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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我怎麼在這?”
李大師笑著道:“你被奪舍。。。。。。也就是鬼上身吧。別害怕,你家小老虎就過來接你了。我受人之託來解決這件事。”說著,他拍了拍手掌:“外面的人都進來吧。”
話音剛落,從門外湧進來一群喇嘛。
李大師道:“你們剛剛都聽到了。這個阿旺護法是叛徒,並且還是殺人犯,你們先將他綁起來,交給當地警方處理。”
那裝著骨碗的盒子傳來一聲質問:“你為什麼要阻止我為仁波切報仇?!”
李大師不知哪裡變出一把摺扇,瀟灑地開啟扇了扇:“我受人之託,來阻止你。他並不希望你犯錯。”
盒子裡的聲音有些激動急切:“是誰?”
“陳二公子,請把你脖子上的骨牌借我一用。”李大師朝青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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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註:
卡墊:是藏語小型藏毯的意思;是藏族家庭的床上用品。有些家庭不睡床,直接睡在卡墊上。
70、編號011藏秘骨器事件6
陳典鑫正腹誹這李大師大冷天的夜晚扇什麼扇子,沒想到卻被點名了。他馬上反應過來,將脖子上那塊“玉佩”取下,遞給李大師。
李大師卻不接:“還煩請陳二公子將那骨牌取下,那睚眥毛,我碰不得。”那晚深夜他溜進陳典鑫房裡,原本是打算悄悄偷走這塊骨牌的。沒想到他竟然用睚眥的毛繫著骨牌,他下不了手,只得無功而返,等待時機再向陳嶺南索要。沒想到不過是一天的時間,事情就發生了。
陳典鑫將骨牌從睚眥的毛上取下,心下奇怪,睚眥是辟邪的神獸,只聽說邪物不能靠近,沒聽說人不能碰啊?難道這是修道者的特殊忌諱?
李大師接過骨牌,陳典鑫以為他要施什麼法術,沒想到他卻只是在上面摩挲了一陣,鑑賞了一下,誇讚道:“手法確實厲害,這天葬師不簡單啊。難怪能將活佛的魂牢牢鎖在裡面。”
陳典鑫不禁苦笑:“大師,現在不是鑑賞寶物的時候啊。”
比起他的無奈,盒子裡的楚布卻很是激動:“仁波切?!仁波切在那裡面?!”
李大師笑了:“你不知道?你的仁波切一直跟你在一起呢。就是他希望我能阻止你犯錯。”說著,他手上使勁,一把將那骨牌掰斷。嘴裡又念動咒語,不一會,一道暈著金光的半透明身影從骨牌裡飄出。
陳典鑫從事的工作特殊,又有一位非同尋常的戀人,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見到鬼魂了。但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有人的靈魂會發出金光。
那金色的半透明身影漸漸清晰起來,陳典鑫仔細一看,那是位慈眉善目,寶相莊嚴的老人。這就是傳說中的仁波切?
“仁波切!”盒子開始晃動,楚布想從裡面掙動出來。
李大師掀開盒蓋,把那碗取了出來,一邊大嘆可惜,一邊狠狠將碗往地上砸。待碗碎裂後,念動咒語如法炮製,將鎖在碗裡的楚布也解放了出來。
一縷骷髏狀的黑霧飄向仁波切:“仁波切,我、我。。。。。。”
仁波切的手撫上楚布的腦袋,那黑色的霧氣頓時散去,骷髏也化成了人形,變作了一位中年喇嘛,淡淡的金光從他身上暈開,雖然光芒比不上仁波切,卻也能看出與普通人的魂不同。
仁波切慈愛地看著他:“你被魔物所迷,險些失去了佛性。”
楚布低頭,羞愧難當:“當進入那間大宅後,我就感到有一股邪穢之氣存在。在那不過待了一會,那邪氣就將我吞噬。反覆鼓動著我要為你報仇,要阻止阿旺的陰謀,不知不覺中,我竟然就迷失了本心。。。。。。”
仁波切寬慰他道:“不怪你,那魔物邪氣太大,你修煉未到家,會被魔性侵蝕在所難免。”
李大師低頭沉思,這陳家大宅裡有邪氣強大的魔物?他進出陳家許多次,為什麼完全感覺不到?看來回去之後得打一份報告,跟隊長申請徹底調查一下這個陳家。
他復而抬頭打趣道:“兩位敘舊的事還請先擱著,讓我把任務完成了吧。”
仁波切點頭,楚布默然立於他身側。
李大師扇了扇摺扇:“我這一次受人之託來幫仁波切度過一劫,任務也算完成了一半。不過您既然飛昇失敗,那就只能再受一世之苦,還煩請您再轉世託生一次吧。”
仁波切道:“還勞煩先生了。”
李大師笑得謙遜:“哪裡哪裡,我也只是秉公辦事而已。那楚布護法,您是轉世投胎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