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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改色的違心更令人生畏了。”
我淡淡道:“有。”
他望著我等我說下去。
我也望回去,卻只聳聳肩,很無所謂笑道:“多了去了。哥,你可以天真,大家都喜歡你這樣,我也喜歡,這就夠了。卻不是所有人都有這個福氣的。”
我的天真大約早就被一再修改的志向,給腐蝕殆盡了。
但他如果願意天真的話,我倒是很願意守護。
風流又低下頭去,默默活動指關節。我剛感覺不妙,就被他的拳頭迎面擊中,頓時眼冒金星,鼻血長流。
緊跟著一個過肩摔,騰雲都差點被我砸散,他騎在我身上,劈頭蓋臉,不管不顧的一頓亂捶。
我擋著臉想,啊,真是一頓好揍,都有點疼了,他一定打的很爽。
眼看都要到白帝城了,我無奈尋了個縫隙捉住他壓倒,在他臉上蹭掉鼻血,嘿嘿笑道:“還說沒有生氣。”
他抻著脖子咆哮:“說完沒生氣之後才生氣了不行嗎!”
“打了這麼久還沒消?。”
他額角青筋鼓的老高,繼續咆哮:“誰一臉血會好心情啊魂淡!”
我無辜道:“就是我啊我流了好多鼻血好開心。”
他掙扎不動,最後一聲長嘯:“你妹——!”響徹雲霄。
於是果然還是不了了之了。
他大約意識到我的讓人生畏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性格更不是一天兩天能改變的,反正我們命長,大家可以慢慢耗。
白帝城正是冰凍三尺,鵝毛大雪的隆冬。
風流嘲笑我的赤金大氅,說跟他的靛青斗篷一比,我簡直像個沒品的土豪。
我又露出那種墮落的微笑,說只一件沒品的大氅會不會不夠土豪,也許我應該再搭配些別的。
他立刻擺正態度說他又仔細看了,事實上我很富貴,他很寒磣。
我頷首,很有風度的原諒了他的失誤。
青笠在清怡小館接待我們。
清怡館是個,嗯,煙花之地,連後花園一片瘦紅梅都開的風騷招搖。
不用我問他怎在此,緋衣的緋夷正佇立梅林,烏髮如潑墨,輕羅衫飄蕩,瞧著比那些個病梅還冷。
只是習慣放鬆時候垂手塌肩,略佝僂的頹廢相,和微微偏著頭的懶散感,與從前相同。
於是我問青笠,緋夷怎會在此。
他好氣又好笑道:“歷劫。風起,這是你造的孽。他聽說你都是隨便司命錄怎麼譜,就效仿了一回。”
我哦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