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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了?”
“……你知道的太多了。”
“是,還是不是?”
“當然不是!就……就不小心紮了幾個釘子。”
“你臉上的傷是怎麼來的?”
“被人打的。”
……
兩人你來我往了半個小時,南暮幾乎把荷言在Y市包括吃喝拉撒的所有事情瞭解的透透徹徹。
“身上還有什麼傷?”
荷言打著呼嚕已經睡得死沉,渾身上下透著狼狽,南暮靜靜看了一會兒,緊繃的小臉忽然綻開笑顏。
你回來了,真好。
她叫來私人醫生,讓醫生先把人抱到床上去,然後讓醫生輕手輕腳的把人扒光,上上下下體檢了一遍。
“臀部右側有三處扎傷,在腰的右側靠近脊椎的地方還有一處,舌尖上有輕微咬傷,口腔內壁有碎裂現象,嘴角處有淤痕,小腹處有已經結疤的縫合痕跡。”
檢查完了,醫生把荷言的身體狀況大體的說了一下,因為沒有儀器,所以身體內部是否有問題還是未知數。
南暮皺緊秀眉,道:“麻煩給他把所有傷口都仔細處理一下,需要去醫院嗎?”
“病人若是沒有感到身體內部不適,可以不用去的,但為保險起見,建議還是去做詳細檢查比較好。”
想起荷言所說的那些經歷中,除了小腹上快要癒合的傷之外並沒有什麼內傷,她點頭道:“我知道了,我明天就帶他去。”
次日一大早便醒了過來,睡得早自然醒的也早,荷言看著地面,發現自己動不了了,準確的說,想動但身子沉的像是灌了水泥。
他吆喝道:“南暮!南暮!”
聞了聞,一股子濃郁的藥味,舌頭和嘴角倒是不痛了,南暮沉著臉從廚房裡奔過來,“幹嘛?”
“扶我起來,我起不來了。”
因為是半側著身子睡的,被壓著的那隻胳膊麻的都沒直覺了。
南暮甩甩手上的水珠,讓他搭著自己的肩膀慢慢跪起來,荷言這才發現自己只穿了一條內褲,窘迫的立刻抓過衣服穿起來,疑惑道:“我怎麼記得我昨晚沒脫衣服就睡了?”
“我給你扒的,髒死了,”她搶過他的衣服一件件搭在手臂上,“去找別的穿吧,我去做飯了。”
冷空氣tian著肌膚,冷的他一個哆嗦,連忙赤著腳走下床去翻衣服穿,嘀咕道:“小魔女就是小魔女,就知道佔我便宜……”
站著吃早飯的時候,南暮道:“荷言,我跟你商量個事兒吧,你可不可以輟學?”
“為什麼啊,我師傅要我上完大學的!”
“有什麼用?你師傅的意思無非是想你能出人頭地,但你現在是江家的家主,有著龐大的產業,這還不算出人頭地嗎?你也該學著管理公司了。”
“可……可我不能違背師傅的遺願……”他咬著煎蛋,一副我很為難的樣子。
“這不算違背!你還是達到了,過程不重要,結果是他所期望的就行,你好好想想吧,我只是代理董事長,董事長的位子不能一直有名無實。”
“可我什麼都不會啊!”
“我可以教你,”南暮摁摁眉心,“你父親遺囑上把所有家產給了你,若你不盡快掌控它們,我想還是會有人覬覦的,咱們兩個人對付,總比我一個人對付來的強些吧!”
“我,我考慮下吧。”
一直覺得自己還是孩子,還有大把的時光可以揮霍。
但該承擔的責任,是無法用這個理由逃避的,人都要長大,他對楷祭說過,男人都要去拼搏一場的,他可不能輸給他!
可師傅……他這輩子最對不起的人莫過於師傅,他說的話,自己哪怕拼了命也會去完成,照他說的去做。
到底該怎麼辦才好呢……
將點燃的香一根根插在香爐裡,絲絲縷縷的白煙模糊了黑白照片上的容顏,說不定師傅和父親已經團聚了,其實想想,他們兩個也愛的很辛苦,相愛的兩個人,無論誰先走,對剩下來的那個人來說,都是莫大的痛苦。
他不想做剩下來的那個人,合起掌心,他默唸道:“願上天保佑他能健健康康,長命百歲。”
聽說看手相可以看出壽命,荷言攤開掌心,男左女右,手心有三道線,一道是管姻緣,一道是管財運,一條是管壽命。
應該是這條吧,最下面的一條,荷言只是聽人說過,怎麼看完全不懂,不過……為什麼這條掌紋,是斷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