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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眉上挑,鬢角飛揚,墨黑的長髮被風微微吹起。
唇紅齒白,眉目若畫。
餘飛琪看著他,強忍著沒有去靠近他,只是張開嘴,顫聲說道:“項——項毀意……”
☆、仰首雲端。
項毀意。
三年後再次見面,少去了當初離開時撕心裂肺的痛。餘飛琪本以為再次相見時會更熱烈,然而項毀意卻顯得很冷淡。裝作沒看到餘飛琪揚起的眉,徑直走到屋內,低聲說了句什麼。
帝王。
轉眼看看門邊臉色變得蒼白的人,內心一陣動盪。餘飛琪,我沒想到,再次見到你的時候,你已成為他人的臣子,與我分隔千萬裡,如同陌人。
於是項毀意脊骨筆直地跪了下去,暗聲說道:“臣——項毀意,見過陛下。”
也知道策添不能回答,於是繼續說:“既然帝王已經熟睡,那臣就先告辭了。”
沉跡從邊上看到項毀意也沒有想要做出別的事情,把劍收起來,坐到桌子邊默不作聲。
餘飛琪愣愣的站在門邊,對於項毀意的冷淡有點詫異,不敢置信一般,睜大眼睛看著項毀意。
項毀意任由他看著,緩慢而堅定地走過去,如同附海而過,髮絲飛揚,宛若神祇。
緩慢的、堅定的,從餘飛琪身邊。
擦肩而過。
餘飛琪的張開嘴,嘴唇抖了抖,卻最終什麼也沒說出來。背對著項毀意,聽他上馬的聲音,胸口有什麼重重墜著的東西,‘咚’的一聲落地。
短短的夜間來訪,不足片刻,現在居然走了。沉跡看著餘飛琪反常的臉色也不多問,走進房間,將兩個人單獨留下。
項毀意只是坐在馬上,卻也不趕馬走,看著餘飛琪越加蒼白的臉色,蹙緊了眉。
餘飛琪將手握成拳,眼底有不知名的情緒流動,卻還是緊緊地閉上眼睛,後又睜開,走到那高大的戰馬前面。
‘逐風’猛的嘶吼一聲,揚起前蹄。餘飛琪卻也不躲避,只是看著馬上的人。
手甚至還抓樁逐風’的鬃毛,似乎是不想讓戰馬跑開。
相思本是無憑語,莫向花箋費淚行。
項毀意提起馬鞍,轉了個身不讓‘逐風’踢到餘飛琪,一瞬間有一種要轉頭離開的感覺,餘飛琪急忙說了一聲:“且慢!”
聽了這話,項毀意居高臨下的看著餘飛琪,本來也是不想走的,這下子更能看看餘飛琪想說什麼了。
餘飛琪卻也不快說,嘴唇顫抖著,然後咬緊了牙關。半晌。
“項毀意。”餘飛琪大聲的說著,有點歇斯底里的錯覺,“這三年!這三年——”
“……”
餘飛琪衝到馬前,伸手攔住不安的想要向前拱動的戰馬,雙手大張,看著項毀意蹙緊著的眉毛,緊緊合著眼睛,渾身顫抖,繼續說道:“這三年來,你可有一點——你可有想過我?”
你可有想過我?哪怕是閒來休息之時,或者是戰火硝煙,偶爾的,一絲一毫的想念?
聽了這話,項毀意拉住戰馬的韁繩,臉上的表情瞬間有點兇狠,側身將餘飛琪
攬到懷裡,戰靴夾住馬腹,把餘飛琪拉到馬背上,飛快地奔跑起來。
迎面而來的風吹到餘飛琪的臉上,身後還有項毀意炙熱的胸膛,餘飛琪瞬間窒息了一般,微微掙扎:“你要幹什麼?”
項毀意狠狠地將頭埋到餘飛琪的脖頸裡,吸了口懷裡的人的氣味,癢的餘飛琪掙扎起來,道:“你放我下去!”
項毀意乾脆封住他的xue道,讓他動也不能動,趴在他的耳側,充滿侵略性的舔了一口,感覺懷裡的人僵硬的抖了抖,繼續向下咬。
“你還敢問我……”項毀意模糊的說著,在餘飛琪脖頸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紅痕,“這三年來,你又可否想過我?”
手乾脆放下韁繩,拉扯餘飛琪繁瑣的外衫:“我給你寫了這麼多的信……你可也是一封都沒回……”
聽了這話,餘飛琪嗚咽一聲,似乎想要解釋一下什麼,然而項毀意卻沒允許,解開衣衫向裡面探去,修長的手指有著薄薄的繭子,摩擦著胸前的突起,直到它硬的像兩顆小石子,方才放過它,轉頭看餘飛琪像是要哭了一樣的表情,緊緊咬著嘴唇,髮絲凌亂。
項毀意下腹一熱,緊緊地頂著餘飛琪的後方。
“……這三年的賬……我們好好算一算……”
(兩個野獸回家拉燈去了……= =這個是和諧版本,完整版本留郵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