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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因為杜國亮曾經阻止過妻子林素雅離開,而這就像是一種將功折過,所以杜國亮雖然承受了一定的龍怒,但卻沒有失去點燈人的資格,只是在他病逝後,這份榮譽被允許由他兒子代執。」
「但杜海鷹在即將完成這項任務的時候,卻莫名其妙地失蹤了。」
「是啊,在他當值點燈人的最後一個夜晚。」祝映臺記得杜海燕昨晚說的話。十二年任期的最後一晚,杜海鷹失了蹤,而現在,有個不知是人是鬼的傢伙回來了。
「真是一團亂。」
祝映臺點點頭:「一團亂。」
燈塔調查
古燈塔再度出現在祝映臺的面前,巍峨、高聳、沉靜無言。祝映臺忽然有種想法,這座燈塔似乎就像是一個無言的人,默默見證了數千年來發生在這座小島上的生死離合,見證了那些慘無人道的殺戮和弔詭的血腥事件。
「如果你能開口說話就好了。」
「誰?」梁杉柏抬頭看看,「你說它?嗯,它還真像個沉默的證人。」
祝映臺昨天離去時虛掛在門上的鎖頭還是掛在原來的地方,看起來這座燈塔後來根本沒人進去過。
「每晚必須點燃的燈塔,現在似乎沒有人點燃了。」
「看起來是這樣,下一任點燈人大概還沒被挑選出來。」梁杉柏遲疑了一下,「但是昨天我們看到的燈光又是怎麼回事?」
祝映臺也愣住了,確實,昨天上午他們才見到過「光道」,可是祝映臺卻記得很清楚,昨晚他和梁杉柏在山路上走了兩個來回,半夜才回到旅館,卻根本沒有看到一星半點火光。
為什麼會有人早晨還為了輪渡而點燃燈塔,到了晚上卻又不遵從村裡代代相傳的規矩,任由燈塔黑暗沉寂。
「也許是因為晚上點燃燈塔必須由點燈人執行,所以對方不能逾矩。」梁杉柏給了個很有說服力的解釋,隨後拍拍祝映臺,「我們進去吧。」
他們推開門進去,一切都與祝映臺昨天下午所見過的並無什麼區別。所有的東西還放在原來的地方,梁杉柏輕易發現了丟棄在原地的壞鎖以及修補過的門板。
「內部落鎖,最底層窗高三公尺,外面無法立足,不破壞門無法入內。此處門板是警察破門而入時弄開的。」梁杉柏邊看邊分析。
「你怎麼知道是警察而不是鳴金村人?有什麼證據?」
「沒有證據,只能算推測。」梁杉柏說,「切口平滑,沒有多餘痕跡,對方心理素質穩定,力氣也不小,鳴金村民既然把點燈這件事看得這麼重要,肯定下不了手這麼幹脆地解決這塊門板,所以我還可以推測,這很可能是那位不像本地人的年輕李警官做的。」
祝映臺點點頭:「根據杜海燕的夢,杜海鷹進門後剛準備落鎖,隨後卻聽到門外傳來了非常奇怪的聲音,因此他便開門看了看,並且喊了一聲問有沒有人。」
「什麼聲音?」梁杉柏問,隨手開啟一旁的櫃子看到裡面掛著的毛巾,便取出來看了看,還聞了聞。
「據說是像人踩踏水窪或者擱淺魚類拍打水塘的聲響。」
「啪嗒啪嗒那種?」
「對。那塊毛巾杜海鷹也用過,當晚下了霧,他從鳴金村過來渾身溼透了,所以擦過。」
「難怪有一股味道。」梁杉柏將毛巾放回去,「杜海鷹在門外看到人了嗎?」
「沒有,當晚霧很濃,他的話也沒人回應,隨後他就關門落了鎖。」
「嗯,疑點一個。」梁杉柏在他的本子上記下來。
「往這裡上樓。」祝映臺率先走上去,「杜海鷹提著燈油桶,一面為燈臺加油,點燃燈臺,一面往上爬。」
塔身中依舊無比昏暗,微弱的光線只有到了平臺轉角的地方才會因為塔窗而稍微明亮一些。梁杉柏到了第四層從視窗探出頭去看了看:「很高。」
「嗯,如果從這裡摔下去絕對不可能生還。」
「也就只有小海燕會相信那個杜海鷹的胡扯了。」梁杉柏嘆口氣,縮回身來。
「再上面一層就是燈籠室了,杜海鷹就是在那裡失蹤的。」祝映臺說,走到頂上才發現梁杉柏沒有跟上來。
「阿柏?」
「就來。」梁杉柏在下面應了一聲,很快小跑步上來。
「這裡就是燈籠室。」祝映臺指著正中凹陷的燈座,「杜海燕的夢就作到杜海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