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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映臺的臉都快燒起來了,崢嶸的岩石在此刻竟也變得稜角柔和:「我……」
「好了好了我們快些進去吧,小心點。」梁杉柏卻忽然打斷他的說話,自己先向著前方走去,走兩步又停下來,對著祝映臺伸出手,「走不走?」
「嗯!」祝映臺飛快地應道,趕緊跟了上去。
洞口已經被開啟,巨石滾落一邊,露出內部,但裡面卻並非是黑暗的。祝映臺與梁杉柏小心進入其中卻見整個洞中四處皆透著淡淡的金色光輝,這使得洞內顯得明亮而溫暖。
「這就是金英之氣?」祝映臺疑惑道。四面的洞壁上光輝點點,察覺有人走來,那些光點便立刻「譁」地一聲四散開來,居然是許多閃爍著金色光芒的螢火蟲和撲打著翅膀的小鳥。
「金龍被鎖,所以只有這些洩露的金英之氣變成了這些小東西嗎?」梁杉柏也感到很疑惑。
「小心!」
梁杉柏單手一揮:「不礙事。」他的手指間夾著一張探鬼符,此刻符上停了一隻極小的小鳥,正用金色的嘴喙整理著背上的羽毛。
「真淺的顏色,奇怪啊,金英不該是陰鐵之英嗎?怎麼這裡的陰氣一點點兒也不重?」
「大概是因為本體被禁錮了的緣故。」祝映臺說,因為放了心,便也不再介意那些金色螢火蟲與小鳥的靠近。在他輕輕揮舞的手指上,一隻金色的蝴蝶撲動雙翅停著休憩,光芒也隨之拉出光的軌跡,「或許還有戒指的緣故。」
「是嗎?」梁杉柏道,「可是我不明白杜酆為什麼會說他從沒做過釘死金英本體的事。」
「嗯。」
洞中的路只有一條,兩人沿著一路向內。陸修權等人留下的鬼氣在空中淡淡殘留,足夠兩人追蹤,而越往裡走,洞穴便越寬也越高大。
「其實你有沒有覺得……」祝映臺低聲說,「這個洞穴似乎以前常有人使用。」
的確,剛開始進入的時候還不明顯,但越是往內這種感覺便越明顯。不是指洞穴開鑿本身,而是其它一些細小的痕跡,像是被摸得光滑的洞壁,踩踏得平坦的地面,還有其它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他們一路經過了幾個岔路口,祝映臺向著另一邊張望過,發現另一條路上會看到一些好像石室一樣的空間——儘管要將金英之氣鎖定在地底必須要有個空間來禁錮它,但這個洞穴未免顯得太人性化了,甚至,祝映臺覺得這裡簡直就像是……
「這裡真像是某個人的住所。」梁杉柏道,「難道是杜酆隱居的地方?」
「可他說過自己隱居在燈祠。」
「那這裡住的會是誰?那個顧村長怎麼會無緣無故說出個打神鞭來,他又是怎麼知道這裡的?」
祝英臺也不明白,只是覺得熟悉。一種難以說清道明的熟悉感當他越是向內多走一步,便越是清晰。
這種感覺,就與記得那兩句話一樣。
蒼龍火中化,天水掩神藏。他忍不住在心中默默背誦,試圖追尋那一瞬即逝的熟悉感。
忽然空中一股迫力同時向他們兩人傳遞過來。那是來自不遠處發生的術力碰撞引起的空氣波動,一下子所有攀附在兩邊洞壁上的金英之氣通通受到了震動,無數的螢火蟲與鳥雀振翅而起,四散奔跑,「刷」地一下,整個空間都暗了下來。
「杜酆和陸修權打起來了!」祝映臺敏銳地察覺出了兩股力量的來源,向著那個方向跑去,梁杉柏趕緊跟上。
黑漆漆走道中只有零星幾點光芒在閃耀,越是往裡走越是感覺到凝滯在空氣中的術力交鋒影響,四面的洞壁都在顫動,證明打鬥的劇烈程度。
祝映臺與梁杉柏終於趕到現場,呈現在眼前的景象令人大吃一驚。從方位來判斷,這應該就是龍之島地下的空間,而他們出現的地方乃是洞的中間崖壁。
巨大的空洞裡,許許多多的鐘乳石從頂上懸垂而下,石上點點金光閃耀,如同星河璀璨,下方几公尺處是河床脈脈流淌,同樣閃爍的金色光芒將之映襯得如同一匹碎金綢緞,尚有許多野花野草生長在旁,鬱鬱蔥蔥。
梁杉柏伸手摸了一下後才發現,那並非真的花草,而是由金英之氣所凝結而成。
「砰!」巨大的撞擊聲提醒了他們陸修權等人的所在。
凌空架設於河床上的一道石橋上,杜酆正在與陸修權的鬼兵相鬥。那些鬼兵根本不知道疼痛流血為何物,出手狠厲,前仆後繼,而陸修權則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