛋,笑眯眯地說:“這孩子像我。”
麻點歪著腦袋看了看體型完全沒有對比性的兩隻耗子,搖搖頭,“我已經不記得你這麼大的時候什麼樣兒了。”
米團拍拍爪子,“是啊,好久好久了。”
蛋蛋喘的上氣不接下氣,“米團爺爺,出事了。那個給我點心吃的人被抓走了。就是打死蘑菇的那幫壞蛋!”
米團愣了一下,“是從村子裡出去的那個人?脖子裡帶著綠石頭的那個?”
“對呀,對呀,”蛋蛋跳了起來,“就是他。他說等回來了還要給我好吃的點心呢。”
米團抬頭看著麻點,“是那個孩子。怎麼辦?”
麻點很嚴肅地在樹枝上踱了兩步,“他是山神一族的孩子,說不定還是山神族裡最後的一個孩子,咱們不能不管。”
米團問小耗子,“他們在哪裡?”
小耗子指了方向,又說:“他的爪子都被捆起來了,還不讓他烤火,也沒有點心吃!”小傢伙對沒有吃到蛋黃派的事耿耿於懷。
麻點從樹杈上飛了起來,霸氣十足地哼了兩聲,“這幫子天殺的強盜,還想在咱們眼皮底下欺負山神的孩子,不給他們點兒顏色看看是不行了!咱們分頭去找幫手!到山神廟的那個岔路口會合!”
米團連連點頭,“好,你也要小心。”
“知道了。”麻點呼扇著翅膀很快就飛遠了,“我先過去探探路,你趕緊去召集你的同伴。抓緊啊!”
72、山神顯靈 。。。
莊洲一行人前進的速度非常慢。原因無他;小樣兒和西崽對山路都不熟;只能一邊走一邊尋找小灰留下的痕跡。黑糖一開始躍躍欲試;後來走岔了道;被小樣兒和西崽聯手胖揍一頓之後就崴了,老老實實地跟在它們倆身後往前蹭。
莊洲覺得自己家的狗兒子真是又傻又可憐。莊臨以前就說黑糖不能一天到晚傻養著;怎麼讓它舒服怎麼來,必須訓練。但訓練這回事兒;就是給它指令,做得好了給獎勵,做得不好要懲罰。莊洲哪裡捨得。如今一看;狗鼻子居然還比不上貓鼻子靈敏,這真是……情何以堪啊情何以堪。但是看黑糖蔫耷耷的小樣兒,莊洲又覺得它自己心裡已經很難過了,他這個當家長的一定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再打擊它。
狗狗也是有自尊心的。
莊洲揉揉黑糖的脖子,安慰它說:“這些貓貓一直在野外生活,生存技能肯定要比你強一些。別難過了。”
黑糖可憐巴巴地叫喚兩聲,拿腦袋蹭蹭它爹地的掌心。
“咱們各司其職,”莊洲繼續給它打氣,“貓貓負責找路,你負責抓壞人。你看,現在爹地和這些大人現在也起不了什麼作用。咱們要有耐心。”
黑糖哼唧了兩聲,看起來沒有那麼暴躁了。
大表舅在身後誇它,“聰明、聽話。”
黑糖甩甩尾巴,淡定地接受別人的誇獎。
莊洲輕輕嘆了口氣,“冬至總說動物們都很聰明,能聽懂人說話。”
大表舅想了想,“其實我們山裡也有這樣的說法。這深山裡住著山神,他們就能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