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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不會是做遊方郎中的吧!”
那個年輕倒是翹起了大拇指:“兄弟,好眼力!我們哥幾個還真會一點中醫的手段,跌打損傷、推拿按摩什麼的,都會那麼一點,一些小毛病,都能糊弄過去!以前學的時候,還說學這個沒什麼用呢,如今卻成了吃飯的本事了!”
聽的幾個人一下子高興了起來,聞聲而來的幾個村民趕緊說道:“行啦,馬上太陽都要照到頭頂了,回村慢慢說!”
那幾個道士也不客氣,跟著幾個村民順著大路就進了村,看到那圍牆,臉上都現出驚訝之色:“嘿,弄這圍牆,肯定花了大心思吧!”
“何止花了大心思啊!”一個村民唏噓了兩聲,“去年大半年的功夫,全村人的力氣差不多都耗在這圍牆上啦!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現在亂七八糟的事情多,不說野地裡的狼啊虎的,還有外來的那些心思不正的,那個,我不是說你們啊!”他訕笑了兩聲,不再多說了。
那幾個道士脾氣還算不錯,只是笑了笑,這邊村民的態度還算好的呢,有些地方的村民被那些所謂的逃難的**害得不輕,看見陌生人來了,不拿著磚頭石塊砸過去,都算是客氣的。遇上這樣的人,他們再大的本事,也施展不開,只好抱頭鼠竄,畢竟,雙拳難敵四手,他們就這幾個人,還真不能跟一大群當地人起衝突,要不然,總是要吃虧的。
這邊說這話,進了村之後,他們各自已經交換了名字,那幾個道士是青城山那邊過來的,說是一家子都是修道的,這話村民們半信半疑,不過,陳瑾他們卻是相信的。白靖跟陳瑾說過,國內自古以來很多修道的就是家族制,家中有資質的專心修道,資質差的習武,在世俗廝混。就算是那些專門的修煉門派,以前的時候,也會在世俗弄個下院,傳下武功。這些下院一方面為修煉門派提供供奉,另一方面也會幫他們尋找資質上佳的弟子,然後獲取一些高深的心法,甚至是一些對凡人來說相當於所謂仙丹的丹藥,用來增長功力、延年益壽什麼的,也算是互惠互利。
不過後來戰亂持續了近百年,國家又來了幾次運動,不少小門派直接消失了,留下來的,除了一部分跟國家合作的,另一部分乾脆就真正隱世不出了,也不知道這幾個人所屬的家族或是門派是屬於哪一種,不過多半是那種端公家飯的。
這幾個道士姓梁,年紀相差不大,也是同一輩的兄弟,一個個還算開朗,也沒有什麼看不起人的模樣,因此,村裡的人對他們還算熱情,在知道他們會醫術之後,熱情更上了一層樓。
幾個道士用一小包金瘡藥從陳瑾手裡換了兩隻大公雞還有幾個雞蛋,又問附近幾個村民家裡換了一些蔬菜土豆還有玉米麵,就借了老隊長家的廚房做了個土豆燉雞塊,就在燉雞的鍋裡面烙了十幾個玉米餅子,炒了個雞蛋,還有幾個蔬菜,看得幾個聽說有人來的小孩口水直流,他們也不小氣,幾個小孩各自分了一塊雞肉,一個個美滋滋地躲在一邊嚼著,好半天都捨不得嚥下去。
一頓飯吃完,他們直接就在村裡擺了個攤子,將揹包裡面的東西掏了出來,放在攤子上,要跟村民們換糧食了。
他們這一路上也就是幫著人看病,換一些吃的,當然,這只是收入的一部分,他們更多地是拿他們自己配置的常用的外傷藥還有消炎藥作為交換,另外,他們還提供一些常見藥材的圖片,雖說是手繪的,不過,用的是素描的手法,畫得還算比較像,旁邊也會加上一些描述,這年頭,才真正體現了什麼叫做知識就是財富,這樣簡單的畫片,那就是按張賣的,而且,價錢還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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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瑾將煮好的毛豆泡到了自己做的滷水裡面;往空間裡面一放,自己從門口菜園子裡摘了幾根發育不良的黃瓜,用井水衝了衝,一根塞給了白靖,自己叼著一根;又拿了兩根;便和白靖一起去看熱鬧。
他們那個攤子就擺在以前打穀場附近的大槐樹下面;這會兒日頭毒;也就是幾個閒得無聊的人還有一些小孩蹲在那邊看;也就是看看罷了;看的人多半是做不了主的。
陳瑾將手裡洗好的幾根黃瓜拿給他們:“就這幾個了,你們分分吧!”
幾個人也不氣,如今不比往年了;雖說黃瓜細了點,不過,這也是正宗的綠色無汙染有機蔬菜啊,那年輕道士叫梁徵,另外幾個分別叫做梁華,梁哲,梁平,梁鋒,梁輝,這會兒梁徵三口兩口地將那半截黃瓜嚥了下去,湊了過來,跟陳瑾介紹其攤子上的東西。他是個自來熟的,看出來白靖不怎麼好說話,便只是跟陳瑾招呼。
他們攤子上的東西,陳瑾他們需要的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