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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叫趙顯藝的女孩子在一旁勸道。
「是啊,肯定是誤會。」另一名個頭矮小,神情有點神經質的男生也說道。
「不管是不是誤會,他對這位同學已經造成了傷害。」陸修權說著,走上來,微微低下頭去對躲在祝映臺身後的杜海燕親切道,「同學,妳說是不是?」
杜海燕忍不住猶豫起來:「不,其實……不用這樣……」
「同學,不能姑息一點犯罪苗頭,否則他以後真的會犯大錯,到時候就晚了!」陸修權微微笑道,「報警以後我陪妳一起去警局,請妳一五一十地把他所做的事都說出來好嗎?他應該得到什麼教訓就應該給他什麼教訓。」
「陸修權!」章衛東憤怒地大吼,「你他媽就這麼對我,老子還有半年就畢業了,你!」
祝映臺冷眼旁觀面前人的舉動,杜海燕卻到底涉世未深又心軟善良,她從背後拉了拉祝映臺的手:「祝先生,算了。」她輕聲說,「也許真的是我弄錯了,他只是惡作劇出格了而已。」
「哦?」陸修權耳尖,聽到後大聲道,「這麼說這只是一場誤會而已?真是太好了,我就說章學長怎麼會做這樣的事呢?」他回頭招呼,「章學長,下次別再這麼莽撞了,快來給這位……嗯,同學妳怎麼稱呼?」
「杜、杜海燕。」
「哦,快給這位杜同學賠禮道歉,這事就到此為止。」
章衛東如蒙大赦一般過來迅速一低頭,說了句「對不起」,趕緊又縮回身去。
「好了,既然當事人都說沒事了,我想這位先生也不會再計較了吧。」陸修權這才看向祝映臺,眼神中滿是篤定的狡獪。
見祝映臺不回答,他兀自「哈哈」一笑:「既然不反對,那麼就當你同意了,好了,我們也還有事,就此別過。」他向兩人擺擺手,帶著自己的「手下」揚長而去,看起來就如同一個驕傲的帝王。
祝映臺冷冷看著那人消失的背影,陸修權,他皺起眉,討人厭的傢伙。
「妳還好嗎?」他轉過身去再度問。
「啊?沒、沒事了。」杜海燕狼狽地拽著自己身上披著的祝映臺的外套,他的外套上帶著一股若有似無的幽幽冷香,但是很溫暖,「謝謝你。」她說。
祝映臺嘆口氣:「妳何必放那種人一馬?」
「我想他……他也沒做成什麼,而且不是快畢業了嗎,留了案底的話,以後很難找工作的。」杜海燕輕聲說道。
祝映臺點點頭:「妳決定就好。」俯身撿起在打鬥中被丟到地上的揹包。
「嗯。」杜海燕應了一聲,抬起頭,忽然驚叫道,「呀,原來我們走到這裡來了!」她說著,伸手指向不遠處,「看,老槐樹!」
老槐樹?
祝映臺順著杜海燕所指的方向望過去,卻見在層層茂密的樹木背後赫然出現了一株巨大的古樹,那是一株不知有多少年曆史的龍爪槐。
幾乎很少能看到龍爪槐長到這樣的高度與大小,在兩人的面前,整棵槐樹就如同一條由土中拔地而起搖頭擺尾的蒼龍般直插雲天,巨大蒼勁的樹身上無數枝幹蟠曲向上方伸展,如同瀑布般茂密的綠葉由樹頂向四面八方傾洩而落,幾乎遮蔽了那一帶的整片天空。在那株蒼古槐樹之下乃是一間小小的屋子,屋子只有單獨一間,木構,無論從破爛失修的房頂還是缺了玻璃的窗戶來看,都應該許久無人來過了。
「那株槐樹是這整片龍神林裡最老最早的古樹了,樹旁邊的那棟屋子,原來好像是……」杜海燕思索著,「嗯,那時候我還小,只記得大人不讓去那玩,聽說好像是過去守林人住的屋子。」
「哦?」祝映臺狀似漫不經心地應著。
槐樹?晦暗之樹?守林人的屋子?祝映臺思索著,奇怪的搭配,槐樹多栽植於祠堂或是宮廷門外,這茂密林子中心僅有的一棵槐樹,難道有什麼特殊意義?
「終於找到路了。」杜海燕如釋重負地出了口氣,「從這裡往西走上二十分鐘,我們就能到鳴金村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杜海燕說著,習慣性地摸了摸口袋,隨後驚叫一聲,「我的手機!」
「在這裡。」祝映臺從口袋裡將那支粉紅色的手機取出來,「剛才妳不小心落下了。」他將手機遞出去,卻在那之前不為人察地迅速按了幾下按鍵。
「哦,謝謝。」杜海燕看了眼螢幕,將手機放進揹包裡。
祝映臺在遞出手機前將那條簡訊刪除,因為他覺得沒必要讓杜海燕看到那條訊息。其實祝映臺在來金銀島之前已經試過召喚亡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