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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想呢,還是,”她又看向我,一副看笑話的表情,眉眼一挑,“哈哈,你猜猜究竟是什麼呢?”
我想他很可能在算計著如何讓我灰飛煙滅,永世不得超生。
對於這個想法我是有過的,但我終究是覺得如願還是歡喜我的,要是能放得下,早就放下了,何苦等到現在。
其實他對我如何我都知道,我生生世世都知道,只是我想不起我前生的那些愛恨,所以我不知道我以前究竟是為著什麼對他那般的不好。可是這世間最複雜不過人心,就如我這一世,我明知他的好,甚至是生生世世的好,但我還是不得不算計他。
“原來你在這裡。”清冷的聲音忽地自背後響起,我有些微驚,自第一日見面後我便再也沒見過他。
我轉過身看著他,笑得一片柔情,輕聲喚道:“如願。”
“你不必總是這幅樣子的,”紅瞳中透出的厭惡絲毫不帶遮掩,其實我也想不太明白他究竟是在想什麼,他似是冷笑了一下:“你來這裡是想要從我這拿到什麼我早就不關心,不過你也不必擔心,在你拿到之前我不會趕你走的,你不必總是討好我。”
“如願我……”這種感覺太是糟糕,師傅說我是他唯一的弱點,但我此刻覺得根本不是這麼一回事,這裡所有人都不將我放進眼裡,一副小樣諒你也折騰不出什麼的架勢。
“話說我一直沒問你你叫什麼?”如願打斷我,一副懶得聽我任何辯解的樣子。
“我是靳尚。”
“靳尚?”他冷笑一聲,“兩百多年前你還對我說你最討厭叫靳尚了呢,怎得,現在覺得這名字耳熟的很了?”
我直覺我不能示弱,便也冷笑一聲道:“在你眼中,我無論叫什麼都只是靳尚,不是嗎?”
“是,”他點頭表示同意,抬眼時又是一副嘲諷神色,“但那是以前,現在卻是對那兩個字厭惡的緊,你要是沒起什麼名字,就隨意起一個好了,阿貓阿狗什麼的,我們酆都城裡也是有的。”
半張臉都隱在了面具之下,那面具與我當年送予他的一模一樣,我對他說你長相太過陰柔沒有威懾力,其實我是騙他的;他在軍中連名字都是假的,我對他說因為不能讓別人知道我與他的關係,那其實也是騙他的。我只是在掩藏他的身份罷了,因為他日後必然做不了真正的大將軍。
“清歌,這一世,我叫清歌。”我有些難過,因著忽想起的那些個前塵往事,因著想起他在戰場上回頭衝我驕傲的一笑,因著他此刻刻薄的模樣,以及世世被我逼出的刻薄模樣。
“坐聽笙歌醉千舟,一闋清歌聽解愁。”他嘴角一撇,淡淡道:“真是一世比一世叫得難聽。”
我忽地有些想笑,難不成他今日前來就是為了嘲諷我一番嗎?
“可我酆都城不喜歡養閒人。”也就是一瞬間的事,刻薄疏遠突然消失不見,似乎還有著些歡喜,“今日月晦,城內魑魅魍魎靈力皆弱,我看上了雞鳴山的琵琶鬼,可總也尋不到她,今日她靈力微弱,諒她也不敢再預測什麼了,你幫我去收了她吧。”
月晦,又是月晦。月晦對我和他來說都不是什麼好的記憶。
在我轉身的時候,他又叫住了我,塞了個物件給我,淡淡道:“鬼切草,若她傷了你便吃下去,死了沒人給你收屍。”
琵琶鬼很好找,一方面是她今日靈力微弱,另一方面搜尋鬼怪本就是修道之人的基礎功力。
那女子懷抱琵琶獨坐在青石上,看起來清清冷冷。
“你是來抓妾身的人嗎?”聽那語氣,她似是早就知道了般:“竟是修道之人,酆都之主果然好本事。”
那女子緩緩轉過身,果真是個絕色的女子。
我握緊手中的劍,指著她柔聲道:“好妹妹,你自是打不過我的,我也不想傷你,你便乖乖與我回去罷。”
“你挑個月晦之日來尋妾身,便是料定了妾身打不過你,妾身可以隨你回去,不過妾身有一個條件。”
我將劍放下,頷首道:“請講。”
“我要預測你的以後。”
除了令人困惑外,這當真是個不錯的買賣。
我將琵琶鬼帶了回去,之後如願將琵琶鬼帶至自己屋中,七天七夜不曾出來。
我與橋姬一同喂著那些血池中血肉模糊的魚,終是忍不住問道:“橋姬,你可知如願要預測什麼?”
“他是個什麼心思哪裡是我能猜得到的,不會是預測你什麼時候開始害他吧?”
我心裡咯噔一下,只覺