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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問道:“有沒有?”
眾喇嘛搖頭。雖然仁波切只讓楚布一人進房,但他們也輪班守在房外,卻從未見過房裡發出虹光。
青年點頭:“就算房間是鎖著門的,窗戶也落下窗簾,但肉身虹化時,房內必定虹光大作,那光芒能透過窗簾射出窗外。他們是不可能看不到的!我根本就沒有虹化。。。。。。再說,如若我虹化飛入清淨剎土,修得大圓滿,又怎麼會轉世託生成為靈童?阿旺護法你這不是自打嘴巴嗎?”
阿旺指著青年:“你、你滿口胡言!就算仁波切沒有虹化,他也絕不會做出奪舍之事。三世仁波切奪舍轉生,奪的是已死之人肉身。搶奪活人肉身是修佛之人決不允許的!你這個騙子!”說著,又朝一旁的喇嘛命令道:“你們還不趕他出去?!”
可惜喇嘛們分成了兩派,一派是阿旺的心腹;而另一派以老喇嘛為首,早覺得上一世仁波切與楚布護法的死有蹊蹺,相信這青年的話,認定他就是仁波切。
兩方爭持不下,最後老喇嘛將青年暫時先安頓下來。力爭讓其餘喇嘛承認他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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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原的夜晚涼風習習,漆黑一片中只有酥油燈微弱的光芒閃爍著。
一道黑影慢慢靠近青年睡著的卡墊。
正當那黑影來到青年身邊時,青年卻突然睜開了雙眼,眼神非常清醒,似乎根本就沒有睡著過:“你還是來了。”
那黑影的動作頓住,默不做聲。
青年爬起身來:“你沒想到我會回來吧?”說著,他點亮了藏桌上的燈。
燈光打到黑影身上,照出阿旺一張因為恐慌而扭曲的臉:“叔叔。。。。。。你、你真的回來了?”
青年冷笑著盯著他不語。
阿旺馬上跪了下來:“叔叔,你原諒我。我、我只是一時鬼迷心竅,才、才想到偷了你的肉身。。。。。。”看著青年的眼神越來越冷,阿旺身上的虛汗越來越多,話也說不下去了。
青年盯著他看了好一會才道:“害怕了?當初你殺了我和仁波切的時候怎麼不見你害怕?”
阿旺這次明白過來,眼前這個青年並不是自己的叔叔……上一世的仁波切,而是另一個人:“你、你是楚布?!”
比起心軟慈善的叔叔,他更害怕這個做事雷厲風行的楚布。若是叔叔回來,他尚有一線生機,甚至做法將他的魂鎮住。可現在知道回來的是楚布,他卻沒有把握能夠對付得了。
青年也不否認:“我和仁波切一早就知道你在外面娶了老婆,作為一名喇嘛竟然還破戒偷偷在外結婚?!也是仁波切心懷仁慈沒有轟你出去。你卻恩將仇報,趁他圓寂,竟然偷走他的肉身,取他的骨頭做成骨牌,讓他不能飛昇,魂一直被鎖在骨牌裡!”青年的表情兇狠,恨不能將他撕碎。
楚布咬牙切齒說道:“我知道你想打什麼主意,你想謊稱你的兒子是轉世靈童,從而控制我們整個教派。可惜仁波切傳位予我,我成了你最大的絆腳石,你在我鞋裡下咒,害死我後又把我肉身交給天葬師,取走了我的頭骨,做成骨碗。將師父的骨牌和我的骨碗帶在身邊,你以為我們就不能回來找你算賬了吧?”他邊說邊朝阿旺步步逼近。
“我、我。。。。。。”阿旺哆嗦著往後退,當初這麼做的時候他是有恃無恐的,只要將那兩樣骨器帶在身邊,他們兩人的鬼魂就不能拿自己怎麼樣。只是沒想到。。。。。。
“只是你沒想到,你那蠢老婆有個貪心的哥哥,偷了我們的骨器做舊成古玩賣到漢地去。我這才能回來找你算賬!”
楚布的臉揹著光,看不到表情。但阿旺卻隱約看見從那青年的腦袋上飄出一陣黑煙,接著幻化成黑色的骷髏朝他撲來。
“啊~~”阿旺發出殺豬般的尖叫聲。
正在此時,青年似乎回過神來,迷迷糊糊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表情呆滯。他不知道現在是發生什麼事,但卻直覺想要阻止那黑影襲擊地上的喇嘛。手一推,將把那喇嘛推開。
骷髏回頭朝他發出警告的呼嘯,青年嚇得往後縮了縮。
骷髏再次撲向了地上的喇嘛,此時房門突然被踢開,一陣和煦夜風吹過,黑色骷髏竟然被吹回卡墊上的盒子裡。
從門外走進來一個人,他穿著白色的綢緞長衫,一頭墨黑長髮,眉眼含笑道:“唉呀呀,差點來晚了。”
青年目瞪口呆地道:“李大師?你怎麼在這?”
李大師不答反問:“你怎麼不先問自己怎麼在這?”
青年呆呆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