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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為難人嗎?偏偏這時候,已經糊塗了的謝寶還抱著自己弟弟法癔症:“不能煉了,我爸,我媽還沒看到呢,煉了我怎麼交代?”
施洋慢慢蹲下,看著謝玉的屍首,他盯了有將近二十多分鐘後,才慢慢站起來,從懷裡掏出一塊大大的白色綢子慢慢鋪在地上,回頭對皮嘉銘說:“帶謝寶走開點。”
謝寶一驚:“你幹啥呢?”
皮嘉銘跟趙思涵一起走過去,扯了謝寶,硬是一個指頭一個指頭的掰開他的手,謝寶跟那裡哭:“別啊,別燒了我弟弟……洋洋,求你了,我爸還沒看到呢……”
光禿禿的地面上,忽然鑽出一些老樹根纏繞著盤著謝玉的屍體一層層的裹了,施洋盯著那裡一直到時候差不多了,這才打了個響指,一道火焰飛過,樹根兒開始燃燒。奇怪的是,那鋪在地上的白綢緞卻一點事兒都沒有。
“燒不爛的。”站在一邊的官員小聲嘀咕,施洋沒理他,是燒不爛,但是丹門的丹火,是個俗世的火焰不一樣的。
謝寶撕心裂肺的在那裡哭,施洋心裡堵堵的難受,這是打小跟他一起長大的朋友,他沒想到,就是跟他在大院裡一起打籃球,一起說閒話的大活人,需要自己一把火親手煉了。
火焰整整燃燒了十多分鐘,慢慢的,樹根兒跟謝玉都化成了灰,一層層的鋪在白綢上。
站在那邊的官員沒吭氣,反正修真界什麼怪事兒都會有的。
施洋蹲下,小心翼翼的把白綢捲了灰兒包好,謝寶過來一把接了,捂在懷裡,這會子他是哭不出來了,嗓子早就倒了。
“你們回吧。”施洋對皮嘉銘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