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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三年前格蘭德之翼的學生會與教師聯合會權利分離以來,他可是第一任由本屆學生會會長丹尼爾·布萊克肖直接聘為學生會顧問的教師聯合會主席。”路尤·克勞德青梅竹馬的好友兼同學瑟汀·勒昂附耳解釋道。
“他?”
“沃特·格雷,我們今後四年的古路納語導師,學校建立者十七世孫,亦即前任校長的外孫;畢業後留校任教,當選為教師聯合會主席,被本屆學生會會長丹尼爾·布萊克肖直接聘為學生會顧問。”
“就是說相當於中學的校長嘍?看上去挺年輕的。”路尤·克勞德不禁眯起眼來注意臺上的那位已經落座的顧問,能辨出一頭顯眼的蒼白色短髮,雖然距離太遠看不清面孔,但一身風華難掩。
“是很年輕,算來只比我們大了四歲而已。他在學四年可是蟬聯校草寶座,校花女友一任一任地換,大群男女粉絲還自發組建了沃特後援會。去年他以全A的成績畢業後直接留校任教,依舊是學姐學妹殺手。”
“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
“我哥和他同學,而且情敵,”瑟汀·勒昂微笑著補充道,“還是慘敗的那種。”
路尤·克勞德也熟識瑟汀·勒昂的哥哥托爾夫·勒昂,是個拔尖的人才,能讓他慘敗的想必不是一般人物。
新生歡迎會後,是自助餐晚宴。萊格拉斯、史吉萊德、米斯蘭迪爾、伊芙寧斯達爾四個學院的新生聚集在能容數百人的穹窿拱頂大廳裡。透明的天花板下懸浮著幾百支燭火,特意減去了平時數量的一半,照著大廳朦朧如月色。
依舊穿著新校服的平民子弟或奉承拍馬或昂首自傲,貴族子弟們或虛與委蛇或存心拉攏;愛美的女生們大多換上了露肩小禮服,或嬌羞可人或熱情奔放,一個眼神一個微笑發散出迷魂香水的魅惑氣味。
路尤和瑟汀兩人不堪其擾,端了小餐盤躲進角落裡。
現場樂隊演奏著如流水動聽的音樂,若按照曲目將從《Por una cabeza》一直演奏到《last dance》,間或有業餘人士上去小露一手。
“那個傢伙彈得實在太差勁了,手指僵硬得像我老爹的笑臉。”瑟汀皺眉挑剔著。
“哼。”覺著有些氣悶,路尤隨手解開校服襯衫最上邊的一個釦子。
某個無聊的世家子弟擎著兩杯晶瑩似琥珀的香檳明顯在滿場尋人,眼見就要發現兩人,路尤將餐盤往桌上一放,轉身離場。
瑟汀匆匆跟上。
兩人回到公寓安頓行李,併為第二天開始為期一週的軍事訓練做準備。
格蘭德之翼匯聚了格蘭德全國的頂級精英學子,其中有普通貧民也有富家子弟和王孫貴族。
在他們不可逆轉地根據自身喜好和迫於家族聯盟各自結成勢力團體之前,他們還需要更加強健的體魄、堅韌的意志和更加高效的團隊精神。
然而在現在這個物質相對富族的和平環境中,他們與生俱來的魔法天賦反而在不同程度上削弱了本應同他們前輩們一樣具備的優點。
“喬治·阿特威爾!出列!”
“克雷格·比林斯利!克萊門西·奇斯曼!出列!”
頂著格蘭德西北部最毒辣的太陽,在來自韋斯特泊因特職業軍校的戰士教官的嚴苛的操練下,一個一個嬌生慣養的富家子弟雙腿發軟、兩眼發黑地被等候在一旁的牧師醫官扶了出去。
“女生那邊更慘……”瑟汀·勒昂微微轉頭在路尤·克勞德耳邊道,雖然要求比男生放寬許多;這後半句話還沒出喉嚨。
“瑟汀·勒昂出列!”不被亞歷克斯·加斯科恩教官點名了;“繞場跑十圈!”
一圈是一千米,十圈就是……路尤·克勞德默默奉送他一個萬分同情的眼神,目送他掛著一張苦瓜臉開始繞場跑。直到全年級都解散了,瑟汀還遠在跑道那一頭蝸牛一般挪動。路尤跟他打了個手勢,示意自己先去餐廳幫他打飯。
當天晚上,原本唧唧呱呱愛說個不停的瑟汀掙扎著回到宿舍一接觸床緣便死屍般躺倒不再有動靜了。
第二天一大早任他全身痠痛得嗷嗷直叫也還得下樓去訓練。
軍訓的前三日每天做完一百個常規俯臥撐對路尤來說是沒有太大問題的,但是第四天開始就有些吃力了。第五天右臂開始出現痙攣,纏了護臂後也沒有多大幫助。瑟汀建議他跟醫官打個肩臂舊傷報告給教官,路尤只道再挨個兩天便過去了,只是讓瑟汀給他揉了點傷藥。
又是該死的一百個常規俯臥撐,路尤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