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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們早該發現的,」祝映臺說,「杜酆當初告訴我們所謂真相的時候撒了一個謊。」
梁杉柏回想了一下杜酆的話:「你是指燈塔?」
「燈塔建造不是一夕可成,選擇地點,燒火做磚,堆砌高塔,這可能需要花費幾個月甚至幾年的時間,就算趙禮帶來的人日夜不眠,加上鳴金村民的幫助,也不會在短時間內完成。所以,你覺得趙禮在找到金英之前就會下這麼大本錢來造這座塔嗎?如果他真的這麼做,他不是捨本逐末嗎?」
「所以……」梁杉柏思索著,「趙禮造塔的原因是他確信這座島上有金英,並且他能夠找到那座金英礦脈。」
祝映臺點點頭:「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杜酆非但未曾躲開趙禮,甚至可能親自迎接他上岸,並將一切向他言明。」
「他們兩個都會卜筮,趙禮能算出金英島所在,杜酆自然也能算得有人要上岸求取金英。」
「沒錯,所以這座塔的建成根本就是在杜酆的授意之下,我想,這是杜酆以金英為交換條件,向趙禮提出的一個要求。」
「而趙禮答應了他,再思及將來必須要有人看守金英,所以才動員所有人燒磚築塔。」梁杉柏想了想,「燈祠禁地是山腹被掏空形成的,那些土應該就被用來燒磚築塔。」
「可以這麼推論。」
「而鳴金村的那些村民在造完塔後卻被他算計借趙禮之手殺害。」
祝映臺點點頭:「杜酆對我的前世很忠誠,但我跟你說過,他性格乖戾,尤其為了達成目的可以不擇爭段,特別是,鳴金村民以前對他並不好,他們排擠他,欺負他,以致於他不得不為了保命離開這座島……」
兩千年前的爾虜我詐,死傷無數,都只是為了另一個人,趙禮為了康公,為了他的忠誠之道,而杜酆則為了祝映臺的前世,為了他無處寄託的一腔痴枉深情。
誰更可悲一些?
梁杉柏又問:「如果只是為了使那個人的魂魄碎片安歇,應該誰來點燈都行,為什麼還要挑選特殊的點燈人,而十二年一輪又到底是為了什麼?」
「十二年一度天地之氣復新,前任點燈人已定,新點燈人走馬上任。」
「嗯?」
祝映臺拍拍粱杉柏的手,示意他鬆開,隨後他走入室內:「我下午問村民討來了燈油。」他說著將提筒裡的油倒入燈座中,「燈油本身並不算特殊,特殊的是這種安魂香。」
「當然我沒時間做出提煉的安魂香,只能拿顆果實直接用。」祝映臺說著,看了看錶,「快到時間了,不過我們這是要稍做等一會。」
「等到什麼時候?」
「凌晨,子夜相交之時。」
他們在塔中靜靜等待,當分針時針終於重迭在十二這個數字時,祝映臺對梁杉柏一伸手,「有火嗎?」
「呃,我不太抽菸。」
「你的符紙。」祝映臺說,「別那麼小氣,我研究過你的五雷符,可以自燃。」
梁杉柏低低哀嘆:「我會被我師兄罵死的。」但還是伸手到褲子口袋裡,空符紙在空中搖晃,立刻自燃,被祝映臺丟入燈座中,立刻,熊熊的火焰就騰躍起來。祝映臺調整了透鏡,讓它向著自古以來一直朝向的方位。
「這座島上的點燈人自古存在的原因只有一個,」祝映臺說,「你記得燈祠禁地的門上雕刻的圖畫嗎?」
「所有點燈人的腦袋都是燈泡,然後他們從兩邊指著當中一個龍神?」梁杉柏唉聲嘆氣,「那簡直就是漫畫,而且杜酆已經死了。」
「不,那是絕對的寫實主義。」祝映臺說,「那四句話根本與指示寶藏無關,那是我當年留下的……訣別之詞。」
「啊?」
「不知道這四句話是誰告訴了顧村長,而當初顧顯藝或許是為了將陸修權引去燈祠,復活趙禮,也可能是根本誤會了,所以將我留下的四句話改了一句,以對應燈祠門口的龍爪槐和禁地的水脈,但真實的意思根本不是那樣。」他說著,伸手將那枚好像松果一樣的東西丟入大火之中,立時便有一股刺鼻的氣味充斥了整個空間。
刺鼻的氣味漸漸散去,火焰跳躍得明亮無比,梁杉柏忽然側過頭去:「什麼聲音?」他問。「啪嗒啪嗒」的聲響由遠及近,彷佛就在燈塔底下,他頓時明白過來:「杜海鷹當初也是因為聽到了這種聲音才會上露臺檢視,結果卻被何長勇他們隔空殺害。」
「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