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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搓搓掌心,沒有東西,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
南暮剛梳好頭髮,簡單擦了點護膚品,就見荷言風風火火的衝出門去,她急忙大叫道:“喂!等下我要帶你去醫院,你去哪啊!”
“我有點事,等下就回來!”
聲音遙遙傳來,人已經走出很遠。
十指上戴著五個大戒指的一臉橫肉的男人討好的把幾條煙推了過去:“趙老,您就幫我看看吧,錢好說,要什麼我都能給你弄來,就幫我看看,我能娶幾個老婆,成不?我恨透家裡的那個母老虎了,要是能幫我看看她什麼時候能嗝兒屁,那就更好了!”
面容飽經歲月風霜淬鍊的老人抬手摸了摸條煙,好貨,軟中華,卻還是搖頭,不算。
“哎——我說趙老,為什麼啊,您不是說一天三卦,我從大清早就在外面守著了,到現在也沒看見你給人算,怎麼就不成了?”
老頭還是搖頭,態度挺堅決的,男人當老大久了,哪兒受過這種氣,可這算命的老瞎子名聲在外,被他記恨上絕對吃不了兜著走,他暗自啐了口,帶著一幫小弟走了,走的時候還不忘帶上煙。
他們前腳剛走,後腳荷言就進了門,男人從車窗裡瞥到,看這小子兩手空空,鐵定更沒戲!
☆、【126】 跟我回家
“趙爺爺!”荷言喘著粗氣道:“您給我看看手相吧!”
當年趙老和荷言的師傅有點兒交情,他那時候還不是瞎子,見了龍荷秋一面,直言此人乃人中龍鳳,可被情所拖累,碌碌一生無所作為,要謹慎才好,龍荷秋雖然信他,卻終究逃不過宿命的安排。
但荷言挺喜歡他的,小時候還經常來串門子,他記得趙老有一個兒子,聽師傅無意中說起過,可他那兒子忒沒出息,學人吃喝嫖|賭無惡不作,最嚴重的一次據說是被人抬著回來的,傷的挺重,就剩一口氣吊著了。
可終究是沒死,但趙老卻瞎了一雙慧眼,他師傅說,應該是趙老用這雙眼睛,延續了他兒子的壽命。
但他兒子好了之後,又重操舊業,最終還是再也沒回來。
就算提前預知了禍福,其實也改變不了什麼。
老頭聽見他的聲音,緊閉的嘴角彎了起來:“阿言哪,吃過了嗎?”
“吃過了,趙爺爺還沒吃吧,等下我給你熬點粥,”老式的實木八仙桌上,只剩下殘羹冷飯,荷言看了一眼,有些心酸。
“好啊,阿言的手藝,也好久沒嚐到了,過來,爺爺給你看看。”
荷言坐到炕沿上,主動把手伸了過去,粗糙而溫暖的大手握住了他,在掌心處用手指細細摩擦了起來,沿著三條紋路摸索著。
周遭一下子靜了下來,連帶著時間的流淌,都變得緩慢。
良久,趙老才放開他的手,神色凝重。
“阿言,你想知道什麼。”
荷言搓搓手掌心,被枯槁的手磨擦過,微癢。
“壽命,我想知道,為什麼那條線會斷開。”
從趙老那裡出來時已經過了十點,荷言無精打采耷拉著腦袋回了家,看見家門口南暮正坐在車裡等他。
“上車,去醫院。”
他搖搖頭,“不去了,又傷得不重。”
“醫生說還要打破傷風針,你想死嗎!”南暮沒了耐心,扒著車窗大吼起來。
死?呵,他苦笑一聲,“嘖,我比誰都不想死,在Y市的時候已經打了,真的不用去了。”
南暮氣極,那樣子活像要吃人,可看到荷言轉身開門進屋,那背影卻格外落寞。
他是怎麼了,感覺和平常不太一樣,南暮吸吸鼻子,下車跟了進去。
夜晚的西街,一如既往的熱鬧。
吃晚飯的時候,荷言開口道:“我決定,我要輟學。”
“啊?你想通了?很好,那以後說不定我能輕鬆些了。”南暮放下飯碗,詢問道,“可看你的樣子,卻不怎麼高興,你到底怎麼了?”
“呃……沒什麼,我還沒說完,雖然我輟學,但我不會接手江家的,我會另找人來跟你學做事,我要把江家轉讓給他。”
南暮差點把筷子捏斷,怒氣衝衝道:“江荷言,你到底想搞什麼,你腦袋秀逗了嗎,我看你是去了Y市一趟,忘記把腦袋帶回來了吧!江家這麼大的產業,是說轉讓就轉讓的嗎,你要轉讓給誰!”
媽的,這小子就知道惹她生氣就對了,哪天她死了,一定是被他氣死的!
“我不知道,還沒找到人選,我會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