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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就琢磨著建圍牆的事情了,臨近的幾個村子已經過來商議;問能否借用小河村這邊的土窯了。
陳棟他們已經完成了初步的開荒,甚至建造了簡陋的屋子;便按照承諾,過來接了女人孩子,村裡面象徵性地送了一下,反正如今往來不便,以後能見面的次數也少了,不必太過殷勤。本來想要在這些人裡面挑個上門女婿的一些人在打聽到這裡面幾個未婚的人沒有入贅的意思的時候,也失去了興趣,心裡卻在惡毒地詛咒,你現在不肯入贅,等到將來要娶老婆了,看你到什麼地方娶去,到時候,你求著要入贅,怕是人家都不肯呢!
能做的事情,村民們也做了,如今村子裡難得地清閒,不過,幾個產婦著實讓村裡人心驚膽戰了一番。雖說因為孕婦的營養算不上好,因此,胎兒也算不上大,按理生產應該不難,然而如今這年頭,缺醫少藥,村裡別說婦產科的醫生護士,便是別的科的,也沒有,產婆這個職業早就消失了,結果,那幾個孕婦被折騰的夠嗆,生得最順利的那個,也足足折騰了半天,才生下個不過六斤的男嬰,當然,這也讓那一家子喜出望外了。
有生產順利的,自然也有難產的,難產的那個是以前住在河邊上叫李新文的老婆蔡珍,之前沒了一個女兒,這兩年一直很沉默,按理說,蔡珍這是第二胎,不該難產,偏偏卻生了足足兩天都沒生得出來,最後蔡珍實在沒力氣了,哭著要李新文用剪子剪開了肚子,最終從肚子裡面抱出個憋得面板青紫的男嬰來,李新文又不是專業的醫生,也沒有專業的手術裝置,剪子不過是放在開水裡面煮了煮,權作消毒,沒有麻醉,沒能止血,不過刀口開得太大,還沒等縫合,蔡珍就因為失血過多沒了,李新文抱著兒子哭得撕心裂肺,村裡的人自然也是感同身受,一些之前已經打算好了接下來就要孩子的人一下子都猶豫了起來。
如今可不比之前,難產了,直接剖腹,中途有什麼問題了,該保就保,該流就流,生下來之後,沒有疫苗,沒有抗生素,有什麼好歹的,連個土郎中都找不到,這讓大家如何放心得下來。
天氣愈加炎熱起來,地裡面雜草長得異常旺盛,稍不注意,就從豆杆,田壟之間鑽出,村民們大半的時間全耗在了除草上。
陳瑾在地裡拔了一會兒雜草,又拔了一大把已經長出了嫩豆莢的豆子,打算回去做個滷水毛豆當零食。白靖只穿了條短褲,從附近的河裡面鑽出來,手裡抓著一隻半尺多長的鰱魚,臉上帶著喜滋滋的笑容,小跑著拎著魚過來,纏著陳瑾說中午回去做個魚頭豆腐湯,魚段要紅燒,陳瑾應了下來,然後就感到身邊的白靖忽然生出了殺機來。他愣了愣,然後就看到幾個穿著道袍的人,各自揹著個看不出原本顏色的大帆布包,從那邊大路上過來了。
陳瑾拉了拉白靖,白靖身上殺機很快消散了,他嘀咕了一聲:“身上好像沒什麼法力,不會是假道士吧!”
“你管他真假呢,不過,能走到這邊來,想必也不是什麼簡單的!”陳瑾對這些人興趣並不大,拉著白靖順著小路準備回村,那邊幾個道士在路邊停了下來,正在跟那邊幾個在幹活的村民搭訕。
陳瑾走過去的時候正聽見他們在說話,李立新抬頭看見陳瑾他們過來,打了聲招呼,有些興奮地說道:“陳叔,這幾個道士是從西南那邊來的呢!”
陳瑾仔細打量了那幾個道士一番,他們看著日子過得應該挺不錯,雖說頂著一頭板寸,穿著道袍顯得有些不倫不類,不過看著很精神,膚色微黑,臉上卻沒有多少風塵之色,這會兒看見陳瑾他們兩人,一個人眼睛一亮,招呼道:“嘿,兄弟,你也是練家子吧!”
陳瑾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學過點土把式,不值一提!你們怎麼大老遠地從西南那邊跑這兒來了!”
一個看著年輕一點的道士抱怨起來:“別提了,家裡嫌我們幾個本事不大,飯量卻大,硬是把我們幾個給趕出來了!說是長長見識什麼的,如今這世道,哪兒不是一樣的啊,有什麼好見識的,還不是嫌棄我們資質太差了……唔,五哥,你拉我做什麼?”
旁邊一個看著比較精悍的道士拉了一把他,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才插口道:“別聽他胡說八道,老家那邊人多地少,我們兄弟幾個也會點小本事,便出來闖蕩,好歹糊個口!”
白靖眯著眼睛看了他們一眼,他眼力比起陳瑾來說強多了,這些人身上雖然沒有法力,練得卻也是內家功夫,雖說火候淺了些,不過也算是一件登堂入室了,難怪能夠輕而易舉地到了這邊來。
陳瑾聞到他們身上帶著點淡淡的藥味,他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