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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沮喪的看著螢火蟲四散開去,道:“你下來的不巧,今天是人間七夕。”
“有何不巧。”
“七夕跟我單獨相處還不夠糟?”
我把玩錦囊,不言不語。
他慨嘆道:“準備和風衿定情了麼,風起總是一心一意,跟誰在一起都是奔著永結同心。不像我貪多無厭,結果想要的反而留不住。”
“你想要什麼不是召之即來。”
風流失笑:“你真好意思說。”
我也抿唇算是一笑,其實我說完也立刻就覺得不妥,尤其這話讓我說出來,要多諷刺有多諷刺。
他揮揮手錶示換個話題:“還記得你最後一次煉心劫時候,同我們一起去冥界的那個人麼。”
怎會不記得:“我到現在都想不通那輩子算怎麼回事,明明都是不相干的人,偏偏甩不脫。”
“怎麼會不相干,那個人是西方的世尊如來佛祖。”
我揉揉額頭,到底還是被當頭一大驚喜,這樣很多事情就都說得通了:“你怎知道。”
“因為我這兩次煉心他都跟著。”
“他跟著你幹什麼。”
風流認真尋思道:“緣分吧。”
我瞪著他,他也瞪著我,半晌我們拿不住架子笑場了。
作者有話要說:
☆、飛昇紀事
不跟我糾纏那些錯位往事的風流其實還不錯,我們是非同尋常的兄弟,沒必要為了一段過不去的過去反目。
回到鳳凰城我終於開啟了那個錦囊,也果然滾了滿床糖果似的金丹,青桐說的對,關於風流我一向能估個差不離。
深呼吸一口氣吃個淨光,補的鼻血長流,從此徘徊在昏睡與打坐修行之間,不知日月長。
有一天鳳凰城忽然又冰凍三尺,大雪飛揚,喜樂充滿。
恍然想起貌似風衿來過,說風惑與風咎嚴肅認真的表示,他們要衝動之下情定永生,不考慮。
愚蠢的讓人羨慕。
很久以前曾以為二風采和親善大使風嵐會是第一對,後來又誤以為會是我和風流過,但他們首當其衝似乎也沒什麼好意外,畢竟顏控風跋眼裡只有風流。
我又裹上那件土豪大氅,問風衿為什麼好日子要下大雪。
他說這個麼,是因為可以多穿點衣服,好讓大家顯富。說完看了一眼我大氅領口那圈淺金色茸光粼粼的羽毛。
我不太喜歡往事一遍遍重新碾過,笑笑沒有回應。
九天鳳族的祭壇在丹穴山的東陽面。
銀河光華自上而下傾瀉本不該分山的陰陽,但我們要分四方的,就一直沿用南北分嶺。
一直以來我都覺得風惑那一頭赤金色短髮好像一簇火焰,此刻滿面紅光,更似要燒起來。
只鳳族我們九個在場,看他們祭天成禮,各自掌心結下對方的天羽印。
風咎大眼睛小少年,撲在風惑懷中,對著手心喊三哥哥,笑容無憂無慮。
他小時候就愛跟著風跋瞎湊熱鬧,風跋四處猥瑣,蒐集美人,他也看小H書很高興的樣子。風跋喜歡風流,他也跟著喜歡風流。
後來風惑將他當寵物逗著,更趁風跋為情所困,無聊苦悶時候,到處兜著他玩,終於騙走了。
我疑心風咎懂不懂定情是什麼情,但風惑只是下巴在他頭頂蹭蹭,抱緊他回應說,在呢。
我們站在祭臺下仰望幸福一樣瞧著他們,紛紛傻笑。
風嵐在我旁邊偷偷看風采,我餘光都看見了,風采還在二百五的傻笑著,不知不覺。
回鳳凰城好一番熱鬧。天外天動輒千百年才熟的果子,九重天三蒸三濾三藏的酒,都是極難得的佳餚。
我露了個臉,發現風流也已經不在,就無壓力到後勤那邊揀了些瞧著就好吃的,收在那個小乾坤袋裡,準備遁了。
風衿拍我,笑道:“你這是偷吃呢?。”
我喂他一粒青提子,接著揀好吃的。
他慨嘆道:“驀地有種當家長的感覺。”
“俗話說,長兄為父。”
“叫爹。”
我勾了他的下巴:“兒子。”
外面冰雪封天,我磕磕絆絆的往山顛爬,因為本來就沒有很想去,就跟自己賭氣不用神力,爬不上去就不去了。
沒想到我果然皮實,冒了點小汗,沒感覺怎麼著的就到丹穴山顛。
鳳王和凰後涅槃的地方,我祭了酒,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